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你更年輕的時候也經歷了一次,就是你動手報仇的時候,我聽你說過,這就是在追尋自由,這讓我們聚集在一起,這是我們的夢想....”
沒有想到,就在達奇給蘭尼開導的時候,出來放鬆的不止他們兩個,亞瑟,哈維爾,查爾斯,比爾四個人在不久後也來到了瓦倫丁內的酒吧,可能是剛發了錢,他們似乎更會玩,搭上了兩個皮肉女郎在樓下的角落裏大呼小叫着。
很快不懂得收斂的他們與酒館裏的其他人發生了口角,脾氣暴躁的比爾當先就一拳揍了過去。
酒館的氣氛瞬間點燃,每個人都在看熱鬧,當達奇微醺着看向樓下時,樓下的桌椅都被掀翻在地上,地上還有躺着四五個被揍倒的人。
“亞瑟?比爾?哈維爾?查爾斯?”蘭尼認出了打架的四個人。
“快下去幫忙,蘭尼。”
衝突還在繼續,行事如此囂張的外地人終於惹怒了本地的一位惡漢,酒館的老闆似乎認識這個人大喊着“湯米,下手輕點。”
只見壯碩的肌肉男從樓上宛如開大的奧拉夫般衝向樓下,蠻橫的力量把哈維爾按着捶,剛打倒一個人的亞瑟想去幫忙,被壯漢提着從酒館的窗戶扔了出來。
壯漢不依不饒的從酒館內來到外面的街道和亞瑟單挑,戰場從酒館內轉移到酒館外,周圍的人更多了,人羣自覺圍成一圈,彷彿二人是在一座擂臺上,蘭尼衝着亞瑟喊“你沒事吧,需要幫忙嗎?”
“沒事,我要來教訓一下這個狗孃養的東西。”亞瑟彷彿登上擂臺般有着自己的榮耀感。
格鬥持續了好一會兒,壯漢憑藉着力量短暫的壓制了亞瑟,但最終亞瑟憑藉着多年爭鬥的經驗和不服輸的狠勁把壯漢撂倒在地上猛捶。
就在達奇打算制止的時候,酒館老闆終於出來,隨着一句“你們贏了,住手吧。”亞瑟四人彷彿鬥勝的公雞般,昂首而去。而沒有賠錢的他們也被列入老闆的不歡迎名單。
達奇只能在一邊看着,如果指揮人上去羣毆,很可能會造成小鎮居民的反擊,變成大範圍的械鬥,搞不好還會死人,造成更大的麻煩。
“蘭尼,我想我們需要回去了。”
回到營地,四個人還在拎着酒瓶吹噓着剛纔的戰果。
“你們四個很能耐啊,四個人打一個鎮子的人?你們不知道自己是通緝犯?我沒有告訴過你們要低調嗎?而且亞瑟你沒有說明天有行動嗎?”
除了亞瑟說了一句“達奇,我們知道。”剩下三個人集體沉默不語。
看着四人的狀態,達奇暗道“糟了,說過了,明天要他們去營救肖恩,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活着回來,今晚大戰前的放鬆,還被自己批評了,要想辦法補救。”狠了狠心道:
“嘿,夥計們,我的兄弟們,沒有必要這樣,不論是什麼原因讓肖恩沒有被吊死,即便是誘餌,明天我也會去。”
“達奇,你瘋了?黑水鎮到處貼着你和何西亞的懸賞。”
“是啊,達奇,我們幾個就夠了。”
“我沒瘋,夥計們,我只想告訴你們,只要你們還活着,我就不會放棄你們中任何一個。就這麼定了,明天中午喫過飯後出發。”
幾個人相視而笑,圍着篝火喝着酒,一瞬間彷彿回到了從前。
第二天中午喫過飯後,一人一匹馬,幾人帶着槍集體出發,悍匪的氣勢展露無遺。達奇帶頭道:
“好了,先生們,聽我說,看看你們,這就是我說的團隊,亞瑟·摩根,查爾斯·史密斯,哈維爾·伊斯科拉,比爾·威廉姆森,而小蘭尼,永遠是最快上馬的一個。現在,我們團隊裏還少一個人,肖恩·麥克格威爾,讓我們把他接回來。”
“保持冷靜,眼睛擦亮,出發。”
整整一個下午的行程,最終到達黑水鎮的北部高地,找到了特里勞尼的營地。所有人都閉口不言,養精蓄銳,等待特里勞尼回來帶來的消息。
“哦,達奇,真是好久不見,我在黑水鎮找過你們,不過很明顯你們被通緝了,好在前幾天在瓦倫丁附近再一次相遇。”
“好久不見,約西亞·特里勞尼,敘舊等一會吧,說說現在肖恩的情況,他怎麼樣了?”
“你們來的正好,肖恩明天一早會被轉移到蒙大拿河上游西邊的聯邦監獄裏。”
“聽着,我們不可能硬闖聯邦監獄,也不可能硬闖黑水鎮,那麼只能在路上動手,查爾斯、蘭尼和比爾,你們摸黑去河對岸的高點輪流監視,剩下的在這邊輪流監視,保持兩岸聯絡,防止出現意外。”達奇聽到消息後陳述道。
第二天凌晨五點,天微微亮,“達奇,醒醒,有動靜了。”輪崗放哨的哈維爾叫醒了所有人。
拿出望遠鏡看着遠方的船,特里勞尼說道“是伊克·斯凱丁,過去兩年在西部憑藉着衆多的人數闖出了不小的名聲,那麼情報沒錯,他在船上壓着肖恩前往附近的營地。之後應該會把肖恩交給政府。”
一艘船隻從黑水鎮東岸出發,沿着烙鐵湖向北進入東西向的蒙大拿河上游駛去。
“夥計們,我們動身吧,假裝我們是在這附近打獵的人,自然點,不會有事的,在確定那艘船上裝着的是肖恩之前,先不要開槍。”在給河對岸的三人打了手勢後,翻身上馬,沿着河流山谷的一側慢慢觀察着那艘船。
“達奇,整個西伊麗莎白都在抓捕你們,以後你們打算怎麼辦?”特里勞尼問道。
“這陣風頭過了後,就會沒事的。這個國家很大,就像瓦倫丁,那邊沒有懸賞,沒有平克頓偵探。話說這件事之後,你要回來嗎?”
“雖然我喜歡逃避法律制裁,還有和你們這幫人一起相處,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生活不是一帆風順,但每當你們有需要的時候,我就會出現。”
約西亞·特里勞尼:幫派的外圍分子,作爲情報人員,衣着得體,總能提供不錯的消息給幫派,就像他自己所說“少了我你們就不會找到那麼肥的羊。”是一個行走多年的江湖騙子,很少待在營地內,無時無刻不在打探着賺錢的消息。
隨着河流走了大半個小時,船隻在北岸一處淺灘停下,望眼鏡望去,是肖恩那個白癡沒錯了。
“是肖恩,我們該行動了,跟河對岸的查爾斯他們打手勢。”
“達奇,我有個主意。”特里勞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