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了。”阮蘇點了點頭,“這裏,這裏再捏幾下。”
她指了指自己最酸的地方。
薄行止又幫她緩解了一會兒以後,她就躺到了牀上,拿了一個頸椎枕墊到了自己的脖子下面。
“真懷疑那些天天繡十字繡的是不是都有頸椎病。”
她也刺繡,但是她不經常動手,並且當初學的時候年紀小。
她打了個哈欠,緩緩閉上了雙眼。正準備睡的時候,結果男人的大掌就開始輕輕的撫弄着她的紅脣。
她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就撞上男人那雙深幽的眸子。
“太累了......別......”
下意識拒絕的話就吐出口。
但是,男人卻知難而上,“沒關係,你躺着別動就行,我來。”
阮蘇:“......”
結婚多年,她早就知道,這句話就是騙人的。
論男人體力太好腫麼破?
明明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總是這麼粘粘糊糊?
阮蘇無奈了。
就聽到男人附到她耳邊說,“白天看你穿那粉色的連衣裙時候,我就特別想喫,現在終於可以開吃了......”
他的聲音沙啞,帶着蠱惑。
阮蘇只覺得自己就是一葉小船,在浮浮沉沉。
最後她真的是眼睛都懶得睜一下,昏睡了過去。
其實也沒有那麼的費,主要是阮蘇學的認真。
她又聰慧,又好奇心重,學的織法也多。
所以她就被累到了。
如果是那種隨意敷衍的學法,自然不會這麼累。
只不過薄行止並不明白罷了。
又過了幾日,阮蘇沒想到的是,劍三還真相親了。
宋家託了媒人過來說媒,介紹的是宋家的一個表小姐,劍三如約帶那女人去了劍門山下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裏。
宋凝臉上帶着幾許的嬌羞,甚至還有一些羞澀。
“我今年40,不知道劍先生......”
“我比你大十歲。我剛好五十。”劍三紳士的回答,“沒想到宋小姐保養得這麼好,看起來就和少女並沒有什麼差別。”
“咱們玄學界的不都是這樣子嗎?有養顏的丹藥,自然是顯年輕一些。就是我只是宋家的旁支,在身份上有些高攀。”
宋凝小臉兒紅撲撲的看着劍三,她在宋家不是嫡系的小姐,只是個旁支,這是她能尋找到的最好的親事了,並且還是靠她在宋家立了功,纔得到的機會。所以她刻意的表現出自己最嬌羞的一面,試圖打動劍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