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音笙用光滑的手肘拐了拐男人的腰腹:“離我遠點,熱死人了。”
他胸口上熱度強,又離她這麼近,難怪他一進門就要脫家居服,傅音笙動作的時候,真絲質地的睡裙滑溜溜的,隨着她的動作,不小心擦着穆淮的手臂。
穆淮摸了一把她身上的睡裙,很是滿意她現在又換上了這種穿了跟沒穿似的小睡裙,也不顧她的嫌棄,俯身抱住她纖細的肩膀,英俊的面龐貼着她滑不溜秋的臉蛋:“老婆,熱就把衣服脫掉。”
說着,長指探在她肩膀上,準備將她的小吊帶拽下來。
傅音笙肩膀圓潤纖瘦,穆淮的掌心貼着她的肩膀頭,讓傅音笙不由得抖了一下,卻沒有被男人哄住,沒好氣的拍着他的手背:“脫了我不就光着了嗎,想什麼呢。”
“趕緊去洗澡上牀睡覺,不然去嬰兒房陪你兒子。”
傅音笙知道穆淮只要來了,就不會被她趕出去,也就沒有做無謂的掙扎,誰知,穆淮非但沒有聽她的,還攬着她的細腰,將她直接從椅子上抱起來。
傅音笙兩條小細腿下意識盤在他的勁腰上,才穩住自己的身子,沒有摔下去:“你幹嘛啊。”
她習慣性的用手臂勾住穆淮的脖頸,動作自然熟稔,一手捏住他高挺的鼻樑:“快放我下去。”
穆淮抱着她一邊走,一邊親她的說話的紅脣,彷彿做了無數遍似的:“不放,我要履行懲罰,親老婆一百遍。”
“誰說有這個懲罰的。”
傅音笙被穆淮親的一怔,這狗男人,真是花樣越來越多了,這種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做的這麼流暢,不知道腦子裏演練了多少遍。
嘖……
果然,偶像包袱很重。
傅音笙從鏡子裏看着他們現在這親的特別偶像劇的畫面,忍不住笑場。
穆淮被她笑的腳步頓了頓,薄脣重新壓下去,“寶貝兒,今天開始就有了。”
傅音笙臉上的精華還沒有塗抹勻呢,她躺到牀上的一剎那,突然想到自己還得敷面膜,又爲難的看着懸在自己身上的穆淮:“穆淮……”
穆淮模糊的應了聲。
“你能接受夫妻生活的時候,老婆敷個面膜嗎?”
穆淮被她的話弄得面色微僵,不過穆霸霸還是穆霸霸,很快就恢復正常,掌心撫了撫她臉上的溼滑,剋制着欲想:“不能接受。”
……
傅音笙覺得自己肯定是被穆淮下蠱了。
穆淮薄脣微微勾起,剛纔被她咬上一個牙印的下脣特別惹眼。
長指摩挲着自己下脣上的牙印,穆淮微微一哂:“寶貝兒,你讓我明天帶着這個牙印去公司嗎?”
“咬你活該。”
傅音笙輕哼一聲,不過……想到穆淮晚餐前被兒子啃了一口,現在又被她啃了一口,牙印還挺深,終於忍不住,紅脣彎彎的,笑出聲。
探起身,主動摟着他的肩膀,在他牙印的下脣親了一口:“好了,給你消消毒,不生氣。”
“再用一個,我就不氣。”
穆淮從牀頭重新拿起一枚計生用品,對傅音笙笑的純良無害。
只是眼底的漆黑濃郁,讓她下意識緊張了一下。
只是一瞬,就反應過來,她慫什麼,揚起小下巴,傅音笙拒絕道:“不要,再做一次就凌晨了,穆先生,你要節制,畢竟不是小年輕了。”
“我可不想等十年後,就跟你過柏拉圖的夫妻。”
十年後?
?
穆淮目光越發凝沉,老婆這是看不起誰?
