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一直等啊等,等到兩個孩子都睡了,薄行止才帶着一身涼意的回來。
她皺了皺眉,“不是說9點就結束嗎?怎麼現在都凌晨了纔到家?”
男人扯下身上的外套,然後就無奈的看着她,“我餓了,有喫的嗎?”
何止是餓,簡直就是飢腸轆轆。
阮蘇趕緊去廚房,“冰箱裏只有一點牛肉和蔥花了,要不做碗牛肉麪?”
薄行止沒有拒絕,“好。”
別說是牛肉麪,就是現在幾盒泡麪放到他面前,他也可以狼吞虎嚥。
說着,他就直接進了浴室裏去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阮蘇也開始在廚房裏面去忙碌。
大概十幾分鐘左右的時候,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麪就端上了桌,上面飄着一層蔥花,看起來可口極了。
她想了想,冰箱裏面還有一點燒餅,她又將燒餅切成小塊,和雞蛋在一起做了燒餅炒蛋。
薄行止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走出浴室,身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浴袍。
敞開的胸口露出結實的肌肉,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上面隱約有幾滴水珠順着肌肉緩緩下滑,秀色可餐。
阮蘇趕緊收回視線,“快喫吧,一會兒涼了面就不好吃了。”
男人丟下毛巾就走過來拿起了筷子。
“程野那小子又受傷了,還是傷到了腿。”
他剛嚐了一口面就覺得可口得不得了,不由的眯了眯眼睛,一邊開口說道,“聽說他們碰到了遠古金猿,那些玩意兒被魂族給附身了。”
“那可不是。”薄行止點了點頭,“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才能啓程回來。受傷的弟子不少,現在都已經安頓好了。”
“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叢林試煉都能夠不通過,以後可怎麼上陣殺魂族?”男人一邊吃麪一邊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阮蘇理解他的心情,不由道,“多試煉試煉有了實戰經驗,對他們纔好。這幾天再找一個魂族聚集地去磨鍊一下他們吧。”
“說的不錯。”薄行止點了點頭,一邊深情的看了阮蘇一眼,“這面可真不錯。”
“喜歡你就多喫一些。”阮蘇笑了一下,心裏面卻有些擔憂程野,“程特助傷得嚴重嗎?”
“需要養幾天纔行。”薄行止低聲回了一下,又繼續吃麪。
熱乎乎的牛肉麪將整個冰冷的身子都變暖,他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在他眼裏外面的山珍海味都不如阮蘇的清粥小菜,簡單的一碗麪。
看他喫完了面,阮蘇起身將碗給收了起來,男人攔住她,“我來洗就好。”
阮蘇握住他的手腕,“你累了一天,一個碗而已,我來洗,你快去牀上。”
男人眉眼一暗,聲音變得沙啞起來,“這麼急着讓我去牀上?勾,引我?”
阮蘇橫他,“我是看你累,讓你休息,不是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