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統沒有任何異議,甚至還舉雙手贊成。
所有人都知道景颯在M國的地位,是有多麼的高多麼的重要。
景克也早早就養成了這種紈絝沒腦子的性格。
景懷收回思緒拿了一瓶水遞給景克,“克哥,你先喝瓶水,如果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
景克冷哼一聲接過水,“還是你懂事。”
其他人也紛紛走過來跟他寒暄了一番就又重新坐下。
景克覺得無聊,就叫着景懷一起打排位上分,“阿懷,最近我抽到了很多新皮膚,我再有幾個就全皮膚了。”
景懷不動聲色的抽了抽嘴角,“克哥,你不是聽說組了個戰隊?要去籤歐陽家的那位大少爺?”
“歐陽添非常不識擡舉,不管我開出什麼條件,他就是不來。不來拉倒。”景克撇嘴,一臉不屑,“我們不提他,掃興!”
一夜的時間就在打排位打遊戲中度過,景懷打得頭暈眼花。
中間也換了幾個人陪着景克一起玩,但是大家的精神頭遠遠比不過這個夜生活豐富的景家大少爺。
一直到早上八九點時分,阮蘇終於來了。
而和景家這些人交班的家族裏其他人也來了。
一個個都一臉菜色的起身離開。
景懷看到阮蘇以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剛從ICU裏走出來的阮蘇。“阮醫生!”
“有事嗎?”阮蘇停下腳步看向他。
景懷有點尷尬的開口,“是這樣的,我大哥景仁你也見過他,他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醫生也看不出來原因,各種檢查也做了就是找不出來病因是什麼。所以......我們全家現在束手無策,可以請你幫他看一看嗎?”
景懷驚愕的看着她,“阮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
“你問你哥,你自然就清楚了。什麼時候他清楚了想明白了再來找我。”阮蘇說完就沒有再搭理景懷。
景懷奇怪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好像知道一些什麼?而她又不說。
講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究竟是怎麼回事?
阮蘇回到辦公室裏就看到桌子上擺了早餐,一看就知道是薄行止準備的。
果然,男人從休息室裏面走出來,眼底有一圈烏青。
昨夜他也在ICU面前守到了半夜,景克去的時候他剛回到阮蘇休息室裏休息。
“怎麼起來了?”阮蘇坐到茶几前拿起筷子,“過來喫早餐。”
薄行止點了點頭,“那老頭子怎麼樣了?”
“挺好的,只剩下恢復了。”阮蘇淡淡的道,“聽說景颯的兒子後半夜也過來了。”
“呵——”薄行止諷刺一笑,“一個紈絝罷了。”
“外婆也出院回家了,宋言今天第一次來複健,你要過去看看嗎?”阮蘇驀地想起宋言,“不如一起?”
“當然。”薄行止應了一聲,開始喫早餐。
阮蘇腦海裏卻浮現了另外一個念頭,商凌霄一直喜歡在總統面前表現,爲什麼這一次卻把輸血的機會讓給了薄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