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妮,你真不要臉,真想男人了,要是你們村沒合適的,我們那邊還有。”苟東興落井下石,惡毒的羞辱田二妮。
“東興,你傻啊,找外面的男人,不方便嘛,萬一被發現了,就太丟人了,哈哈哈!”簡紅兵說的更難聽:“找家裏的不僅方便,還很安全。”
“田二妮,你比母狗還賤,老話說得好,兔子不喫窩邊草,你連窩邊草都喫,真是丟盡了女人的臉,賤人!”簡紅豔罵的更惡毒。
“你們胡說,你們胡說……我沒有,沒有……嗚嗚嗚……”田二妮踉蹌而倒,半跪在地,淚如雨下的說:“我沒有,沒有……”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說話,不僅一個腔調,都這般刻薄。”張飛眉頭一緊,冷冷看着簡紅豔:“你也是女人,說話注意點。”
“張警官,我說的都是實話,她就是一個賤人。”簡紅豔不屑的呸了口:“你可以去打聽,村子裏的人都知道這事兒。”
院子裏還有不少村民,卻沒人吱聲,他們不戳穿簡紅豔幾人的謊言,也不幫田二妮,算是保持中立,兩邊都不得罪。
“我怎麼做事,不需要你教。”張飛臉色一沉,冷冷的瞪了一眼,正要繼續盤問田二妮,竈屋裏響起了慘叫聲。
緊接着,那個男協警江曉波從門口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在地上,掙扎了幾次才爬起來,雙頰扭曲,死死的盯着門口。
“頭兒,這瞎子好大的膽子,敢襲警。”朱靜靜小臉變色,急忙跑了過去,查看江曉波的情況,確定沒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你閉嘴!”張飛瞪了一眼,急忙向竈屋門口跑去:“我倒要看看,這個瞎子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囂張。”
“瞎子,你敢襲警,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就算是協警,也是在派出所工作。”苟東興激動的兩眼放光,對簡紅兵使個眼色:“小舅,我們去看看。”
“這麼精彩的好戲,絕不能錯過,必須目睹整個過程。”簡紅兵眼中充滿了幸災樂禍之色,跑步向竈屋衝去。
“我倒要看看,瞎子怎麼解決這次危機?”簡紅豔愣了下,顧不上羞辱田二妮了,趕緊向竈屋跑去。
然而,簡紅兵兩人還沒到門口,就被張飛阻止了:“江曉波,讓他們離開,誰都不準靠近門口五米之內。”
一聽這話,別說簡紅兵幾人傻眼了,連江曉波三人,以及苟青海諸人都懵逼了,不少人以爲聽錯了,呆若木雞的看着竈屋門口。
“什麼情況?難道瞎子還敢和頭兒比劃?”江曉波下巴碎了一地,反而忘了張飛的叮囑,瞠目結舌的看着門口。
張飛雖然年輕,卻是貨真價實的“科班”出生,聽說當過特種兵,轉業就分配到鎮上派出所,不僅槍法好,戰鬥力也非常強,類似他這號的,一口氣可以幹翻十幾個。
“別嘀咕了,趕緊阻止他們靠近門口。”朱靜靜很快緩過了勁兒,冷冷瞄了眼簡紅兵幾人:“趕緊離開,留在院子裏,任何人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