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軍他們不知道你是國聯在滬市的總經理？”
方原點點頭，“我跟他們說我是做保姆的。”
“噗……你？保姆？他們信了？”趙蘇杭剛喝進嘴裏的茶全噴了出來。
“對啊，我要不是無家可歸，陶軍也不可能收留我啊，我哪有理由讓他幫我找可可，陶樂再怎麼說也是他親姐，既然陶樂不願意讓我見可可，就算我倆親如兄弟，他也不可能幫我啊。”方原理所應當的說道。
“你說是保姆陶軍都信，你說你結婚那幾年都混成啥樣子了。是夠low的。”對於方原的婚姻生活，趙蘇杭幾乎都能想象得到。
“……”
“你是國聯的職業經理人，論人脈和能力，想要找到她們應該還是有辦法的吧，何必冒充保姆去纏着陶軍？你腦子怎麼想的？”對於方原的想法，趙蘇杭很不理解。
“我腦子有問題唄。”方原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臉色煞白，一副憂鬱的表情。
“……”看他的樣子，這裏面似乎有什麼隱情，既然他不想說，趙蘇杭就沒再追問，就這麼靜靜的陪着他。
不知過了多久，方原開口了，“過些天我有事兒得回滬市去，林莉這兒，本想着就幾天的事情，誰知道竟然弄了個女二回來，怕是得在這兒待個幾個月，到時候你作爲律師留在這兒陪陪她好嗎？我跟陶軍都不太放心她。”
“你這是自己當了保姆也那我當保姆用啊？我可是律師……”趙蘇杭不滿的說道。
“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就當幫我個忙。”方原說道。
“看你這麼可憐，我答應了……不過律師費可不能少了我的。對了，你走這些天，你們公司都亂成一鍋粥了，你是得回去管管了。”想到這幾次去方原公司看到的景象，趙蘇杭嘆了口氣。
“我這總經理就是暫代，懶得管它。”方原無所謂。
“你這哪像個專業的經理人啊？太不負責了。”趙蘇杭實在是沒看到方原有什麼管理才能，那麼大公司，高層就這水平？要不是她瞭解華瑩，她都覺得方原就是個徒有其表的主了。
“放心，他們競爭歸競爭，公司跨不了，我這次主要是選總經理，他們折騰起來，反而更容易讓我看到他們的能力和品性。”
這話似乎也有些道理，不過正常人誰這麼幹？稍有不慎，人心就聚不起來了，公司就徹底完了。
“不過照你這麼說，這些人怕是都不是坐這個位子的料，竟然沒人能鎮得住場子……再看看吧，實在不行，我就只能從外面請人了。”方原嘆了口氣，對這些人有些失望。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分公司的總經理都有權利定。難道你兩年時間就混成國聯總部的高層了？”趙蘇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就是總部的高層啊。”
“怪不得華瑩都這麼敬佩你，看來是真的挺有本事。”作爲華夏龍頭企業，趙蘇杭可是很清楚國聯的高層都是什麼份量的，那就沒一個水貨，各個身經百戰，實力非凡。
“你妹，三十歲就退休，裝的一手好*。”趙蘇杭暗暗吐槽。“既然你地位這麼高，咱倆關係又這麼好，那你們法務代理的事情能不能幫我們說說話？”
趙蘇杭知道他們的法務代理向來是由總部的一位專管法務事務的副總負責的，其他的領導基本都插不上手。所以只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沒抱多大希望。
“那事兒都是老馬負責，你也知道我們公司的事務分的很細，每個領導基本都不會插手別人的事務的，正所謂專業的事情放手給專業的人去做……”方原歉意的解釋道。“不過我可以把老馬的電話給你，你們可以聊聊，如果合適的話，給你們也不是沒可能。”
“真的？那太好了。”趙蘇杭頓時開心了。她很清楚馬總纔是決定他們命運的那個人，只不過她律所所能接觸的都是底下那些人，規則和流程相當的繁瑣，即便是她們律所也沒太大的把握。
方原搖了搖頭，“就當是對你照顧林莉的報答吧，不過老馬這個人一向很嚴謹，如果你們沒實力的話……”
“我明白，不要在同等情況下，能稍微照顧一下就可以了。”這次的競選律所基本上都是業界資深的大律所。
趙蘇杭他們律所雖然不錯，不過還是有些差距的，這次他們也只是嘗試一下，如果成了，對提升他們的知名度幫助很大。
“對了，你連公司的事情都不操心了，這麼着急回去幹什麼啊？”
“給人當保姆啊，這可是我的第一單，當然得重視。”方原解釋道。
“你還真給人當保姆啊，我以爲這事兒就是個由頭呢。”趙蘇杭無語。
“當然，不幹怎麼給陶軍生活費啊？白喫白住不是我的風格。”
“……你又不缺錢。”
“那也得解釋得清我錢的來源吧。”方原無奈。
“看來他們是真的很關心你。”趙蘇杭看到的是陶軍對方原的關係。
方原點點頭，“這小子確實挺有情誼的，就是太懶太花心了。”
“這次林莉這小姑娘有個這麼好一個機會，將來成了大明星，陶軍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趙蘇杭感慨道。
“兩個人感情挺好的，如果是錢和工作上的事情，有我呢，出不了事兒，不過他要總改不了花心的毛病的話，我也幫不了他，別人也沒辦法替他操心一輩子，他倆的關係還得他倆自己處理。至於結果如何，隨緣吧。”方原想起了當年前身與陶樂那也是你儂我儂，最後不也……
林莉終究沒讓趙蘇杭留下，她不是一個喜歡欠人人情的人，方原讓林莉自己待在劇組，他則帶着趙蘇杭在京城好好玩了幾天，見林莉一個人確實沒什麼問題，便打算回滬市去了。
期間趙蘇杭去了一趟國聯總部，跟馬總見了個面，也算了了個心願，至於結果如何，還得看最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