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男人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帶着一絲的焦急。“事情處理了嗎?”
阮蘇點頭,“都處理完了,沒什麼。就是有點累。”
“那我過去陪你?順便把那個潑皮無賴給收拾一頓?”薄行止想到許向向的弟弟許孬蛋眼神頓時暗了暗。
“不用,和他計較那麼多做什麼?”阮蘇頓時樂了,一身的疲憊輕鬆許多。“晚上過來喫飯嗎?”
“好,我想你了。”薄行止聲音溫柔的答應,“今天就不必你親自下廚了,你這麼辛苦,肩膀酸嗎?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等你過來再說,我有些累先掛了。”阮蘇沒有再和他聊天,因爲估莫着私人醫生快要過來了。
果然,她剛掛了電話大概五分鐘,私人醫生就帶着一個護士來到了偏院。
阮蘇和他對接了以後又叮囑幾句,這才離開偏院回去。
*
拘留所裏面。
一間陰暗潮溼的牢房裏住着十多個犯人,這些人都一個個不修邊幅,看起來五大三粗,神情極其不友好。
許孬蛋手腳都被纏着鎖鏈,直接就被獄警推了進去,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還沒有站直身體打量一下週圍的環境,就有幾個男人圍了上來。
“就是你?想要詐騙五百萬?”
“你五百萬沒有詐騙到,我們可是收了五百萬要求好好招待你!”
爲首的男人一聲令下,“兄弟們給我上!”
於是,一羣男人就朝着許孬蛋撲了過來,他根本都沒有搞清楚發生了啥事,就是一通暴揍。
把他揍得鼻青臉腫,他掙扎着哭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警察,救我!”
“救命啊!”
“叫救命也沒用。誰讓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爲首的男人呸了他一口,“以後哈,每天早晚各打一次。看你長不長記性。”
許孬蛋疼得嗷嗷直叫,可是不管怎麼求饒,這些人都沒有放過他。
直到把他打得奄奄一息才停手。
“別出人命了,把他拖到獄醫那裏治一治,明天傷口好些了繼續打。”爲首的男人吩咐着手下的幾個小弟。
“好咧!”
大傢伙於是一起擡起他就申請去找獄醫。
“你們不得好死......我和你們無怨無仇......爲什麼要這麼對我?”許孬蛋睜着一雙無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虛弱的聲音如遊絲一般。
“你最好是回憶一下得罪了誰,自己做了什麼事。”爲首的男人笑得十分邪惡,“所以......別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