之前帶頭打人的那個中年婦女不屑的叫道,“你是誰?又算老幾?逞什麼英雄?我告訴你,今天這飛機必須馬上飛。”
就在這時。
駕駛艙的門突然被打開。
薄行止高大的身形出現在衆人面前。
男人冰冷的視線猛的看向阮蘇,在發現她並沒有受傷以後,陰沉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但是在看到寧潔手臂上的鮮紅以後,他皺了皺眉。
大掌扣住那個中年婦女的手臂,中年婦女發出了一聲慘叫,“你幹嘛?我告訴你,我可是旅客,我是上帝!我!啊!好痛!”
薄行止看向中年婦女的眼光冷冽無情,嗓音也沒有了之前廣播中的平靜,泛着陰沉的冷。“我以機長的身份命令你,馬上下飛機。你今天的所有行爲,都將以擾亂正常飛行論處!”
薄行止一字一句的道。
那個中年婦女臉色早就慘白一片。
“你,你憑什麼!”
“就憑我是薄行止!”
此話一出。
整個飛機內頓時寂靜無聲。
薄行止?南星航空的總裁?那個第一機長?
他們竟然坐了他的航班!天啊!
此時,機場的警察也走上飛機,帶走了中年婦女以及幾個鬧事的旅客。
所有人都沉默的望着這一幕,噤若寒蟬。
薄行止直接走到阮蘇身邊,並沒有避諱任何人的目光,捉起女人的手腕,“你有沒有怎麼樣?”
他檢查着女人之前就紅腫的傷口,並沒有發現有惡化的情況。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阮蘇抽回自己的手,低聲道,“我不同,寧乘務長的傷需要處理一下,能送過來藥箱嗎?”
薄行止的臉色依然陰沉的嚇人,對何秋秋吩咐道,“把醫箱藥拿過來。”
何秋秋如夢初醒,趕緊將藥箱拿過來。
阮蘇打開藥箱,開始給寧潔包紮傷口,幸好只是一點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
而何秋秋和其他的空姐則開始處理現場的一些情況。
幫寧潔包紮好以後,阮蘇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其他忙碌的空姐,她只好自己去放藥箱。
薄行止身高腿長的立在駕駛艙門口望着她。
那種熟悉的壓迫感,隨之而來。
就在阮蘇經過薄行止身邊的時候,手腕卻突然被男人扣住。
阮蘇還來不及掙扎,男人菲薄的脣就已經封住她那柔軟嬌嫩的脣。
男人用力的吻着她,帶着蠻橫,帶着一絲壓迫,還有一絲莫名的眷戀。
阮蘇忍不住掙扎可是卻一點作用也沒有。
薄行止將她壓到服務艙的門板上,狠狠的吻着她。
終於,男人狂野的力道鬆了幾分,阮蘇趁機推開他,氣喘吁吁的瞪着他,“你瘋了?你的機組人員看到怎麼辦?”
她的聲音泛着沙啞,卻性感極了。
幸好現在外面的情況十分混亂。
不然的話,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她真的是尷尬死。
薄行止冷了臉色,心底憋了一絲火氣,“你是我老婆,我親你怎麼了?不行?”
“薄行止,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還是失憶了?我們領了離婚證了。”
“那又如何,早晚我們都會重新在一起。”男人上下打量着阮蘇,“還是說你真的看上了別的男人!你要是敢!我就——”
“不管你的事。”阮蘇撇頭不再搭理薄行止。
她從包包裏拿出自己的口紅,想要補一補。
薄行止卻突然湊過來,在她的口紅上咬了一口。
阮蘇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用脣銜住那半截口紅,細細的描繪着她的脣形......
她僵硬着身子一動不敢動。
只能呆愣愣的握着自己餘下的半根口紅......
好一會兒,薄行止那吐出那半截口紅,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裏。
望着她鮮豔欲滴的紅脣,男人眸光晦暗不明。
“這是你們的機組人員才能進的地方,我太久不好。”阮蘇說完,轉身離開。
薄行止見狀,也直接進了駕駛艙。
“現在的旅客真是過分。”梁飛忍不住罵道。
薄行止沒說話,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腦海裏依舊在回味剛纔那個瘋狂的吻。
這是他第一次在飛機上親吻阮蘇。
感覺......還不賴。
梁飛看到薄行止不說話,他也識趣的沒有再說,而是低頭開始刷微博。
結果就看到熱搜的武林高手機場大戰。
他趕緊點開,就看到......
他激動的猛叫道,“機長機長你快看!阮小姐在我們機場門口和二三十個大漢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