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覺得她老公真是棒棒噠,不刨根問底,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不過對她就不一樣了,非要問個明白,不然不死心。
喫飽喝足之後,洛塵煙拉着墨染聊起了天,樓嶼湛也有話跟薄君翊說,所以二人去了書房,她們倆聊太愉快,都沒發現兩個男人已經離開。
書房裏,樓嶼湛坐在沙發上,如同一個高貴的君王,有着不可褻瀆的氣勢,而薄君翊也絲毫沒有被比下去,俊美無儔的臉只要把笑意收斂,妥妥的冰山面癱怪。
“我聽說,你去醫院看了精神科。”
“大哥的消息還挺靈通,是去過。”
樓嶼湛看着他,“醫生怎麼說。”
薄君翊淡淡道:“偏執症。”
“正常,你確實有點毛病。”
他也不示弱,“大哥也差不多,我們這樣的人,不都喜歡獨佔嗎。”
樓嶼湛勾脣一笑,“所以,這算什麼病?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就不擇手段,不是很正常嗎,獨佔欲,掌控欲,只要能夠滿足內心,管那麼多做什麼,你覺得呢?”
薄君翊沉默片刻,才道:“在別的事情上,我可以不考慮後果,但對於墨染,我賭不起,所以,必須吃藥緩解。”
男人挑眉,“你有多愛她,有景肆愛得深嗎?”
“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時間會證明一切。”
樓嶼湛十指交叉,後背靠在沙發上,“小染把令牌給了墨臨,你放心?”
薄君翊聽到這話,將探究的目光看向樓嶼湛,“你還是改不了利益爲主的本質。”
“難道你覺得我很蠢?”
樓嶼湛頗爲意外,戲謔開口,“女人可以阻擋我前進的腳步嗎?”
薄君翊抿着脣,黑眸有一絲寒意,“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不會對你和小染怎麼樣,不過,我也不會讓墨臨一家獨大,懂我意思?”
他眼底沒有什麼表情,“你可以和染染講,這是景肆給她的東西。”
樓嶼湛輕笑一聲,“我找你也一樣。”
“那我問問墨臨。”
“OK,沒事了,出去吧。”
薄君翊沒有動,他語氣略沉的問道:“你對洛塵煙,是真心的嗎?”
男人眸色不悅,“這個問題,可不是由你來問的。”
“她是染染的朋友,景嬈的死已經給她造成了心理傷害,如果你再傷害洛塵煙,她接受不了,我希望你不要步樓嶼初的後塵。”
樓嶼湛冷笑一聲,“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他率先出去了,薄君翊擰着眉頭,果然,在樓嶼湛的眼裏,女人真的沒有權利重要。
不過,也不排除樓嶼湛在裝,畢竟他也不是蠢貨,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洛塵煙的特別。
客廳裏,洛塵煙還和墨染聊得特別起勁,“你的病怎麼樣了,可要好好養身體啊,這麼好的生活品質,不多享受一下,可就虧大發了。”
墨染抿嘴一笑,“你說得對,我會好好調養的,放心吧。”
“就是樓嶼湛太累了,一天就知道待在實驗室裏,那次薄君翊中病毒,他給薄君翊抽了三千CC的血,是正常人可能早就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