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真特麼的受夠了,她現在什麼都不怕,更不屑跟一個這樣的人相鬥。
“你放心,只要薄佑是薄君翊的孩子,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他生孩子,所以,就算做了母親,也跟你們薄家沒有任何關係。”
江虞順勢而下,滿眼驚訝的看着她,“你,你怎麼能夠懷疑小佑是君翊的孩子!”
墨染嘴角微勾,“不是你告訴我的嗎?放開。”
她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江虞直接倒在地下,美人落淚,我見猶憐,看樣子可憐極了。
薄宵從暗處走了出來,“你們在鬧什麼?墨染,江虞怎麼摔地上了。”
墨染看了一眼時間,眉宇間劃過一抹暗色,這時薄君翊也走了出來,把她帶到懷裏,“爺爺,她自己摔的,跟染染沒有關係。”
“讓她解釋,她有嘴。”
老爺子臉色很難看,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墨染說薄佑是薄君翊的孩子,她不會跟薄君翊再生孩子這句話。
墨染微抿着脣,甩開了薄君翊的手,“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我推的她,我不是最擅長推人了嗎,你還不知道?”
“至於事情的原委,呵,我這人被算計慣了,怕了,這是錄音筆,慢慢聽吧,我不奉陪了!”
她從包裏拿出錄音筆扔在地上,在玄關處換鞋,獨自一人迎着冷風離開了。
薄宵氣得臉色鐵青,“這,這就是我們薄家的媳婦,一個比一個脾氣怪,薄君翊,還不去給我追,你想她繼續誤會你是不是!”
老爺子還算通情達理,沒有怪罪墨染,畢竟經歷了這麼多,她什麼爲人,他們都很清楚。
墨染生氣,不是因爲其他,是她心裏已經認定薄佑是薄君翊的孩子,這一點令她根本無法理智思考。
他大步流星的追上墨染,“你聽我解釋,她騙你的,薄佑是大哥的孩子,她不想讓我好過纔會這麼做,你相信我,我只有你。”
“這種無稽之談,你不會相信的,是嗎?”
被男人緊緊握住手腕的墨染,此刻臉色蒼白,她冷得鼻子通紅,“薄君翊,我受夠了,我受夠半路出來個女人,不是你跟她有關係,就是她跟你有仇,我現在真的很後悔,你說你跟那些男人不一樣,到底哪裏不一樣。”
“我不想成爲第二個南挽,孩子七八歲了被自己老公背叛,在外面找些女人,還倒打一耙,我發現你很有潛質,很有渣男家暴的潛質,薄佑不是你的孩子,但總會有新的女人出現,我爲了你故步自封,你卻可以朝三暮四。”
“男人和女人最本質的區別,就是男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後安心迴歸家庭還可以被原諒,但女人不行,女人只有安靜的守着一個人,過一輩子,你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我能奢望什麼?”
薄君翊握住她的肩膀,“墨染,你聽我說,我根本就沒有拈花惹草,也不會朝三暮四,我只想跟你過一輩子,我做得到,別人或許做不到,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