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嗎？”
墨染眨了眨眼睛，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她撓撓頭，“還好，就是睡太久了，腦袋疼。”
樓嶼初倒沒說什麼，“先喫飯，染兒。”
“好。”
她喫飯優雅得很，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喫得也挺少，不似在京城的時候，睡眠好，喫得也多。
這些，自然看在樓嶼初眼裏，他起身走過去，“喫飽了？”
墨染嗯了一聲，“喫飽了，初哥哥有什麼事嗎，現在可以說了。”
“上去換套衣服，我帶你去樓嶼湛那裏。”
她不明所以，“不要，我不去。”
男人面色溫柔的看着她，“染兒乖，聽話哥哥才喜歡。”
墨染撇撇嘴，昨天罰跪的，不也是他嗎。
不過，她還是聽話的上樓去了，知道所謂的換套衣服，是換衣服和褲子，而不是裙子。
在樓嶼初身邊待久了，自然知道他的很多習慣，特別是對她的一言一行，只一個眼神，墨染都知道他有沒有生氣，準備說什麼。
等了十分鐘，墨染穿着一件Chanel的外套和牛仔褲，還是平底運動鞋，不染纖塵，不施粉黛，把大卷發紮起一個高馬尾，說她只有二十歲他都信。
她揹着一個斜挎包，更加顯年輕，站到樓嶼湛面前，“可以了初哥哥，我們走吧。”
樓嶼初抿了抿嘴脣頷首，擡步往外走。
墨染緊隨其後，二人坐上了布加迪跑車，駛出半角別墅，通過市區再往郊區而去。
樓嶼湛如往常一樣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研究藥物，見他們來了，有些意外，不過並沒有搭理，繼續完成自己的實驗，十多分鐘之後，才摘掉手套和口罩，走了過去，“怎麼了，小染，哪裏不舒服？”
墨染看向樓嶼初，“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呀？”
樓嶼初聳聳肩，似乎在樓嶼湛面前，格外喜歡僞裝自己，“讓他給你看看，是不是最近發生太多事，壓迫着你的神經，又睡不着了。”
“你怎麼知.....”
“咳，是有點，嶼湛哥哥，你能幫我看看嗎？”
樓嶼湛頷首，“進來吧。”
墨染站起來，朝他走過去，樓嶼初也單手插兜，跟着一起，“我也去。”
“......”
“你跟着做什麼，就在這裏，很快就好。”
樓嶼湛有些不耐，看見他就煩，還喜歡一見面就飆戲，搞得跟他不知道他是什麼德行一樣，有必要嗎。
墨染沒有說話，把solo時間交給他們二人。
“我就喜歡跟着，萬一你把我的染兒給弄得不認識我了，豈不是找不到地方哭去。”
此話一出，樓嶼湛的神色有些僵硬，“不會。”
樓嶼初挑了挑眉，“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會，趕緊走吧。”
去了儀器室，墨染躺到單人架上，被推進去檢查腦電波，樓嶼初全程沒有跟他說話，只目光深邃的盯着墨染的方向。
幾分鐘後，她被自動推送了出來，墨染睜開眼睛，坐起身，被樓嶼初扶了下來，“怎麼樣，還認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