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遠臉色有些怔然,緩了一會兒才說,“沒做什麼啊......他就想要一個厲害的木馬,我就給了他一個。怎麼了?”
楚懷朗冷聲呵斥,“你是不是嫌楚家還不夠亂?你爲什麼要和他勾搭在一起!你知道不知道他拿那木馬去做了什麼?”
楚懷遠大腦一片空白,一直混沌不清楚的大腦此時更加蒙B。
“他能做什麼?難道還殺人犯法不成?”
聽到兄弟倆的爭吵,楚老太太趕緊從房間裏面出來,看着怒不可遏的楚懷朗,有點心疼自己小孫子,“阿朗,你怎麼回事啊?進門就罵你弟弟,你弟弟昨晚上可是熬夜了一個通宵呢!”
“奶奶,你別又護着他,他總是做錯事你就護着他,纔會讓他現在釀成大禍!”楚懷朗一聽就楚老太太護短,就一陣煩躁。
“再大還能咋大?他天天不是在單位就是在家裏,天天守着個電腦,他能釀什麼大禍?”楚老太太到底還是心疼小孫子。
楚懷遠壓根就不知道劉長山幹了什麼事,他也很煩躁,“你以爲你是部長,你回家了就能衝我大吼大叫?不就是個木馬,還能翻天不成?”
楚懷朗心裏都是焦躁,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眼底裏面都是怒火,他徑直走向楚懷遠,擡手一耳光甩到楚懷遠臉上,面色陰沉的能滴墨。
“你還好意思說?我告訴你,天就是被你給翻了!”
楚懷遠被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楚母剛從外面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楚懷朗打了一耳光,她頓時憤怒的走過來,瞪着楚懷朗,“你什麼意思?憑什麼打你弟弟?”
楚老太太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也看得出來事情的嚴重性。
“你還不承認!”楚懷朗氣得簡直要瘋了,他一向疼愛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哪怕繼母總是對他有意見,東挑不是西挑不是的,他也從來沒有放在眼裏。
現在他生氣之餘,最痛心的是失望。
他真的太失望了。
“人家薄行止拿着證據往我臉上懟!你還在這裏狡辯,熊貓拜拜那種木馬是能夠往外傳的嗎?我交代過你多少次,一定不能往外傳,隱祕而偉大里面的飛魚和我是網友,我們是過命的交情。”
“爲了讓你在信息部站穩腳跟,我硬是說飛魚和你是網友,結果呢?你享受着飛魚給你帶來的便利和好處,你還將這個木馬往外傳!”
楚懷朗氣得渾身發顫。
楚懷遠臉上紅腫的看着他,神情都是緊張。
“你知道不知道?人家薄行止來興師問罪,那個熊貓拜拜被他老婆給搞定了!不僅如此,人家飛魚路上就給我打電話質問我,問我是怎麼一回事!並且還要跟我斷絕來往!”
楚懷朗胸口都是怒火!
楚母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好像還要嚴重,“飛魚?隱祕而偉大?怎麼一回事?阿遠和他們又發生了什麼衝突?”
楚老太太也聽得頭暈眼花,她本來年紀就大了,對於很多年輕人的東西也不懂。
但是好歹身爲一個大家族的老夫人,她多少也聽說過隱祕而偉大這個組織,聽說很牛很牛。
於是她神情也緊張的問着楚懷朗,“阿朗,你把事情說清楚啊,你弟弟怎麼就得罪了隱祕而偉大啊?”
楚懷遠腦袋裏面亂七八糟的,好像有無數團線頭在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