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鷹鉤鼻,還有十一個,而他們十二人,都找了水軍的,找的全是自己信得過的人,讓他們在文章後面不停的灌水,瘋狂的攻擊羅小虎和田二妮兩人。
馬大山諸人和李孝天四人反應反而比較平淡,因爲他們不瞭解村裏的情況,可村民心裏有數,過半的人相信了胡策的話。
凡是知道畫眉眼諸人的村民,都明白他們是什麼人,也明白這些水軍和他們的關係,以他們的性格,當然幹得這麼無恥的事。
這些明白過來的村民尷尬了,事情都沒弄清楚,聽風就是雨,人云亦云的,往死裏罵田二妮和羅小虎,恨不得扒他們的皮。
可悲的是,他們被人當成了槍使,利用他們迫害羅小虎和田二妮兩人,更可悲的是,因爲他們的無知,徹底激怒了馬家的人,導致田二妮被當衆暴打。
雖說羅小虎已經替田二妮報仇了,可他們似乎成了幫兇,因爲無知,聽了幾句八卦,就跟着亂嚼舌根,口誅筆伐,差點將田二妮逼上了絕路。
“小子,你要是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你。”馬大山尷尬了,雖說另有所圖,想利用此事奪回孩子。
然而,他做夢都沒想到,李孝天和宋富華捲了進來,不管是否有人陷害羅小虎兩人,之前的計劃都行不通了。
更麻煩的是,假設胡策說的實話,他們在沒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帶人圍攻田二妮,還動手打人,恐怕得給田家一個說法。
啪!
羅小虎狠狠抽了一耳光,又踹了一腳:“老不死的,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要是再嘰歪,就打斷你的狗腿。”
以前只想着嫁土豪,當豪門太太,大學期間才明白,真正的愛情不能用金錢去衡量,不管多少錢都無法買到真正的愛情。
純粹的愛情,因愛而愛,不能摻雜任何別的東西,比如金錢、生意、政治和背景等,可惜的是,明白的太晚了。
“你們幾位雖然是管事的,畢竟不是執法的,恐怕作不了這個主。”胡策瞄了眼,確定沒警察:“方便的話,麻煩叫警察過來,我當面說清楚一切。”
恰在此時,菜園子的路邊響起了刺耳的汽笛聲,兩輛警車風馳電掣而來,看到警車,村民趕緊讓路,車子很快到了院子邊。
車裏出來七八個荷槍實彈的民警,動作整齊劃一,殺氣騰騰的闖進了院子裏。張飛趕緊向李孝天兩人打了招呼。
兩個寸平頭是剛來的,壓根不認識,就算認識,也沒必要尿他們,最底層的跑腿,最多當個傳話筒,遇上事兒不頂用。
“張飛,你們來得正好,情況有點複雜,需要你們迅速解決此事。”李孝天大致說了情況,而後指了指胡策:“他手裏有些證據,得查清楚它的真實性,以及合法性。”
“明白!”張飛笑了笑,而後盯着胡策的眼睛:“這位先生,不管你爲什麼介入此事,請先表明你的身份,這是最起碼的誠意,否則,你說的話很難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