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再等幾天。”
墨染把橘子放到景嬈手上,“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養。”
她離開了,沒過多久,病房裏就出現了一個男人,景嬈見到是他,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哥哥,你的臉....”
景肆從她手裏把墨染剝了皮的橘子拿了過去,扔了一瓣在嘴裏,若無其事的說道:“很驚訝?”
景嬈楞楞的搖頭,“沒有,你,你好久沒出現了,我很高興還能見到你。”
“想跟樓嶼初在一起嗎?”
她不知道景肆爲什麼這麼問,但肯定是想的,不過如今的她,已經沒有資格了,“哥哥,我配不上他。”
男人不屑的吐了一顆籽出來,“我現在,同意你給他賣命,但你作爲一個跟在他身邊那麼多年的心腹,還被他喂啞藥,這都不是重點,知道你爲什麼那麼容易就流落貧民窟嗎?”
“還有那幾個男人,景嬈啊,你太天真了。”
景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不,不是他,他不會這麼做,你在騙我。”
景肆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景嬈眼尖看出來這是墨染的,“哥哥,你到底想做什麼,這是大小姐的手帕,當初我問過你的,你喜歡她我會幫你,你根本不理我,爲什麼現在,你又神出鬼沒的出現,我相信樓嶼初,我愛他,不管他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恨他。”
景嬈死死的壓抑着心底的痛苦,爲什麼,爲什麼最親的人還要來提醒她曾經受過的傷害,本來,已經快要忘了,爲什麼還要來揭開她的傷疤。
“你不要再說了!我唯一的親人,都能夠冷眼看着我受折磨,我又怎麼奢求不愛我的人,好好對我呢。”
聽到這樣的話,景肆的身形微不可聞的僵硬了一瞬,而後又十分絕情的說道:“所以你指望不了任何人,景嬈,如果讓你在樓嶼初和墨染之間選,你選誰?”
景嬈眼眶通紅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麼,我不做選擇,因爲他們根本不需要我。”
“樓嶼初這麼對你,無非就是爲了墨染,你怎麼能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現在你對樓嶼初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他不會再多看你一眼,不信就走着瞧。”
她知道樓嶼初不會多看她一眼,只是想了絕最後的念想罷了,愛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能夠說放就放。
景肆離開了,看起來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實際上,心裏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只需要一個導火索,就能很快引燃。
翌日,薄君翊果然說他自己要出差,還把墨染送去了老宅,並且囑咐道:“乖乖等我回來,不要出這裏一步,否則我會生氣。”
墨染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你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