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魯斯頷首,“解決了,三大家族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勞倫斯那個老傢伙並沒有出手。”
墨染不屑的嗤了一聲,“算他識相。”
雖然不知道墨染到底有多大的底氣還能對付勞倫斯家族,但他可以明白的事,京城這些事,不比在N城做得絕妙,他真的覺得墨染這些年藏拙了。
“接下來怎麼做,去還是不去。”
其實威廉魯斯是很想看見薄君翊那副失望又頹廢的表情的,誰不嫉妒他能夠有好的出身,好的運氣,還有高超的商業頭腦,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子,活了二十九年,幾乎永遠都高人一等,這樣的人,誰不想把他拉下神壇。
如今,墨染會做到的,他很期待。
墨染抿了抿紅脣,用那雙能夠洞悉一切的眼睛盯着威廉魯斯看,“你覺得呢?”
“看阿染你的心情。”
她挑眉,意味不明的說道:“正好,我也需要補充能量。”
翌日晚上,鶴庭。
雖然LUE最近遭到了一些打壓,但作爲業內最強黑馬,無人企及的高奢集團來說,他們還沒有落魄到人人來踩的地步,雖然牆倒衆人推,但他們都明白,這面牆,只要有薄君翊在一天,它就倒不了。
今晚薄君翊算是這場宴會最大的亮點,他似乎恢復了顏值巔峯,刀削般優美流暢的下顎線,宛若深潭的黑眸凝着令人無法窺探的幽色,穿着高級定製的純黑色西服套裝,手上端着一杯香檳,給人一種無法接近的感覺。
她等這一天也是等了很久,所以打扮得特別漂亮,希望能夠引起薄君翊的注意,墨染一個戲子而已,不僅不珍惜這段婚姻,還給薄君翊戴綠帽子,這可不怪她來給薄君翊送溫暖了。
薄君翊站在那裏,正興致缺缺的跟段臨風說着話,秦菱紗走了過去,笑着打招呼,“薄先生,好久不見了啊。”
看見眼前突然出現的女人,薄君翊抿了一口酒,疏離道:“秦小姐,請隨意。”
然後他就擡步略過了秦菱紗,走到了簡綏那邊,今天簡綏也是盛裝出席,不爲其他,就因爲他也知道墨染會來,京城就是一個圈,繞來繞去,有些消息就是人盡皆知了。
“夜總,好久不見,怎麼沒帶女伴。”
簡綏面帶幾分戲謔的看着薄君翊,“薄總呢,怎麼不見你的女伴。”
薄君翊嘴角勾起,“這些都是虛的,倒是聽說夜總最近在被逼婚,說不定不久之後,我就能喝到你的喜酒了。”
“當然,有喜事一定得請薄總。”
兩個人試探又帶着火藥味的對話,將氣氛降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