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市長自然清楚,這個世界級的大佬請喫飯,是看在阮蘇的面子上。
他市長的威嚴自然還在,久居上位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金會長太客氣。你來了我們江城,東道主自然是由我們作東纔好。”
金赤赫笑得令人如沐春風,“我來請,我來請。”
金赤赫握住謝市長的手,“你一看就是那種親民愛民的好人民公僕,對小蘇肯定也特別好。”
謝市長平時聽到的奉承挺多,但是像金赤赫這種直白誇獎的,還真是不多。
他忍不住有點忍俊不禁,“你太過獎。”
金赤赫看了看其他人,輪番將大家誇了一番。
那舌燦蓮花的勁兒,惹來大家一片笑聲。
讓高高在上的金會長這麼可勁誇,這輩子還是頭一回吧!
金赤赫心裏高興,“走吧,我們趕緊走,去喫飯。”
於是一大羣人,氣氛極其融洽的朝着外面走去。
然而阮芳芳和李美杏卻如同墜入了冰洞裏面飽受煎熬。
多少名流都想要邀請金赤赫喫飯,多少大家族都想要和他套近乎。
結果......他都無視了,非要和阮蘇那幫子一起喫飯。
好吧,謝市長謝夫人也是令衆人追捧的對象,如果能夠湊上去,也沾邊過去,就太好了。
王姍姍的母親,王夫人路過李美杏身邊的時候,目光似笑非笑的飄過,“李女士,你不是對所有人都說了,金會長是爲了葉厭離來的嗎?”
李美杏張嘴沒話說,只覺得王夫人在啪啪打她的臉。
一開始大家都是認爲,金會長就是爲了葉厭離來的,就是爲了讓葉厭離當下一任會長。
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青年才俊,前途無量。
所有人都認爲金赤赫是爲了葉厭離來的。
而李美杏恰恰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葉厭離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和金會長的關係好還是不好!
一切都是她自以爲是的臆想。
誰知道人家金會長來了以後,卻是爲了阮蘇來的。
她簡直要氣瘋了,爲誰不好,偏偏是爲了阮蘇這個小賤人。
而且她坐在臺下也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人家金會長是阮蘇的師傅!
李美杏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的直響,好像有無數只蜜蜂在飛來飛去。
金會長竟然是阮蘇的師傅?教過她彈鋼琴?
她阮蘇什麼時候認識了這種大人物?
阮芳芳一張精心描繪過的臉也是奼紫嫣紅,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掌心的血幾乎要被指甲掐出來,眼裏都是不可置信。
搞什麼?金會長非要上趕着請那一幫子和阮蘇交好的人喫飯?
搞什麼飛機?
王夫人譏誚的聲音再次響起,“李女士,我勸你一句,以後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千萬不要衝動的出來炫耀。不然的話,打臉的可是自己,看笑話的可是別人。”
她的話一出,立刻就如同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阮芳芳和李美杏的臉上。
先前有多炫耀,有多受追捧,現在就有多疼多丟人。
整個歌劇院一樓大廳處人來人往,阮芳芳李美杏母女卻站在那裏各種尷尬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