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幾個島上的原住民臉色一僵,互相看了看,“我們和他都不怎麼熟……要不你去村公所吧,那裏可能有人知道。總之,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呃……好吧。”毛利小五郎見這些本島居民的態度如此,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只好點頭作罷,帶着小蘭和柯南出去了。而神代圭一行人自然也聽到了剛纔那一系列對話,也跟着毛利小五郎一行出去了。
“哦,神代導演,你們也要去村公所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不,我們首先得把帶着的這些東西放下,不然總不能讓高成一個人扛那麼多行李。”神代圭笑了笑,指向旁邊的高成巖二。月影島並不大,沒有租車的必要,因此幾人均是步行。高成巖二作爲隊伍裏最壯最有力氣的一個,自然負責扛起了絕大多數的行李,拉着兩個碩大的行李箱,背上還有個大揹包。其他人都只是背了個揹包或者拉了個小小的行李箱,一副普通遊客的樣子。
“不過,後面我們應該也會去村公所那邊。畢竟如果真的用這裏作爲新電視劇的取景地點,少不了和當地的村長打交道。”神代圭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如果你們在村公所多等一會的話,我們有可能還會見面。”
和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短暫告別,目送他們離開,神代圭扭頭對自己組裏的幾人吩咐道。
“好了,那麼,我們下面就去島上的旅館,先把這些行李放下。然後,再去村公所。剛纔那幾個島上本地人的態度,還挺有意思的。”神代圭揮手對另外幾人吩咐道,而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什麼異議,畢竟這是一個“正常”的採風組該做的事情。
一行人有男有女,有老又少,尤其裏面還混了一個雖然戴着墨鏡,遮住大半張臉,卻依然能讓人頻頻回頭的關斗南,自然是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
“怎麼樣?覺得這座島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神代圭看似隨意地問道。
“感覺……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別的,沒有能讓我眼前一亮的東西。”關斗南也一樣,雙手插兜,左右看了看,用隨意的態度迴應着。
“嗯……那等待會我們多看看,說不定就能找到意料之外的驚喜呢。”神代圭點了點頭,吩咐旁邊擔任攝像師的太中海翔,“還有你,要多注意一些其他的細節,說不定他看不出來的,到你這裏就能發現了。”
雖然看似是正常的對話,但其中卻包含了一層隱含的意思,翻譯過來大體是這樣的:
“有沒有看見能力者相關的東西?”“暫時沒有。”“那再多找找,還有太中海翔你,除了能力者相關的東西,普通的犯罪分子也要關注。”
一路像是散步一樣來到旅館,將東西放好,作爲知名導演的神代圭自然不缺錢,房間睡每人一間,直接把本來就不大的小旅館佔去了一半。
藉着收拾房間的過程順便檢查了一下有無竊聽設備,保證沒問題後,幾人便一起聚到了關斗南的房間中。
“從表面上看,無論是環境還是居民都很平常……和情報中的不一樣啊,是那個人在胡說,還是這裏有什麼我們沒注意到的地方?”太中海翔也點頭補充道。
“現在看起來,有說得上奇怪的地方也就是剛纔在接待處,毛利偵探他們提到‘麻生圭二’這個名字的時候,島上人反常的態度了。”神代圭點頭道,“老是待在這裏也沒什麼進展,去村公所。”
……
“反對現任村長的專橫!!”
“打到黑巖家族的特權!!”
“還我們本來應該擁有的權利!!”
村公所外,數十個舉着旗幟,拉着橫幅的村民正整齊劃一地喊着口號,似乎在抗議着什麼。聽他們喊的口號的內容,應該是此地的村長黑巖做了什麼獨斷專橫的事情,侵犯了村民們的利益。
“哇偶,戲劇衝突。”太中海翔吹了個口哨,調侃般說了一句。
“真是有趣,多久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景了。”神代圭推了推眼鏡,似乎勾起了什麼回憶的樣子,“像這種半與世隔絕的小島上,還是很容易出現一個家族獨斷專權,侵吞集體利益的事情的。但反過來,由於民風淳樸,他們的反抗力度往往也會出乎意料……”
“別看我這樣子,年輕時,我可是很激進的。”見關斗南向自己投來目光,神代圭嘿嘿笑了兩聲,卻也沒有細說下去。
“看起來,這座月影島沒有那麼簡單。”藤勝香織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淡淡地說道。
“嗯……不過,我們的身份,不太適合摻合進這種事情。先進村公所吧。”
一行人在外面看了片刻,最後還是從側面繞道走進了村公所。一進門走了幾步,便看到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正站在一個房間的門口,向裏面張望着。
“哈哈,果然又見面了,毛利偵探。”
“哦,是神代導演啊,果然又見面了。”毛利小五郎扭頭看見神代圭,也是打了個招呼,“不過啊,這裏的村長什麼的架子還真是大,我們在這裏等了這麼久了,他連個人影都沒有。我看啊,搞不好是被外面示威的那些村民們嚇到不敢出來了。”
“哦,這樣啊,那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村長了。”神代圭聞言皺了皺眉,“話說,這間房間是……”
“嗨呀,是這個小鬼,就喜歡到處亂跑。不知道怎麼就誤打誤撞跑到這裏來,打開一看居然有一架鋼琴在裏面。”毛利小五郎斜眼看了看屋子裏正鼓搗着鋼琴的柯南,“我看,八成是這裏之前舉辦什麼活動之類的時候用到的鋼琴,就直接扔在這裏保管了吧。”
“啊!那個鋼琴!不能碰的,那是……被詛咒的鋼琴啊!”
神代圭和毛利小五郎聊天時,他們身後卻忽然傳來一個人有些失控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