傅音笙見穆淮沉默,以爲她贊同自己的話,這就準備着披着被子,去浴室洗澡,然後重新做一遍護膚。
誰知剛走了兩步,就被男人重新壓到了牀上,男人嗓音低啞危險極了:“等你七老八十,我也能滿足你。”
傅音笙:“……”真能吹牛。
不過,七老八十她是不知道,現在她是死去活來,最後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本來滿滿當當的一盒計生用品,也用空了。
傅音笙:“……”無力說話。
即便是再沒有力氣,作爲一個精緻的豬豬女孩,傅音笙還是從牀上爬起來洗澡,然後重新做一遍護膚。
穆淮衝過澡以後,仰躺在牀頭,看着她累的無力了,還要堅持護膚,有些不能理解女人。
果然,如同傅音笙所說的那樣,凌晨過後,他們才入睡。
睡覺之前,傅音笙強勢的要跟穆淮分開被子睡覺,免得穆淮睡着睡着又想要,以前又不是沒有這麼事情,之前傅音笙不擔心,但是今晚……
穆淮就跟吃藥似的。
誰知道會不會變態了。
趁她睡着了又要。
傅音笙將自己捲成蠶寶寶,離穆淮越遠越好。
穆淮完全不介意自家老婆的動作,他現在心裏想的是兒子,嗯,這小子今晚不錯,沒有過來鬧事。
明天他決定獎勵識時務的小月牙兒再多一勺胡蘿蔔泥。
關上牀邊的壁燈,房間內陷入黑暗,穆淮溫柔哄道:“睡吧,我絕對不碰你了。”
傅音笙力竭,聽着穆淮的聲音,很快便陷入沉睡之中。
半夜。
睡着睡着,穆淮突然感覺到懷中多了一個軟綿綿的身子,下意識將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的嬌軀往懷中調整了一個姿勢,連看都沒看,就知道,她睡着了,會自動鑽進來。
……
次日一大早,傅音笙習以爲常的在穆淮懷中醒來。
外面天光剛剛泛起魚肚白,傅音笙一覺睡到天亮,精神很好,難得看到穆淮還沒有起來,她伸出小壞手,碰了碰男人緊閉的眼睛上的睫毛。
“穆淮?”
見他沒有睜開眼睛,傅音笙紅脣抿的更緊了,略略往上,帶着幾乎掩飾不住的小得意!
白皙的小手捏上穆淮的鼻樑,微微用力。
可剛用力的時候,手腕就被一雙微燙的手掌給箍住:“你在做什麼壞事兒?”
男人剛剛睡醒的嗓音帶着沙啞的意味。
傅音笙小心肝不由得顫慄了一下,然後理直氣壯的從牀上爬起來:“我白天做壞事怎麼了,你晚上還做壞事呢。”
穆淮:“……”被自家老婆的理直氣壯給弄得怔了一下,然後無奈笑道:“好,你繼續做吧,我躺平了。”
說着,便真的在牀上躺下,一副任由你蹂躪的樣子。
傅音笙:果然,還是無恥不過這個狗男人。
“該起牀了。”
傅音笙踹着穆淮的小腿,不跟他在牀上鬧騰,還有重要的事情呢。
偏偏今天週六,穆淮不上班,難得賴牀,不然昨晚也不會那麼放肆。
今早他打定主意是要跟自家老婆一起來賴牀的,誰知老婆突然勤快。
穆淮手肘撐在牀上,看着傅音笙站在牀邊換衣服,她披着的被子從身上滑落下來,撿起丟到牀尾的睡裙,白皙光滑的後背毫無遺漏的落入穆淮眸底。
他看着她穿睡裙時候,細腰伸展,露出來的兩個可愛的小腰窩,喉結微微滾動了幾下:“老婆,你確定不再牀上再睡一會兒?”
一聽男人這個調調,傅音笙就知道百分之九十九是求歡。
然而……
傅音笙穿着性感的小睡裙,朝牀上的男人拋了個媚眼:“美人兒,我要去賺錢了,等我有錢了,再來睡你。”
穆淮:“……”
弄得他也沒有什麼睡意,從牀上起身,看着她調戲過自己後,表情愉悅的洗漱化妝。
見她拿出了一個很小很小的海綿蛋,正在臉上拍打着,手邊還有兩個大號的海綿蛋,穆淮立在她身後,雙手環臂,監視她工作。
突然指着她手上那個極小的海綿蛋開口:“未成年的海綿蛋都出來工作了,如果你再陪我睡一覺的話,我就考慮不去告你非法壓榨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