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陳墨這個男朋友有錢是有錢,可看着可像是個厲害的,我們不就是說讓陳墨力所能及的拿出來點錢嗎?可她一分錢都不願意出,還是我們要湊錢給你住院的!”
“可陳墨的這個男朋友來了可倒好,居然二話不說就動手,把威凡還有昌豐打成了這個樣子!”
幾個人圍在病牀前,對着陳母說着不實的情況。
陳威凡接話道:“媽,陳墨談的那個男朋友這麼有錢,她隨便要問他點,也比每個月打的那一萬多塊錢強多了!”
“要是她夠厲害,估計一年要個一兩百萬都不是問題吧!”
陳墨的大姨邊喫着橘子,邊神情急切的補充道。
“對!陳墨的男朋友穿戴的可都是好牌子,聽人說他那手錶可就值不少錢!”
“陳墨要是能從他那騙個上百萬,到時候你們借給我三十萬,我做生意就差點啓動資金了!”
“對了,現在你治病的錢可都是他給的,我們說的這些話,你可不能跟他說!也不能讓陳墨知道!”
“他倆要是知道,肯定不願意掏錢。到時候你的醫藥費都不一定付了!”
她的話剛落下,何天誠便直接推門而入。
“不好意思。”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
何天誠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但眼神卻冷的可怕。
“哎呦,嚇死我了!你們兩個鬼孩子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你們怎麼能偷聽別人講話呢!”陳墨的大姨一臉尷尬。
她嘗試着用假笑面對何天誠,但在何天誠並不喫她這套惡人先告狀的招數。
在何天誠冷冽的眼神下,她的笑僵硬無比。
陳威凡看到何天誠居然忽然出現,嚇得身子一抖,差點從陪護牀上掉下來。
昨天何天誠那想要打一個人,其它幾個人都近不了身的情況,他可還記憶猶新!
更何況今天就只有大姨和大姑在,他還真怕何天誠再對他動手!
“我們是要進來的,可是碰巧聽見你在這‘誇’陳墨,就聽了一會兒。”
“看來是我們沒有禮貌了。要不然,我再出去敲個門重新進來?”
面對何天誠的揶揄,陳墨的大姨尷尬到腳趾都能摳出一座迪士尼城堡了。
她尷尬的呵呵了兩聲,急忙起身將凳子騰出來,“那個,要不你坐這兒?”
何天誠直接一腳把凳子踢翻。
“不好意思,太髒了。”
“配不上我這套十三萬的衣服。”
陳墨站在旁邊拉了拉何天誠的衣服,提醒他剋制點後,又衝陳母擠出一個笑容。
“媽,你醒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陳母坐在病牀上,看起來精神並不是很好。
但她在看到陳墨之後,那厭煩之意根本不加掩飾。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樣?”
“我住院的時候你不來,我好了你來這假惺惺的,是生怕我看不見你來醫院嗎?”
“還有,你要是真關心我,你就不會在門口偷聽!”
說着,陳母又看了何天誠一眼,虛弱的咳嗽了兩聲:“也不會讓這個人來我跟前鬧!”
陳墨僵了一下,立馬轉身對何天誠低聲說:“何總,要不你先出去吧,一會兒我出去找你。”
何天誠本來想在這替陳墨出一下頭,但見她似乎不是很願意,只能點頭先出去了。
其實之前何天誠在沒見陳墨母親時,對她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認爲是陳威凡太廢,她只能將重擔壓在陳墨身上。
但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樣。
親戚再怎麼說,都只能說煽風點火。
決定滅火還是繼續添柴燒的人,是陳墨的父母。
出了病房,何天誠覺得有些煩悶。
他點燃了一根菸,剛抽上幾口,何有爲就打來了電話。
“爸,我已經到公司了。”
“知道了。我現在有事,你先跟分公司總經理侯半陽熟悉一下。”
“好嘞。”
掛掉電話,何有爲立馬在公司晃悠了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美女員工。
逛了一圈下來,還真讓他看見幾個顏值不錯的。
但礙於這是公司的員工,何有爲只是過了兩把眼癮,沒有打算進一步做什麼。
他怕泡了公司的員工,到時候分了手對方再一氣之下離職,這不就對公司造成損了嗎?
跟侯半陽簡單認識了一下,何有爲無聊之下,忽然想起來修車費還沒找唐於康報銷。
他記得唐於康是他爹的仇人,既然抓住這茬了,不得好好的搞他一下?
正好可以緩解一下無聊。
想到這,何有爲立馬把他唐於康給的名片掏出來,按照上面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此時的唐於康,剛確認完後天要去京都大型企業交流會的事情。
怕林晚晴供出來綁匪是他,他正心慌的等着楊浩的消息。
“喂?”
“你是唐於康吧?”
“嗯。你是?”
“我是今天被你追尾的那輛紅色法拉利車主,我修車錢出來了。”
“多少?”
“八十萬。”
唐於康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他詫異的問。
“我不過撞了你個車屁股,你修什麼修了八十萬?”
“你車纔多少錢?”
何有爲一本正經的說:“只撞了車屁股是沒錯!但是你這耽誤我事兒了啊,我老婆生孩子我都沒趕上先抱。”
“還有,我這還有心臟病,你給我嚇得差點就犯病了,這不得賠錢精神損失費?”
“我這是法拉利Tributo,雖然款式是去年的,但落地三百多萬,問你要八十萬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