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白蓮喃喃的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我......”
周圍開始有一些賓客們在竊竊私語。
“對啊!人家過生日,她穿一身白是啥意思?”
“搞不明白哎!”
“這好像還是劍門自己的弟子的哦!”
“真是丟人現眼。”
白蓮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只能驚恐的瞪大了雙眼,露出那種哀慼的神情,試圖引起周圍人的同情心。
“對不起......我......我沒有想那麼多,我現在我現在就去換掉......”
“你先別急着走啊!你剛纔陷害靈芝撞你這事兒還沒有解釋清楚呢!”程野冷冷開口,語氣卻透着暴躁,“明明就是你自己撞上的香檳塔,卻非說是因爲靈芝撞了你。”
程野最討厭這種女人之間几几歪歪的破事兒,他越說越煩躁,“我告訴你,當時這裏就我們三個人,我看得清清楚楚,靈芝和你擦身而過的時候,距離你還有幾釐米的距離,她連碰到你都沒有碰到。你以爲我是瞎的?”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葉靈芝身上,葉靈芝一起身他就看過來,他就緊追着她的身影。
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阮蘇和薄行止一直都在旁邊,聽完程野的話以後,她打量了一下一身白色禮服的白蓮,這女弟子在餐廳裏面碰到過很多次,平時也沒有太多交集。
沒想到還喜歡搞這種爛事兒出來,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輕輕鬆鬆楚罰就下了。
白蓮聞言立刻就痛哭起來,“阮蘇,你憑什麼懲罰我,你又不是門主。”
阮蘇長長的睫毛輕閃,“可是門主是我爺爺啊!”
在劍門,她的地位她的能力,早就等同於門主,她怎麼不知道,她連楚罰一個小小的弟子都不行?都要被這個弟子置疑?
劍無抱着薄樂瑤冷哼了一聲,“哼!質疑小蘇的決定,再加一週的楚罰!下去吧!”
在劍門主辦的週歲宴上,自己家的弟子砸自己家的場子,還讓這麼多賓客圍觀了她那些噁心的手段,真的是丟臉之極。
還敢在這裏質疑小蘇!
太可恨。
白蓮嚶嚶嚶的哭着跑走了。
大家也都散了。
程野卻低頭看向身邊的葉靈芝,“現在沒事了。”
葉靈芝低着頭,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她沒想到他還是個鑑婊達人。
她有些心慌意亂,低着頭匆忙的道,“我,我去洗手間。”
說罷,她就落荒而逃。
她剛來到洗手間門前,長吐了一口氣正準備推開一個隔間的門,突然身後伸出一隻大掌,一把抓住手腕將她抵在門上。
葉靈芝下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掙開,誰料另外一隻手腕也被他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