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的主治醫生來給她檢查了一番,確定已經不會輕易發作心臟病之後,才道:“薄先生,唐小姐已經可以出院了,但回去以後,不能受刺激,否則需要立即手術。”
薄君翊頷首,“我知道了。”
“君翊哥哥,我要跟你回京城,我要當你的新娘,我好想嫁給你。”
薄君翊眼神閃了閃,最後還是道:“好,那就回去。”
陸靳臨眉頭一皺,早知道,他就爭墨染了,他纔不喜歡哭哭啼啼只知道裝柔弱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唐棠是不是裝的。
由於唐棠才醒,還有很多事情不習慣,比如走路腳都是軟的,又因爲長時間靠營養液維持生命體徵,喫飯喫進去就吐。
在瑞典適應了三四天,才漸漸好轉。
她很美,是那種江南美人的溫婉乾淨,但又跟墨染一樣,帶着兩分攻擊性,看着格外讓人側目。
回程的飛機上,薄君翊沉聲跟唐棠解釋,“因爲爺爺要求,我協議娶了一個女人,兩年之後,合約自動到期,棠棠,我先告訴你,是怕你看見之後激動,你能理解我嗎?”
唐棠眨了眨漂亮的杏眸,很是乖巧的點頭,“能的,君翊哥哥覺得我醒不來,是該娶一個女人,讓她代替我給你溫暖,是棠棠的錯,不該睡這麼久。”
薄君翊眉頭微皺,“棠棠,你不能這麼說,以後都不要妄自菲薄。”
她依偎在薄君翊懷裏,吸了吸鼻子,“好的,我很乖,不會讓你爲難,你就告訴她,我是你的小表妹就好。”
陸靳臨全程都沒有說話,他在想,回家之後,薄君翊纔會知道什麼是修羅場。
墨染突然心揪得疼,她捂住心口,差點沒站穩,“夫人,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她搖搖頭,笑着對王嫂說道:“沒,沒事,可能是喫太多了。”
薄君翊不在的幾天裏,墨染一直喫各種美食,滿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慾,就不會對他想念。
四天了,薄君翊怎麼還不回來呢。
女人躺在牀上,數着日子。
這時候,突然收到簡綏的電話,她眨了眨眼睛,居然有些抗拒接他電話,最後還是接了起來,“阿綏,有什麼事嗎?”
“薄君翊,回來了嗎?”
墨染皺了皺眉,“還沒有,怎麼了嗎?”
男人沉吟片刻,才溫柔的說道:“不管你看見什麼,答應我,不要傷心也不能激動,我永遠在你身後,只要你需要,阿綏一直在。”
她毫無徵兆的流下了淚水,這麼快嗎?
“對不起,這一次,或許我想爭一爭。”
簡綏並不意外,“染染,人生要經歷很多痛苦,困難,還有傷害,我希望你,一直都是笑得最開心的那一個。”
墨染帶着哭腔的嗯了一聲,“我會的。”
“洗個澡,化個精緻的妝容,乖乖的,好嗎?”
她哭笑不得,順手擦了擦眼淚,“我是演技派呢,白蓮花的戲碼又不是沒見過。”
“我們染染最美,我還有事,就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