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氣呼呼的說道:“那我一個人去,反正老夫又不是參賽隊員,不在被限制之列。”

    “大哥,你還真是糊塗。”

    鄭渭伸手將鄭隆拉了回來,“不管怎樣,你也是浩豐帝國分院的院長,就這樣對幾個晚輩出手臉上也不光彩。

    況且天峯帝國那些人都住在驛站,那裏守衛衆多,一旦交手馬上就會引來大執事和城衛軍,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鄭一恆滿臉不甘的說道:“二叔,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了不成?”

    鄭渭神色陰沉:“忍氣吞聲當然不存在,沒有人可以欺辱我鄭家人,但報仇必須要講究方法,不能盲目動手,否則喫虧的會是我們。”

    鄭隆說道,“老二,你的辦法最多,那你說說看我們該怎麼辦?”

    “很簡單,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幾位大執事。”

    鄭渭露出一抹狡詐的笑意,“我們同樣也可以合理利用規則,如今是天峯帝國那邊違反了大執事的規定,我們直接去告狀就好了。

    等到天峯帝國的人被取消了比賽資格,趕出大興帝國皇城,到時候我們想怎麼動手就怎麼動手,不用再受任何制約。”

    “還是二叔這個辦法好。”

    鄭一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把那小子扒皮抽筋,然後再把他的飛行靈器和女人都搶過來。

    特別是那個對我動手的小妞,我要好好調教一番,然後再賣到青樓去。

    敢對本少爺動手,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鄭隆卻沒有那樣興奮,他想了想說道:“二弟,你這個辦法能行得通嗎?

    雖然本次大賽禁止私下毆鬥,但這次事情的起因在於恆兒。

    是咱們先動的手,而且還要搶奪人家的東西,恐怕大執事不會站在我們這邊說話。”

    “大哥,我們可以變通一下。”鄭渭奸笑着說道,“這種事情只涉及天峯帝國和我們,又沒有其他人可以作證。

    我們幹嘛要實話實說,直接換個說辭就好了。”

    說到這裏他扭頭看向鄭一恆,“等一下你就按照我的說法去說,就說你們在休息的時候,天峯帝國的人想要搶奪你們的靈石……”

    鄭渭編造了一番說辭,將整個事情的黑白進行顛倒,葉不凡等人在他嘴裏成了見財起意的強盜,而鄭一恆則是成了受害者。

    “二叔,這樣能行嗎?”

    就連鄭一恆對這種說法都有些不太適應。

    鄭渭不在意的說道:“有什麼不行的,反正是死無對證的事情,你怕什麼?

    而且我們主動去告發,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裏,有我們鄭家在,難道鴻海帝國的那些人,還會站出來幫他們作證不成?”

    “這倒不會,他們即便是說,也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這不就是了,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

    鄭渭又叮囑道,“有一點你記住了,關於那件下品飛行靈器的事情絕對不允許提,一個字都不要說。”

    “爲什麼?”

    鄭一恆下意識的問道。

    “那幾位大執事都是人老成精的老狐狸,並不好騙,你一旦提到飛行靈器,他們馬上就會想到你做了什麼。

    而且這種事情提出來沒有任何好處,權當你不知道就是了。”

    鄭一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二叔。”

    又把一些細則商量完善了一下,三個人這才走出房門,很快來到這次新人排位賽設置的執事堂。

    執事堂設在大興帝國皇城,外城的一座大殿裏面,此刻四個人正端坐正中。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老太監,看起來身材幹瘦,但渾身上下氣息強橫,正是大興帝國第一大總管張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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