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作爲裘千仞的二弟子,一方面聽從師傅的命令打探九陰真經的下落,另一方也希望能打聽到一些關於金國動向的消息,他跟陳玄生一樣,都是堅定的抗金義士。
作爲長期活躍在抗金一線的阿風自然明白,金國的真正掌權者,於是他悄悄的靠近着完顏齊的房間……
當阿風潛伏在完顏齊房間門口時,父子倆的聲音傳了出來。
房間內,就在阿風到達房門外的同時,完顏齊眉頭皺了皺,給兒子打了個眼色……
完顏旭心領神會,“父親,既然咱們薩滿教的法器是九陰真經祕密的關鍵,咱們是不是該去鐵掌幫把趙不凡的那副畫帶回來,到時候九陰真經就唾手可得了。”
“急什麼急?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那件法器從皇帝那個老傢伙那裏奪過來,那老東西冥頑不靈,死死的藏着法器,連你父王我都不曾透露過。”完顏齊一副忿忿的樣子。
“那老東西現在是外強中乾,法器終究還是咱們的囊中之物。”
完顏齊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孺子可教也,兒啊,記住父王的話,不管到了什麼地步,實力纔是第一位的,如果哪天咱們父子把握不住軍權了,現在的皇帝就是咱們榜樣。”
完顏旭點了點頭。
外面的阿風心裏一喜,“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原來法器在狗皇帝手裏。”心滿意足的阿風正要離開,完顏旭的一句話卻讓他極爲震驚,“那南國的徽欽二帝是不是也廢物利用一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你就別打那兩位的主意了,他們的事情,我另有安排。”
“我明白了,父皇,您早點休息,兒臣告退了。”
阿風心裏一驚,沒想到徽欽二帝尚在人間,這趟果然收穫很大啊。正在他打算趕緊離開的時候,正好跟走出門的完顏旭打了個對面……
“你是什麼人?來人,抓刺客啊。”說話間二人對了一掌,平分秋色,阿風藉機遠遁而去。
奈何宮中侍衛太多,沒多久頗受牽制的阿風便被一衆侍衛包圍,完顏旭走過來一臉得瑟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束手就擒吧。”
“休想。”阿風說完對着周圍的人羣廝殺起來。
“抓活的,我要嚴加拷問。”完顏旭命令道。
正是因爲完顏旭的命令,讓阿風有了可乘之機,藉着衆人的忌憚,找了個機會衝出了包圍圈,朝着皇宮外狂奔而去。他沒看到的是,後面的完顏旭望着阿風離開的身影,臉上充滿了恥笑。
“師傅。”雖然衝了出來,阿風卻也已經奄奄一息。
“阿風,你沒事兒吧?”剛剛趕來的裘千仞一把扶起阿風。
“師傅,我查到徽欽二帝尚在人間。噗……”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九陰真經呢?”裘千仞急忙問道。
“九陰真經跟薩滿法器有關,法器在金國皇帝手裏,那幅畫是地圖,法器是鑰匙,咳咳……”阿風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安息吧,師傅會幫你報仇的。”裘千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兇光。
“師傅,你……”
這時候,陳玄生帶着一衆師弟師妹衝了過來,“師傅,阿風怎麼樣了?”
裘千仞悲痛的搖了搖頭。
“阿風……”陳玄生的聲音就是中充滿了悲痛,“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好了,不要悲傷,你師弟已經查到徽欽二帝尚在人間,咱們現在要以大局爲重,先回去休整一下。過幾天就過來劫持了那聖女,跟金國交換徽欽二帝。”裘千仞緩緩說道。
爲什麼劫持聖女,而不是完顏旭,因爲聖女纔是完顏父子和狗皇帝都不能放棄的,裘千仞除了名義上要用來交換徽欽二帝以外,最重要的還是要交換狗皇帝手中的法器。
“咱們現在就去。”陳玄生提起劍,便要衝過去。
裘千仞一巴掌扇在陳玄生臉上,“蠢貨,你真當金國皇宮是怡紅院啊,任你進出?剛剛出了你師弟的事情,皇宮肯定戒備森嚴,你就這麼急着去送死嗎?”
“對不起,師傅,我……”陳玄生羞愧的低下了頭。
“好了,爹,你就別怪師兄了,他也是想爲二師兄報仇嘛。”小師妹急忙勸道。
裘千仞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心裏卻微微鬆了口氣,總算是把阿風死的事情糊弄過去了。
衆人走後,一個白衣青年走了出來,“呵呵,裘千仞,你想要什麼,我偏不讓你得到,我就不信你會保趙不凡一輩子。”
原來黃藥師知道,爲了九陰真經,裘千仞是不會讓自己妥協的,於是他一直跟在裘千仞的身後。親眼目睹了裘千仞殺害阿風的事實,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十日之後,裘千仞帶着弟子們攻進了聖女的寢宮,就在他向着女人抓去的時候,黃藥師突然出現,一掌將其擊退,拉着聖女翩翩而去,只留下一道飄渺的聲音,“裘千仞,你知道我要什麼的……”
裘千仞頓時氣火攻心,卻也無可奈何,黃藥師……他打不過。看來只能把趙不凡犧牲掉了。
“你是誰?爲什麼要抓我?”一個聲音諾諾的問道。
“該知道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黃藥師這纔有機會打量眼前的女人,女人給人一種嬌柔的感覺,卻有一種出塵的氣質,跟他前世那些女人截然不同。
“你要帶我去哪兒?”女人接着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黃藥師並不想多說。
“……”
聽月樓,柳溶月滿心歡喜的迎向黃藥師,卻看到了他身邊的一個女人,心裏一沉。
“她是我的客人,要在這裏住幾天,給她準備點兒個人用品。”黃藥師瞥了柳溶月一眼,緩緩說道。
女人無奈點了點頭,下去準備了。那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就是青春、清純……讓她有些自慚形穢。
黃藥師吩咐完,帶着女人進了自己房間,突然扒掉了女人的外衣,“你別想跑,不然,我連你這一身也扒了……”這個年代的女人,內衣跟外衣差不多,一樣的不露春光,只不過比外衣柔軟舒服一些。這讓黃藥師多少有些遺憾。
黃藥師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剩下女人一個人躲在牆角一動不動,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