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陳凡,你是不是當我王進從醫二十多年的經驗是擺設?
以杜小姐目前的傷勢來看,必須要等傷口處的疤痕癒合之後再進行手術,你要是敢胡亂造次的話,出了事故我告你草芥人命!”
王進的額頭皆是豆大般的汗珠兒,完全是因爲陳凡說的話越來越離譜!
“如果失敗的話,會對我的身體造成什麼損傷嗎?”杜雅問。
陳凡搖頭:“根本就不可能會失敗!”
“那好,小哥哥我就信你一次,希望你不是說大話,要是你真能將我腿部的疤痕完全祛除的話我會重重的獎勵你,若是你信口雌黃的……”
杜雅話說到最後沒有說完,不過憑陳凡的判斷,眼前這個身形妖媚的女子的身份絕對是非同常人!
“杜小姐,陳凡只是一個被醫院辭退的實習生,更何況現在他只是一個護工,您怎麼能夠聽信這種人的話呢?”
王進仍舊是選擇硬着頭皮向杜雅諫言,即便如此會得罪杜雅,但王進絕對不能讓杜雅在自己的眼底下受到任何損傷,再次言道:“杜小姐,您再容緩我幾天,我跟院方高層彙報下您的情況,一定爲您聯繫到國內首屈一指的醫師來爲您診治啊!”
“是嗎?”
杜雅乾笑兩聲,眸光瞥向王進,那眼神冷的令人內心髮指:“王醫生,你……在教我做事?”
“啊這?不不不……杜小姐您一定是誤會我了。”
王進頭皮發麻,就算是借他個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在杜雅面前肆意妄言,現如今他被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杜雅執意要讓陳凡爲她進行治療,只能是希望陳凡不是紙上談兵。
否則的話,一旦杜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情,他王進的職業生涯也就徹底到頭了……
隨後,王進等人退卻在一旁,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你去幫我接一碗水過來。”
陳凡指向王進旁邊的一名實習生,對其吩咐道。
那名實習生看向身旁的王進,見王醫生點頭應允之後,這才走出房門。
“記住,再去找來一根毛筆和一張符紙拿給我!”陳凡再次囑咐道。
過了數分鐘之後,那名實習生好不容易找來了陳凡需要的東西,再度回到病房內,將幾件物品交到陳凡的手中。
“哼!千奇百怪的伎倆,我倒是看你一會兒怎麼收場!”王進內心暗念道。
只見,陳凡將毛筆沾上墨汁,腦中則是從陳氏老祖的記憶裏獲取到了七十二道家符術中能夠祛除人體表皮各種傷疤的符畫,頃刻間,陳凡筆走游龍,在符紙上畫出了一個奇形怪狀的圖案,之後又將符紙放到碗裏,被碗裏的水完全浸溼之後,將符紙從中拿出,分毫不差覆蓋在了杜雅腿部的疤痕之處。
陳凡這頓操作,着實是將杜雅和王進他們看的是雲裏霧裏,衆人心裏是既好奇又深感到費解,難道這就是你陳凡所說的傳統中醫療法?
“哈哈哈……”
另一名實習生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至於王進,他從醫二十年來從來還真沒有見過陳凡的這種治療方案,還真是活久見!
王進雖然好奇和費解,但他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個陳凡,非神既瘋!
要麼他是一個造詣深奧的醫道大佬,要不然,陳凡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王進現在對陳凡的認知,比較偏向於後一種!
面對王進等人的各種嘲諷和挖苦,陳凡毫不搭理,按照王進從醫二十餘年的經驗來看,自然是不認同自己的行爲。
只是,在陳氏老祖的記憶中,擁有着非常磅礴的醫學文化,上可追溯到三皇五帝時期那失傳已久的《皇帝內經》,下至明朝時期神醫李時珍的《本草綱目》,這些在現代醫學界都是失傳已久的醫學典籍,但陳氏老祖的記憶裏卻有着全篇的記載。
十年可見春去秋來,百年可證生老病死,千年可嘆王朝興替,萬年……可見斗轉星移!
王進只是用他區區從醫二十幾年的認知,對陳氏老祖的醫學造詣產生質疑,不正是顯得如螻蟻那般渺小?
此刻,病房內格外的寂靜,王進幾人的目光格外注視着陳凡的一舉一動,伴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幾人心中的疑惑也同樣是在加深。
憑陳凡這點微末伎倆,難道說真能祛除杜雅腿部的疤痕?
王進幾人並不敢苟同。
五分鐘後,陳凡收手,當他將杜雅腿部的那張符紙拿下來的那一刻,杜雅看着原本傷勢還未痊癒結疤的傷口,僅僅是過了五分鐘的時間,她腿部的肌膚竟然是恢復如初沒有半點兒瑕疵,此刻,杜雅的一副難以置信的面孔!
“這怎麼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啊!”
王進眼珠子瞪得跟死魚眼一般,正牢牢的凝視着杜雅之前的傷口,一臉驚鄂的面色。
他原本以爲陳凡一直在誇誇其談,紙上談兵,畢竟一個屁大點的護工難不成還真有辦法祛除杜雅的傷疤?
可如今,陳凡真的做到了,而且還用的是非同尋常的醫療方法,這理瑪完全就有違科學、醫學啊。
王進用手狠狠的揉了揉眼睛,此刻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扣下來,他都絕對不會相信陳凡竟然真的做到了!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不只是王進心感詫異,就連他身後的那兩名實習生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他們兩人跟陳凡差不多大的年齡,然而陳凡的醫術早已勝過了從醫二十餘年的王進,再看看他們兩人還只是實習生的身份……
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兩人一臉害羞的表情,恨不得此刻趕緊找個地縫兒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