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手上還握着病房門的鑰匙,她之前走了就是去護士站找鑰匙去了。
她聞言立刻轉身去鎖門,這男人中了藥,不舒解的話肯定會非常的難受,還會損害身體。
她無奈的看着他。
“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今天虛驚一場,如果你真的......”
薄行止眼神幽暗,渾身繃得緊直,聲音都沙啞得彷彿泛着蠱惑,“蘇蘇,你喫醋了是嗎?”
他那充滿磁性的嗓音中,竟然還帶着掩不住的一縷得意。
就像阮蘇能爲他喫醋,是一件值得普天同慶的大喜事一般。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賤了,竟然跑過來勾搭男人,彷彿這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
她難得罵了兩句,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
薄行止勾着嘴角,深邃輪廓的俊臉籠罩着無比張揚的揶揄,心情大好:“繼續罵,我喜歡聽你罵她。把她十八代都罵出來纔好。這女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罵得越兇,代表她越是喫醋。
“......”阮蘇把臉轉過去瞪他:“你也是,蠢!蠢得要死!”
薄行止嘴角弧度高揚,頗有些地痞無賴式的玩味。“蘇蘇,還有什麼新鮮的詞嗎?再罵兩句好不好?”
他的嗓音沙啞,卻誘人的很,尤其是那眼眸,彷彿深不見底。
阮蘇太陽穴突突地跳動了一番。
“蘇蘇,幫幫我......我動不了,我沒力氣,可是......我好難受......”薄行止薄脣微張,渾身的皮膚都發着紅,看起來誘人極了。
她走到他身邊然後輕輕主動吻上了男人的脣。
她一向很少主導,但是這一次薄行止不能動,所以全程都是她在主導,薄行止就意外的發現,由她主導竟然滋味是如此的美妙。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爽快。
阮蘇也是如此。
感覺非常的不錯。
這男人精力旺盛,哪怕中了軟骨散,但是某些方面卻依舊令人咂舌。
時間就這樣子緩緩過去......
一直到了午飯的時候,劍三過來敲門。
“小蘇......阿止?該喫中飯了,我都過來好半天了,也不見你們倆的面兒。”
聽到劍三熟悉的聲音,阮蘇驀地清醒,然後揉了揉自己因爲運動過度痠痛的腰,應了一聲,“昨晚上陪夜太累了,小師叔,我這就過去。”
阮蘇無奈的穿好衣服,雙腿還是有些酸,她看了一眼牀上已經漸漸恢復的薄行止,沒好氣的瞪着他,“能起來吧?”
男人看起來還帶着幾分虛弱的樣子,“你扶我一把。”
彷彿只有阮蘇扶一扶他才起得來一樣。
阮蘇只好伸出手扶了他一下,男人從牀上坐起來又穿好病號服,這才站了起來。
“走吧。”
一直沒喫東西,他也有些餓得胃裏難受,但是幸好,身體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