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憑藉楚楚可憐的外觀,引起了張顯宗的愛憐,然後把她帶回了家,開始了她在文縣地區稱王稱霸的路。
………………
何維同在城中走了好久,終於在一酒店看到了人。
裏面的夥計正在用櫃子堵門,何維同立馬就走了上去。
“居士,貧道我想住店,不知道可否行個方便。”何維同行禮問道。
酒店裏的夥計透過門上的玻璃,見是一位道士,便開口說道:“道長,這兵荒馬亂的,你還是快出城去吧,我們已經不做生意了。”
說罷,就不再理會何維同,而是把又一塊木板擋在玻璃門後。
何維同看着酒店裏的夥計,用木板堵住大門,很快他就看不見裏面的環境。
“哎!”何維同嘆了一口氣。
說罷,也不再多說,而是轉身離去。
看來他想在城內找一個落腳地,不會那麼容易,此時城內大多數人或許都如這酒店的老闆一樣,想着等局勢稍穩就逃出城去,等徹底穩定再回來。
何維同走在這樣的城中,什麼也幹不了,所以他沒有在城裏多待,走着走着就出了城。
因爲城裏的大規模槍戰已經停止,所以那些之前來不及逃出城的都紛紛帶着大包小包跑出了城,何維同也是其中一員。
何維同跟着他們出了城,前一段路他們都是一起,只有在後面惡岔路口他們才分道揚鑣。
他沒有過多的關注那些底層的百姓,他一個人來到了文縣城外的一座山頂,盤坐在上面,面對文縣的城門修行。
他準備在這座山上想一想,想想接下來去哪裏。
何維同不會知道,在他出了城的一個小時後,也有一男一女出了城,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進城的無心、月牙。
他們之所以出城,是覺得文縣不是他們容身之所了,顧玄武在他們心中已經是已死之身,城內沒有了顧玄武,那麼他們心中唯一記掛的人也沒了。
也不能說他們無情,軍閥火併,傷亡在所難免,現在文縣被張顯宗掌控,那麼作爲前任,他絕對不會法國顧玄武,所以顧玄武此刻可能已經死了。
要說此刻無心與顧玄武有多深的感情,到沒到可以爲了顧玄武而不要了自己的性命的地步,那絕對不至於。
此刻無心與顧玄武就是單純的生意關係,他們的情誼還要再顧玄武落魄開始,也就是這次開始。
所以無心與月牙,他們此刻心中絲毫的愧疚都沒有。
他們兩人出了城,直奔他們再城外的房屋而去。
那是距離文縣五公里,一荒野山間的院落。
也不知道,是誰在這裏建造的,反正無心就是買了下來。
何維同盤坐在山頂,而在山的另一面的某山腰,穿着一身藍皮軍裝的顧玄武正蜷縮在躲在一角。
很快他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容易暴露,所以他立馬就脫掉,然後挖了一個坑埋進了土,做完這一切,他又上路朝着一個方向奔去。
既然,文縣如今去不了,那他就去其他地方逛一逛。
比如說原劇中的那座青雲觀。
若是沒記錯的話,那座道觀好像也是傳承了千年。
是千年前無心的朋友尚青天所創,他原本只是長明派的一個小嘍囉,後來跟着無心一起闖蕩,脫離長明,自立門戶,雖然尚青天年輕的時候沒什麼修爲,但是原劇最後,他晚年的時候好像成爲了一代大師。
而且青雲觀當代掌門與尚青天一摸一樣,頗有幾分轉世的意思,所以他想去看看,道教高人輪迴轉世,有什麼不一樣。
按照原劇,這代掌門出塵子,就是一個混子,道教術法那是半點也無,一心撲到錢眼上了。
不過這個形象倒是與千年前的尚青天一樣,他們兩個在前半身都是財迷。
就是如今這個出塵子在後半生會不會厚積薄發,一舉踏入超凡領域。
何維同朝着天津而去,一路上慢慢悠悠的,沒有半分的着急。
其實何維同還有一絲希冀,那就是這出塵子不但是轉世,而且還有尚青天的記憶。
因爲第三步部中的尚青天也在研究長生之路,千年之年還不像現在,這般的不適合修行,說不定他真的研究出了什麼也不一定。
………………
翌日中午。
何維同來到了青雲觀山腳。
因爲青雲觀在附近很有名,經常有香客上山,所以山腳也發展起來了一點商業活動。
茶水鋪、麪攤各有幾家,招待過完的行人。
何維同沒有急着上山,而是在山腳吃了點東西,喫飽喝足之後才慢慢悠悠的上山。
與他一同上山的香客有很多,男女老少都有,由此可知青雲觀在天津附近受歡迎的程度。
這青雲觀的掌門出塵子,雖然修爲不行,但是對於經營一道卻是頗有研究,憑藉他那一手高明話術,愣是混的風生水起,明明他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假道士,但就是沒人看穿他。
臺階足有三百多階,山頂是一座碩大的道觀,看着卻是有千年古觀的氣象。
道觀周圍環繞着一股正大光明的氣息,足以阻擋世間大多數妖魔鬼怪。
何維同沒有立馬進觀,而是在觀前轉身,看向遠方,
剛纔在山腳他沒看清楚,現在這麼一看,在這座山上還有一道大陣,這座大陣無需人操控,自行吸收天地靈氣運轉。
“護山大陣!”何維同驚訝的看着天空中那淡淡的光影說道。
何維同感慨了許久,然後才轉身看向青雲觀的觀門。
“看來青雲觀還有些東西?”
說完,他便慢慢向觀內走去。
看來他這次沒有來錯,不說別的,就這一個護山大陣,就值了。
何維同的穿着在香客中很顯眼,所以很快就有觀中的道士發現了他這個外來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