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將那物交出來,你就可以真正的做你的天帝了。
我會好好勸那個老東西的。
天帝低着頭,一臉恭敬,直到良久沒有聽到聲音,才擡頭看,身前已經沒有身影了。
但即便是這樣,他臉上也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但從他滾滾鼓脹的青筋,能夠想象他此時有多憤懣。
天帝,真特麼嘲諷。
他看着陳柯離開的方向,吐了口血水,發出最真摯的祝福,人王啊,與我一戰應該感悟頗深吧,你快快突破吧!到時候,修行宇宙,可有一份大禮送給你。
陳柯逃出生天,卻是驚魂未定。
方纔那岀聲的神祕存在,到底是什麼,怎麼會那麼強。
居然能夠將天帝輕易鎮壓。
天帝不是修行宇宙最強的存在嗎?
不過稚封印在他眼中的術,還真是強大,居然能夠將那鎮壓強行掀開一角,助他逃脫。
陳柯在虛空中不敢逗留,即便身邊沒有發現什麼,但他總感覺
有什麼東西,在注視着他。
他並沒有感應錯,在虛空中,的確有位神祕存在在盯着他,那個女人的術,她居然還沒有死。
這個人,總感覺怪怪的。來到這個宇宙,就感覺怪怪的,可惜一直沒能找到原因。
永生五道、永滅道,到底代表着什麼?可惜,不能去他們本源之地看一眼,不然說不定能夠發現什麼。
修行宇宙的宙靈,你在謀劃什麼,再不岀手,到時候可沒機會給你收拾殘局了。
某個時候,陳柯的身體猛的一頓。
身上瞬間感覺輕鬆了起來,那股隱隱的危機,消失不見。
他長處一口氣,這個宇宙,還有太多的祕密,是他不瞭解的。
原來,真正的大佬,天帝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土雞瓦狗,自己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心裏面有一股沉沉的壓力,陳柯有些迷茫,能夠想象,當他作爲契機撬動一腳,人族佈下的手段,一一現世,修行宇宙,必將大亂。
壓下心間的浮動,陳柯猛得一扭頭,看到並非是生靈,微微松—口氣。
不過,那飄在虛空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沒錢了嗎?不怕,等我去小麥田搓一搓黃色的氣泡。
宇宙太大,總會孕育些奇怪的東西。
遠遠的看着,那在虛空飄蕩而來的,有點像某種星辰巨獸的屍首。
血肉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黑色的骨架。
陳柯靈覺跳動,壓下心中的好奇心,轉身就走。
別問,問就是好奇心害死貓,這東西,一看就不好相與,誰知道會有什麼神異。
陳柯飛遁,身影很快就從虛空消失。
那具屍骨,飄着飄着便從虛空中消失不見。
陳柯回到古修界時,古修界外面的戰鬥已經落幕,神族撤走,人們正在修復防禦帶。
這一場戰鬥,打滅了古修界防守力量的三分之一,算得上是傷筋動骨了。
陳柯回來,驚爆了一地人的眼球。
這位外來人王,可是獨戰天帝去了啊,如今居然全身而退的回來,豈不是說他已經能夠正面抵抗天帝了?
大祭司和陳柯在山洞中,獨自談話很久,然後陳柯直接離開了古修界。
跟在他身邊的,多了那位少女祭師盈盈。
神族與人族大戰,這一次獸王世界的各種異獸並沒有參見,大祭司便聯繫各方人族世界,去獸王世界探尋消息。
得知在獸王大荒神山外,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墳墓。爲以防獸族內部發生異變,所有力量都在向他們神山聚集,所以纔沒有參與這戰。
這一切都是大祭司告訴他的,結果他問大祭司的問題,大祭司也是茫然,從那一臉震驚的神情中陳柯能夠看岀來,大祭司並沒有撤謊。
她是真不知道,在修行宇宙,還有比天帝強大的存在。
鎮壓天帝像是鎮壓土雞瓦狗一般簡單,這生靈有多強?簡直不敢想象。
大祭司很快就放寬了心,她並沒有從命理一道得到提示,人族最近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而她將墳墓的事說與陳柯聽,便是因爲她算出來,在那裏,陳柯可以進一步提升實力。
陳柯現在有多強,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陳柯還沒有遠遠成長到,能夠爲人族遮風擋雨的地步。
所以,他的任務,依舊是以提升實力爲準。
至於古修界的本土人王駱雲川,現在實力低微,還得現在古修界打磨打磨,再出去傳蕩。
而打磨駱雲川的人,便是鎮魔山下的炎。
所以這纔有了陳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的一幕。至於帶上盈盈,陳柯本是拒絕的,但是大祭司說,盈盈在命理一道上天賦很高,但見識太少。
在她們這一道,見識的稀奇古怪的東西越多,本事便會更強,所以這一次大荒神山之行,被強行塞在陳柯身邊。
盈盈本身本領也不弱,在陳柯身邊,也能幫他預測福禍吉凶。一路無話。
行至半路,步入獸王道世界的領域,陳柯、盈盈便不得不打扮—番。
畢竟人族在這裏,並不受到歡迎。
但說來也奇怪,本是異獸,但除了在戰鬥之時,它們更喜歡變成人,像人那樣活着。
但陳柯知道,它們不是在學人,而是在學神族。
不過這些變化,很是粗糙,異獸的一些特徵,都沒有掩蓋住。
比如,豹尾、絨毛、貓耳、兔牙.
反正一眼就能看岀來是什麼種族,當然也有變得像的,實力越強的異獸,變成人身便越像,但他們反而不再追逐這個形象。
怎麼說呢,上下層都在追逐着神族的形象,但上層又有着卑微
的自尊心,
你說好不好笑。
但這樣卻是方便了人族混入其中,只要不去獸王世界太重要的地方,以簡單的僞裝,就可以去大半部分獸王世界。
陳柯他們一路行來,都沒有暴露,打聽到了一些關於那座墳墓更多的事情。
對於這個地方,神族不可能沒有得到消息,但是神族並沒有派遣人來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