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的下顎被他捏得生疼,“你弄疼我了,我只是見他穿着好看,薄君翊,你做什麼!”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鐲被取下,美眸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你還給我,這是我的。”
薄君翊抿着脣,目光盯着那個手鐲,面露不悅,“你的?不是那個野男人送的?”
“薄君翊!你不要一口一個野男人好不好,他有名字,是我朋友,他叫簡綏。”
墨染真是氣死了,這個男人莫名其妙,拿她東西,而且明明她就答應了簡綏要一直戴着的。
男人嘴角勾起,“墨染,你知道我對不忠的女人,都會怎麼懲罰嗎?”
“我哪裏不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還給我,把手鐲還給我!”
她站起來就要去搶,那麼好看的鐲子,落在薄君翊手裏一定會報廢,可是薄君翊對她的投懷送抱,樂意之至,單手將她摟在懷中,“一個破鐲子而已,你喜歡,我讓人蒐羅世界各地的珠寶,任你挑選。”
墨染真是聽不得他這種語氣,她真的生氣了,“我就喜歡這個,就喜歡他送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薄君翊,我不是你的寵物,也不是提線木偶,你限制我的自由就算了,好不容易出去一次,都要這樣對我,你憑什麼,就因爲比普通人有錢嗎?”
“我不稀罕你的錢,刷你的卡就是想試一試你,一百多萬而已,對我來說,只是小數目,我一定連本帶利還你。”
“把手鐲還給我,這是我的東西。”
薄君翊每聽她說一句,臉色就沉一分,最後神色陰鶩的捏着她的腰,“墨染,真的要惹怒我嗎?”
他忍耐力有限,到目前已經是極限了。
“我無理取鬧?墨染,我喝個酒你都要生氣,喫醋,你跟別的男人又是逛街又是共進晚餐,我難道還應該開心?”
墨染眉頭微皺,還沒說什麼,他就把那價值十多萬的手鐲往從三樓窗戶扔了出去,墨染連忙跑過去,看見樓底下黢黑一片,手鐲不知去向,她滿臉不可思議的回望薄君翊,“你這個臭男人,混蛋,還我的手鐲!”
薄君翊直接擡步離開,留墨染一個人在那裏,有氣都不知道找誰發。
這天晚上,薄君翊沒有回臥室,墨染等到凌晨三點,他都沒有動靜,汽車的引擎聲也沒響,證明這個男人並沒有出門,很有可能去旁邊四星級般的客房睡了。
她翻來覆去思考了很久,腦海裏一直在想薄君翊剛剛說的話,他居然也知道昨天她生氣是因爲喫醋。
最後實在睡不着,墨染爬了起來,把燈打開,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麼,明天還得去樓下把鐲子找回來,那麼貴的東西,怎麼能夠說扔就扔呢。
翌日,墨染睡到十一點,醒的時候,還以爲自己看錯時間,她竟然睡到中午。
捏了捏脹痛的太陽穴,洗漱之後,下了樓。
薄君翊已經不見了,只有林管家和王嫂,一如既往的恭敬,“夫人,先喝杯蜂蜜水潤潤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