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琛:“……”
黎默:“阿妘她只喜歡我,她對於其他男人都不屑一顧,包括你。”
年琛:“……”
黎默:“阿妘她只對我主動,從來不會不見我,她不會拒絕我。”
年琛:“……”
黎默:“而且,是阿妘主動要和我結婚的。你肯定沒有體驗過被女人求婚的感受。”
度蜜月還沒結束,蘇酒兒就提前兩天回來,回來後年琛去找過她無數次,只不過她每次都不見他。
甚至還會氣他,逼他離開。
年琛一直搞不懂,她到底是因爲什麼生氣,今天本來想着問黎默的,可他還沒問出口,黎默就說了和楚妘的事情。
年琛氣得咬牙切齒,平日都是他秀恩愛,怎麼就輪到黎默了呢!
……
黎默來接楚妘的時候,年琛也一併來接蘇酒兒了。
經過楚妘的開解,蘇酒兒倒是冷靜了許多,直接和年琛回去了。
在家裏喫完晚飯後,黎默和楚妘便出門到天橋散步。
晚上六點的天橋有不少人,他們十指相扣步伐放慢,舒適休閒走着。
恰不其逢碰到了熟人。
段延楓。
段延楓身邊還有一個女子,那名女子身高和髮型與楚妘一般無二。
看見楚妘和黎默,段延楓身邊的女子便開口了。
“延楓,這兩位是?”
聲音帶着娃娃音和她的穿衣打扮極爲不符。
段延楓笑着介紹道:“這位是楚妘,我小時候的鄰居,這位是她老公黎默。”
今天領完證,黎默就迫不及待發朋友圈,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他和楚妘結婚了。
楚妘是懶得發,但黎默使出殺手鐗——對她撒嬌。
她最終也就把手機給了黎默,讓他自行編輯。
段延楓繼續說:“這位是我妻子,喬真真。”
楚妘莞爾一笑:“嫂子你好。”
楚妘長得極美,姿色天然,一貌傾城。
喬真真看愣了,笑容甜美應:“你好,你們也是來散步的嗎?”
楚妘:“嗯。”
喬真真:“我們也是,那你們是住在這附近嗎?”
楚妘:“對,不過我們過幾天就要搬走了。”
喬真真臉上劃過失落,有些悻悻:“那好吧,我還想着要是近的話我們串一下門呢。”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過去了,我想順便去買點東西。”
楚妘並不是很喜歡這種熱情客套的場合。
她拉着黎默便走了。
黎默看着楚妘眼尾洇上笑意,“阿妘,那個人好像對你餘情未了。”
楚妘:“……”
她最害怕黎律師用這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她了。
“他已經結婚了。而且,更正一下,我和他沒有感情可以餘的。”
“是嗎?”
“……”
黎默餘光望還沒走遠的人影望去,他沒想錯的話,方纔的喬真真是爲了段延楓改了自己的風格,而喬真真模仿的風格就是楚妘的樣子。
黎默沒有把自己想法告訴她,牽着她的手從日落到天黑。
回到公寓,黎默的手機便響了。
他打開看着4個紅點,百無聊賴點了進去。
【年琛】:黎默你輸了(得意/)
【年琛】:就算楚妘對你再好又如何,我的酒兒纔是天底下最好的!
【年琛】:哈哈哈哈,你的孩子從一出生就輸給了我們兩個的(鄙視/鄙視/得意/得意/)
黎默不以爲然,他骨節分明的手在上面快速按轉,直接點發送。
於此同時,正處於極度興奮的年琛收到了一條信息。
【黎默】:你的孩子無論出生多早,只要我和阿妘的孩子一出生,你的孩子就得叫我的孩子表舅。
楚妘喜歡一邊躺在沙發喫零食一邊看電視劇,就算黎默在她也不會改自己的習慣。
黎默洗好澡出來時,看見不拘一格盤着腿,睡衣帶也滑落到胳膊上的楚妘。
她很專注看着劇,並沒有注意到黎默已經出來並且在一邊盯着她。
直到,肩上多了一雙手,他的手輕輕撫摸着她。
楚妘:“你洗好澡了,要不要喫餅乾?”
“我想喫你。”
他靠的很近,呼出的氣體炙熱灑在她脖子處,讓楚妘怔了怔。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黎默已經將她抱起,讓她跨在他身上,深深吻住她的脣,氣息喘熱,聲線勾人。
“阿妘,我們造個人去欺負年琛他們的孩子吧。”
“嗯嗯??”
楚妘本以爲他會和之前一樣,在沙發上親熱完便會回去睡覺的,腦子突然有點懵。
黎默動作極其迅速,楚妘連忙制止他:“等一下,我還沒洗澡。”
“沒事,哥哥已經洗好了。”
他攔腰將她抱在懷裏,闊步便走到了房間裏。
將她放下後,黎默輕車熟路的輕吻她,在她極其敏感的地方加重力道。
他不像是昨夜的剋制,更加迅猛的撞擊,含着她柔軟的嘴脣,深陷其中。
纏綿的夜晚,註定是無眠和疲倦的。
楚妘發現黎默平日裏看起來斯文敗類的,夜裏真的是一個一衣冠禽獸,尤其是初次嘗葷後像是點燃了導火線,一發不可收拾。
搬到黎默家的那天晚上,黎默如約給了她一個難忘的求婚。
他沒有那麼多浮華的話語,卻讓她知道他只喜歡她。
黎默本是想着辦最盛大的婚禮,可楚妘不喜歡,最終他還是遵循了她的想法。
辦了個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婚禮,殿堂上,沒有主持人和來賓,只有他們彼此。
“楚妘女士,請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黎默先生,請問你可以不摟着我的腰好好說話嗎?”
“不行,”黎默彎下腰,與她四目相對,笑得像個妖孽,“現在新郎要親吻他唯一的新娘了。”
涼薄的脣親吻她的嘴角,鼻翼周圍縈繞着很好聞的古松木香水味,脣齒之間迴旋着獨屬於他們的甜。
楚妘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由衷輕盈笑出聲。
“黎律師,你可認罪?”
“我認。願阿妘判我終身囚於你心房,困於你方圓三步,絕不上訴。”
爲何是三步,因爲他想要走向她。
一步,念念不忘。
兩步,思所成疾。
三步,他牽着她,從日出至日落,潮漲又潮落。
與她每一次相見,他都會主動靠近,他想邁向她,成爲她眼裏的光。
深淵又如何,只要她在,萬丈深淵皆爲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