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個時候必須要清醒。
很快,穆淮看到兩個爸爸輪流抱着孩子,那副親的不得了的模樣後,他才知道,男人有時候也可以不需要清醒。
嗯,看的時間久了,這娃也眉清目秀起來了。
穆淮看着小寶寶沉思的時候,傅音笙扯了扯他的小手指:“穆淮,寶寶小名叫月牙兒好不好?”
“爲什麼?”穆淮思索了一下這個名字,挺好聽,很詩意,但是跟自家那個紅皮小子,完全沒有絲毫的聯繫,老婆是怎麼想到的。
傅音笙細白的小手托腮,眸子裏滿是愉悅:“因爲他笑起來眼睛彎彎的,跟月牙兒似的,他這麼小,居然會知道對着媽媽笑!”
穆淮:“……”好想告訴她,這只是他本能的反應……
並不是對着你笑。
傅音笙繼續道:“他肯定知道我是他媽媽。”
“所以才笑。”
穆淮:你高興就好,一言難盡的看着那個紅皮小猴子,穆淮心想着,希望真的能如同兩位媽媽說的那樣,長開了就好了。
不然他怕自家老婆恢復正常審美之後,受不了兒子這個醜樣兒。
要是再生一個?
不存在的。
穆淮是不會再讓傅音笙生了。
一個就足夠了。
生多了,他捨不得她受苦。
不過,不知道是穆淮的祈禱有用呢,還是兩位母親的經驗有用,月牙兒寶寶沒兩天,基本上就快要將一身小紅皮褪下去,露出白白嫩嫩的真面目,連帶着五官也漸漸長開。
傅音笙出月子那天,看着穆淮懷中抱着那個長相精緻,五官漂亮,粉雕玉琢的小月牙兒,白皙臉蛋上的笑容不減。
對比着手機上剛出生的那個皺巴巴的樣子,再看現在睜着一雙漂亮眼睛靈動轉悠的娃兒,傅音笙感嘆一聲:“月牙兒,真不愧是媽媽的寶寶,沒讓媽媽失望!”
月牙兒朝他媽彎着眼睛咯咯笑個不疼,口水都流出來了。
穆淮:“……”
拿起嬰兒溼巾,給他把下巴擦得乾乾淨淨,兒子倒是好看了,怎麼看着傻乎乎的。
他跟傅音笙都不傻,可千萬別生了個傻白甜。
穆淮很是擔心。
他現在深切感受到了當父親的不容易,既要擔心兒子長的不好看讓老婆失望,又要擔心兒子腦子不聰明。
主要是看着月牙兒笑的時候,確實是一副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偏偏傅音笙一直抱着孩子不鬆手,心裏已經完全沒有他這個老公的位置了。
出了月子,又過了一個月。
可以過夫妻生活了,本來穆淮一直期待着這一天。
誰知道,傅音笙洗完澡之後,對着正躺在牀上的穆淮道:“我今天陪兒子睡了,晚安。”
穆淮:“……”
這是完全沒有把他這個丈夫放在眼裏了。
穆淮薄脣緊抿,在她出門之前,朝她招手:“過來。”
看着穆淮臉色沉鬱,下巴緊繃着,一臉不怎麼好相處的樣子,好不容易從上到下洗的乾乾淨淨,還泡了個舒舒服服的按摩浴的傅音笙,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怎麼了?”
她剛纔去洗澡的時候,看穆淮在牀上,脣角還勾着呢。
怎麼她洗完澡,穆淮情緒就不好了,難道是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工作上的,還是家裏的?
傅音笙奇怪的走過去,紅脣張着,剛想要問他怎麼回事,下一秒,就被一雙滾燙的大手攥住了手腕。
“唔……”
傅音笙驚呼一聲,整個人便被穆淮按在了大牀上。
牀上軟綿,她生產後還沒有全部恢復纖細的身子帶着點豐腴的感覺,卻更加的風情萬種,要被牀彈起來的時候,胸前那兩個因爲餵奶而敏感的柔軟抵在穆淮的結實胸膛。
傅音笙下意識捂住又癢又漲的地方,瞪着穆淮:“你幹嘛啊,好疼的。”
又疼又難受。
傅音笙好幾個月沒有跟穆淮過夫妻生活了,現在竟然沒有立刻意識到穆淮的心思,想要把他推開:“去給我拿吸乃器。”
又漲奶了。
穆淮看着她穿着單薄的睡裙,因爲溢出來的關係,所以胸口那薄薄的布料暈染出了一小塊,緊緊地貼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睡裙穿了跟沒穿一樣撩人。
穆淮按着她越發滑膩還隱隱帶着彈性的腿上,喉結不斷地滾動着,漆黑的眸子透着明顯烈性的意味:“老婆……”
說話的時候,穆淮的嗓音沙啞不已:“不需要那個。”
傅音笙仰着頭,剛想要問穆淮怎麼不需要,她現在特別需要。
卻見穆淮已經長指靈活的掀開她的裙子。
傅音笙:“……”
本來就敏銳的地方被穆淮這麼一弄,傅音笙差點低吟出聲,幸好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難受的在牀上掙扎着;“別……”
主要是他喝的太多了,兒子晚上的口糧都沒有了。
“給月牙兒留一點。”傅音笙低低的喘着氣兒,這個時候,她總算知道穆淮想要做什麼了。
這男人,怕不是等了好久了,現在才如狼似虎的。
穆淮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嗓音有些含糊,薄脣覆着一層白白的溼潤:“讓他去喝奶粉。”
他早就看月牙霸佔着他的地方不順眼了,現在當然是有機會,全部都喝的乾乾淨淨,完全不給兒子留。
至於兒子的口糧問題,穆淮覺得,現在的奶粉都很好,營養豐富,完全不需要喝母乳。
穆淮滾燙的脣瓣親上她紅豔豔的脣,聽着她細細的喘氣聲,穆淮脣角勾起一抹笑:“寶貝兒,你也想了,對嗎?”
傅音笙抓着穆淮的肩膀,眼睛都紅了,渾身像是被火焰灼燒了似的,之前穆淮不鬧她,她完全沒有感覺,但是現在被穆淮這麼一鬧騰,她根本受不住。
有時候就覺得穆淮是個行走的人形春藥,每次都讓她不像是自己了。
爲了月牙兒,傅音笙的手指甲剪得乾乾淨淨的,透明的指甲上,顏色粉粉的,下面有一圈兒白色的月牙兒,很健康,也很好看。
隔着穆淮滑溜溜的真絲睡袍,傅音笙的手指是不是滑下去,像是撩着穆淮的神經一般。
穆淮薄脣從她的脣瓣上,漸漸地往她細白的小耳朵移動,修長的手指控制着她的腦袋,不准她逃跑,強勢的讓她承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