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幾天的事,田二妮發現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不管遇上什麼事兒,要是一味的迴避,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必須面對。
有的時候,還得硬,越是軟弱,越是被人欺負,她和羅小虎兩人是最好的例子,她膽小怕事,軟弱可欺,大家都欺負她。
羅小虎就硬,不管是王天兵或是苟東興,又或者是城裏來的人以及牛逼哄哄的簡紅兵,個個都被吊打。這足以說明,越是軟弱,越是被人欺凌。
可她忘了一個簡單常識,即便要硬,也得有硬的能耐,羅小虎有這個實力,面對任何人都可以硬,甚至硬得讓別人受不了,可她沒有。
一句牢騷,一下就激怒了清涼小姐姐葉倩,她不是打手,也不是討債的,和肖鐵一樣,是看熱鬧的,可她大有來頭,是縣城地下世界一號葉倫的親侄女。
她雖是葉倫的侄女,卻和女兒差不多,從小父母雙亡,是葉倫帶大的,一直生活在葉家,耳濡目染的,社會習氣很重,暴力野蠻。
二話沒說,冷笑衝了過去,甩手就是兩耳光,打得田二妮直吐血,抓住頭髮拖了就走,拖到院子裏,又是一通胖揍:“賤人!”
“賤人,你敢打我,小虎哥不會放過你的。”田二妮吐了口血,冷冷看着跟母豹似的葉倩:“想要賭債,找馬富友去。”
“倩姐,打一個下賤的鄉下女人,會髒了你的手。”肖鐵走了過去,對葉倩嘀咕了幾句:“只要我們帶走孩子,她肯定乖乖的就範。”
在她的認知裏,是沒有不可能的,要是連一個小小的鄉下女人都無法解決,也沒臉回去見葉倫了,傳了出去,必將淪爲笑話。
“不識好歹的賤人,討不回賭債,就等着丟人現眼吧,反正和小爺無關。”肖鐵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吱聲了,站在邊上看熱鬧。
他的目標是羅小虎,討債的事和他沒半毛錢的關係,只要沒人主動找他的麻煩,任何事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當個安靜的路人。
見田二妮被打成了熊貓,小臉腫得變了形,嘴上全是血,苟志軍看不下去了,加上苟青海多了句嘴,苟志軍決定管一次閒事。
可惜的是,苟志軍只是有點蠻力,而五個討債人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別是葉倩,她是跆拳臺黑帶,不管是理論,或是實戰都挺強的。
好不容易管一次閒事的苟志軍,三招之內就被葉倩幹翻了,這小姐姐仍不解氣,粉拳跟雨點般的落在苟志軍臉上,打得鼻青臉腫的。
打了苟志軍,還是不夠爽,又打田二妮:“賤人,難怪你不想替馬富友還賭債,原來勾搭上了野男人,不管馬富友了。”
“賤人,你對我的羞辱,一定加倍奉還。”田二妮的臉都變形了,好似來自地獄的魔鬼,喫力的爬了起來,陰冷的瞪着葉倩。
“賤人,最後問你一次,到底還不還錢?”葉倩沒耐心和田二妮磨嘰了,對五個打手使個眼色:“這是你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