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她無意中發現吳應雄那白斬雞一樣的身材還暗自奇怪,他那麼好的身材怎麼就變廢了?
可是自從那夜以後,吳應雄就再也不碰她,動不動對她拳打腳踢,對女兒也是各種暴力相向。
公婆對她的態度更別提,惡劣之極。
她努力的討好吳家所有人,不管吳應友怎麼花天酒地怎麼對她,她都忍下了。
這麼多年了,吳應雄從來沒有碰過她,總是罵她髒,罵她是破鞋......哪怕他在外面找那些女人也不碰她。
原來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根本不是吳應雄,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在新婚之夜強,暴了。
她的眼淚不斷流下來,心彷彿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卻再也無法拼湊。
痛苦絕望瘋狂的襲來,她就是大海里那一片落葉,隨時都會被海浪捲走。
不管她在心裏告訴自己多少次,她要堅強,她要變得像阮蘇一樣堅強強大。
可是面對這個殘忍的事實,她卻依舊絕望了,痛苦了,迷茫了。
她連自己女兒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她的女兒是私生女,是一個野種。
她捂住了臉,痛泣出聲。
吳夫人看着她這副支離破碎的樣子,心裏那口惡氣好像終於出了一般,頓時臉色也浮現了洋洋得意,看起來舒服極了。
“紀優優,你如果還有一點羞恥感的話,最好現在就一頭撞死在這裏,我還佩服你是個女人。”
反正兒子也坐牢了,他們吳家也沒啥未來了。
不如搞一筆錢。
總統皺眉看着她那貪得無厭的嘴臉,十分煩躁。
上前一步,擡手就要給紀優優一耳光,“賤人,丟人現眼的東西!”
然而!
他的手腕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掌給牢牢控制。
總統詫異的擡眼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長相俊美,尤其是一雙漆黑的眼睛泛着極致的冰冷,彷彿來自極地冰川一般。
他詫異的叫出聲,“厲總?”
楚懷朗也震驚的看着這個男人,北風航空的總裁厲宴北?
他怎麼在這裏?
厲宴北甩開總統的手臂,並沒有說話。
而是信步來到紀優優面前,緩緩蹲下高貴的身子,而是朝着跪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女子伸出乾燥的大掌。
紀優優怔怔的看着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他長得真好看,眉飛斜入鬢,一雙桃花眸泛着一絲魅惑的性感,薄脣緊抿成一條直線,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情非常不好。
他是誰?爲什麼看着她的眼神那麼溫柔?這輩子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用這麼溫柔疼惜的眼神看着她。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害怕疑惑。
就在這時,她聽到男人那好聽悅耳的聲音響起,“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