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無教授的是劍術,林長生教授的是林家刀法,薄行止教授的是祕術。
劍越教的是理論課,學習不光要修武力值,還要修心養性以及理論知識。
課程安排得非常滿,晚上也會有課,一週只有半天休息日。
但是大家並沒有怨言,畢竟......誰敢鬆懈?商凌霄和青木學院來勢洶洶。
一不小心就沒命了。
下了晚課以後,薄行止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阮蘇剛剛把孩子哄睡。
她清冷的眸在看到男人的瞬間彎了一下,“下課了?”
薄行止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肩膀,“這幫小崽子們,不停的問我,爲什麼不讓阮師姐做我們的導師?爲什麼不讓阮師姐開一門課?”
老婆人氣太高,沒辦法。
“我要照顧兩個孩子,哪有時間給他們上課。”阮蘇聽到他的話打了個哈欠,“你要喫宵夜嗎?”
“是老婆親手做的那一種嗎?”薄行止深邃的眸子落到她身上,一瞬不瞬。
阮蘇沒想到他要求這麼高,“行吧,看在你第一天上課這麼辛苦的份上,我就去廚房給你做。”
她和薄行止住的這套房子裏面有廚房,不過因爲平時太忙碌,一般情況下她不怎麼下廚。
冰箱裏也沒有很多食材。
只有幾顆雞蛋,還有一點小蔥和青菜,她又在冷凍裏面瞧了瞧,有點前幾天的牛肉。
乾脆做個牛肉麪好了。
沒有面條,她乾脆自己擀了一點細麪條,又把牛肉燴了一下。
香氣四溢。
端到薄行止面前的時候,男人深嗅了一下,握起了筷子,“家的味道。”
阮蘇坐到他身邊看着他,“趕緊喫吧,不然一會兒就涼了。”
男人也沒有客氣,他也的確是胃裏有些空。
深冬的夜裏,一碗暖乎乎的牛肉麪讓他整個身體都熱乎起來。
阮蘇乾脆起身去洗澡,她剛站起來,一隻大掌就扣住她的皓腕,還沒反應過來就跌坐在男人的懷裏。
下一秒,熱乎乎的細面就送到了她的脣邊,“你也喫。”
“我不是很餓。”
“那也喫一點。”男人柔聲的勸着她。
阮蘇只好張開紅脣,將那一口送到脣邊的面給吞下去。
“這才乖。”薄行止低笑了一聲,“有一種相濡以沫的感覺。”
難得夫妻倆這麼溫情脈脈的時刻,阮蘇也沒有掃興,享受着男人的投喂。
兩人就這樣子,你一口我一口將麪條喫乾淨。
薄行止還將湯也給喝光了。
阮蘇正準備將碗端進廚房,男人卻按住她的手,“我去洗碗。”
這麼多年,他一直保持着老婆做飯,他洗碗的習慣。
阮蘇笑着搖了搖頭去了浴室洗澡。
窗外北風呼嘯,但是室內很溫暖。
薄行止洗了碗以後從廚房走出來就聽到浴室裏面傳來的嘩啦啦水聲。
他想也不想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