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衛子卿旁邊,便是衛芳柔的院子,衛子卿從後門出來,便往小道去了。
袖子裏,藏着什麼東西。
就在轉口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一人,捂住衛子卿的口鼻,衛子卿正想反抗,手便被人擒住,連毒藥都使不出來。
她下意識驚呼這人的功夫之高,不過下一秒,她便知道這人是誰,熟悉的味道侵襲整個鼻腔,兩人的距離極盡,讓衛子卿頗感不適。
他怎麼來了?
衛子卿皺眉,整個人也安靜下來,一動不動。
身後那人突然嗤笑一聲:“這才乖麼。”
衛子卿無語:“嗯哼”發出兩聲。
“想說話?”祁澈靠近她,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耳間,頗爲撩人,衛子卿身子一僵,卻是將那人逗笑。
“不準叫,要不然......”祁澈想衛子卿靠近,脣就要落在衛子卿臉上,衛子卿立馬點頭。
祁澈瞧着這女人這樣聽話的樣子,頗爲可愛,這才慢慢鬆開她。
衛子卿轉身瞧着他,臉上已經有了慍氣:“太子。”
“生氣了?”祁澈打趣她,“可惜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衛子卿瞧着他,臉色嚴肅,每次這個男人做事都是沒有緣由:“不知道,太子這次來,是有什麼目的?想來子卿現在也是沒有機會同太子說些什麼的。”
說着,衛子卿便往前走,祁澈卻是跟在身後,衛子卿見身後那人一直跟着自己,,也不說話,便停下轉身:“太子有何意?”
“看看你做什麼?”
衛子卿冷笑:“恐怕子卿接下來做的事,太子並不想知道,難道太子這般無趣?”
“是挺無趣的。”
看見這男人突然這般破皮賴臉的樣子,衛子卿頓時頭疼,如果祁澈跟着自己,定然是不方便的,若是被人發現了,這祁澈還要不要面子?
“你覺得我是累贅?”祁澈瞧着衛子卿這一臉慍氣的小臉蛋,儼然一副不耐的樣子。
這個女人,竟然敢覺得我是累贅?
衛子卿剛想開口,腰身被人攔住,攬着便騰空而起,兩人都是一身玄色衣裳,祁澈輕功了得,根本沒有人注意到。
不過一瞬,兩人便到了衛芳柔的院子,房頂上,祁澈攬着衛子卿:“可還覺得本太子是累贅?”
“你.....你怎麼知道?”衛子卿對祁澈知道自己想要放火燒衛芳柔院子的事情感到驚訝。
這也不過是自己一時興起罷了,不過她的確是要這樣做。
祁澈聳聳肩:“大概是,心有靈犀罷——”
衛子卿失語,望着祁澈的眼睛,男人眼睛深邃,滿眼星河落在他眼裏,惹人沉醉,不過衛子卿卻是一副打量的眼神,罷了,既然他要插手,自己也是攔不住的。
祁澈想做什麼,自然是他想做便是。
兩人待的這見屋子,裏衛子卿柴房最近,若是找了火,說是風吹得,自然也沒有人疑心。
衛子卿從袖子裏拿出火摺子,輕輕一吹,火苗便跳動着,好似十分興奮。
火勢說着蔓延而上,兩人的臉映照在火光了,不知爲何,衛子卿,失了神。
“本太子好看麼?”男人的聲音誘惑。
衛子卿看着眼前的男人,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神帶着隱隱的誘惑和危險,臉角輪廓分明,毫無疑問,他是好看的。
但是好看的人在衛子卿眼裏,若是如祁澈這般,再好看,她也不會主動去靠近,太危險她尚未扎足腳跟,自然是不會去招惹這樣的人。
最好,一點交集沒有。
衛子卿下意思拉開一個身位,讓兩個人保持合適的距離,祁澈瞧着衛子卿的眼神有失神到可以的疏離,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他伸手將衛子卿拉回自己身邊:“你這樣的女人,本太子到時少見。”
“太子,恐怕這不合適。”衛子卿看着祁澈握着自己小臂的手,眼神微冷,似乎是警告。
祁澈看着她這炸毛的樣子,一時來了興致,手下跟緊了些:“本太子說合適就合適。”
衛子卿正想反駁,祁澈另一隻手有扶上她的腰間:“還不走?等着被抓?”
說着,衛子卿便被她抱着越下房梁,身影極快,讓她來不及反應,下意識樓主祁澈的脖子,男人的氣息將自己包裹,衛子卿有些尷尬,待兩人安全着地,祁澈笑道:“若是這麼喜歡,本太子到不介意讓你這麼一直抱着。”
......
衛子卿立馬鬆開手,後退幾步,拍了拍身上的褶皺,這纔看向祁澈:“太子可還有事?”
“沒事啊。”祁澈含笑,卻是沒有想離開的意味。
衛子卿不知道爲什麼面對祁澈,自己總是這般侷促,心裏暗暗咬牙,臉上卻是頗有意味打趣道:“沒想到太子也會做這等放火的勾當?”
“這不是,衛小姐帶頭?”
衛子卿一時失語,瞧着他說不上話,本來想罵他兩句,但是話剛到嘴邊便被硬生生吞了下去。
這尊大佛,惹不起。
惹不起,還躲不起?
衛子卿便未說話,彷彿沒瞧見過這個人一般,順着小路,回了柴房。
而此時,整個衛府都‘熱鬧’了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的院子着火了!”人羣中,一個小廝看到火勢吹到了衛芳柔的院子,立馬喊道。
“什麼!”韓氏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冷靜下來,立馬往衛芳柔院子去:“快,快滅火。”
衛芳柔原先正睡着,聽到外面人聲嘈雜:“水月,怎麼回事,怎麼這般吵鬧?”
“小姐,小姐的柴房,走水了。”
衛芳柔原本聽到這裏,還頗爲高興,不過爲何這火光看着如此之近,到讓她有些不解。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外面便大喊着走水了,衛芳柔嚇得立馬下牀,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上,簡單披了個外袍便跑了出來,只見隔壁的廂房已經走了水,這風若是再大一些,恐怕就要吹到自己的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