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最後她不愛我,也不會看你一眼,樓嶼初,你明明知道,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樓嶼初盛怒,一刀捅進他的腹部,“你特麼的,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非要我弄死你才罷休?”
十分鐘前,墨染睜開桃花眼,哪有半點被迷惑的樣子,她翻身坐起,扣好釦子,看了一眼屋內的陳設,把隨身帶的短匕放到枕頭底下,悄悄跟着樓嶼初下去了。
她看着這令她心碎的一幕,把手咬出血了,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原來這一切,真的是樓嶼初在搞鬼,他傷害他的男人,利用她,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最後,她原路返回,比想象中還要鎮靜,如果剛剛她衝出去,只會惹怒他,她不會再相信初哥哥是個好人了,他對薄君翊動手,就足夠讓她失望心碎了。
樓嶼初洗乾淨了手,換了一套乾淨衣服,還在身上噴了香水,遮蓋血腥味,才重新進入房間。
沒想到墨染已經醒了,而且還很熱的樣子,一直在扯衣服。
“染兒,怎麼了?”
墨染嘟着嘴,媚眼如絲的說道:“熱,好熱。”
樓嶼初眼尾發紅,他記得這藥並沒有那種效果啊。
可這傢伙怎麼會這樣。
他才挨着墨染,就被她拉住,按倒。
“你身上好冰,好喜歡。”
此刻,樓嶼初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享受中,有生之年,還能讓她這麼主動,實在是難得。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她是裝的。
腹部的疼痛提醒着他,墨染知道了,什麼都知道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染,“染兒,你竟然真的,想殺我?”
墨染滿手的血,牙齒打着顫,爬起來隔他一米遠,語無倫次的說道:“是你,是你想殺我的薄君翊,我,我不能讓你殺他,也不能讓你毀了我!”
她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手裏握着匕首不松,彷彿只要樓嶼初敢朝她走近一步,她還要對他動手。
樓嶼初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站了起來,目露失望的看着她,“爲了一個背叛你的男人,你對我刀劍相向,想殺我,那就來,我不會還手,墨染,這一刀死不了,繼續來啊!”
墨染尖叫一聲,捂着耳朵,“不要,不要!你不要逼我,我要去見薄君翊,你放了他,放了他!”
男人踉蹌着步伐走到墨染面前,緊緊的握着她的手腕,“你爲了那個男人傷我,你以爲,他會活着走出去嗎?嗯?你太讓我失望了墨染。”
她把樓嶼初推倒在地,將刀尖對準了自己的脖頸,言語失控道:“你放了他,不然我就死在這裏,我不能也不敢再傷你,你是我的哥哥啊,爲什麼要逼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愛的男人,我不走,只要你放他走,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配不上他,因爲你,我覺得自己真的很髒,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