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沒有任何擦傷,但是明明鋪得有地毯,她爲什麼會摔倒?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如果不是她反應快,怕是從這麼高的樓梯上摔下來,不死也殘。
莉莉安一臉擔心,“阮小姐,真是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愧疚死的。”
她那自責又難受的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好像下一秒眼淚就要涌出來一樣,明明出意外的是阮蘇,卻搞得跟她出了意外似的。
阮蘇挑了挑眉,“我又沒有摔到,如果我真摔殘了你再哭也不遲。”
“阮小姐,你剛纔的動作好帥。你是會武功嗎?”莉莉安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好奇的問道。
“對啊。誰如果敢暗算我,可沒好果子喫。”阮蘇望着莉莉安那雙清澈的眼睛,語氣泛着一絲冷厲。
說完,她就直接朝着餐廳走去。
莉莉安在她的身邊咬了咬脣,也跟上去。
宵夜很簡單,阮蘇也沒挑剔,隨意的吃了一些。
薄行止下來的時候,莉莉安趕緊端上來另外一份,“少爺,你嚐嚐,這是我特意爲你做的。”
“我只喫她做的東西。”薄行止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剛剛沐浴過後的氣息撩人之極,俊美的臉龐凌亂的短髮,性感又逼人。
莉莉安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麼狂放不羈又性感的樣子,平時的薄行止都是西裝革履,高冷禁慾。
此時的男人和平時反差極大,卻一樣的攝人心魂。
她的臉情不自禁開始發燙。
“少爺......我,我很用心做的。”
“那又如何?”薄行止漫不經心的道,“下去。”
莉莉安震驚的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他竟然趕她走?
“我喫好了。”阮蘇優雅的擦了擦紅脣,瞧了一眼莉莉安那花癡的眼神,她有點不舒服。
想也不想,俯身幫男人掩了掩浴袍,“我累了。”
薄行止垂眸望着按在自己胸口上的那隻素手,忍不住勾脣,“好,我們休息。”
說完,他起身牽起小女人的手,就離開餐桌。
身後,莉莉安看着這一幕,那雙清澈的眼眸頓時染上一層陰霾的恨意。
“怎麼?喫醋了?”
“喫醋?”阮蘇嗤笑,“你想多了。”
“那爲什麼你耳朵這麼紅?”薄行止擡手扯了扯她泛着粉紅的耳垂。“不然,你爲什麼幫我拉衣服?”
阮蘇越說越覺得不對勁。
她都在說些什麼東西?
撫額!
“還說沒喫醋?這老壇酸菜都不知道打翻多少壇了。”薄行止眉眼裏盪漾着掩飾不住的愉悅。
極俊的臉也浮起勾魂攝魄的笑意。
阮蘇的心跳得猛快,她擡眸剛好看到男人的笑容,瞬間驚豔。
這男人不笑的時候強大冷酷,可是一旦露出這種笑容,就美不勝收,盛世美顏的暴擊她幾乎承受不住。
這帥得逆天,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擁有令所有女人着魔的魅力。
薄行止望着她那微微顫抖的睫毛,男人心一動。
俯首,輕輕吻住她的額頭。
溫熱的吻帶着無限的寵溺,逗留在她光潔的額上。
阮蘇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任由男人的脣一路往下。
最後落到她的紅脣上。
男人並沒有加深,只是淺嘗即止。
阮蘇睜開雙眸,就發現男人正眼神專注的望着她,她臉一燙。
熱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心忍不住再次彆扭起來,這男人幹嘛猛盯着她看?
她的心爲什麼又開始加速?
該死的!
臥室裏柔和的燈光下。
她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裙,衣服又寬又松,瑩白嬌嫩的肩膀就這樣暴露在男人眼前,她想整理一下,但是這睡裙卻不聽話的很,竟又一次滑落。
男人按住她,嗓音沙啞曖昧,“勾引我?”
阮蘇的臉頓時紅秀,眼神盪漾着醉人的色彩。
有些惱羞成怒的瞪着他,什麼叫做勾引他?
明明是這衣服不對勁!
她自認爲自己自制力很不錯,但是隻有這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的自制力撕破,她瞬間差點炸毛。
“勾引個錘子!睡覺!”
薄行止卻突然解開黑色浴袍的帶子,拽住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口,“剛纔不是在樓下就想摸?現在我讓你摸個夠。”
掌心下的肌膚灼燙,那結實的肌肉肌理分明富有彈性,阮蘇大腦一片空白。
薄行止這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