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嶼湛,你自己來,在她身上劃一百道口子,不能讓她這麼輕易死了,我有的是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樓越溪又狠狠的打了安菲婭兮幾鞭子,然後把手裏的長鞭扔掉,從旁邊抽出一把匕首丟給樓嶼湛,自己則坐在椅子上觀摩,那氣勢,簡直讓人望塵莫及。
樓嶼湛走近安菲婭兮,眼底沒有任何情緒,他薄脣輕啓,“毒粉是誰給你的?”
安菲婭兮渾身都痛,她覺得自己這些年保養的皮膚現在已經皮開肉綻,無法恢復了,可是她現在不想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做,你只是在找藉口而已,是不是你的母親讓你殺了我,你纔會這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男人並沒有跟她多說什麼,直接把她的臉劃了一道口子,劇痛傳來,安菲婭兮整個人都炸了,“樓嶼湛!你竟然敢劃花我的臉,爲了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賤女人,你居然這麼對我!”
“我可是安菲婭兮,我爸媽不會放過你,我們整個家族都不會!”
樓嶼湛不語,快狠準的在她身上各處划着口子,鮮血直流,痛得安菲婭兮雙眼充血,連叫囂都弱了下來。
最後,她終於肯承認了,“我就是害死了你的孩子,那又怎麼樣?死了就是死了,你殺了我,他還是死了。”
“現在我挺後悔的,爲什麼不把洛塵煙這個賤貨也直接毒死,這樣不就一了百了嗎?”
“樓嶼湛,你可是久負盛名的醫學教授,怎麼這麼輕易就被我算計了,難道不是也被我迷得七葷八素嗎?”
“就憑你這種人,也配擁有愛情?斷子絕孫纔是你的歸宿。”
她每說一句,樓嶼湛就在她身上快速划着刀口。
直到安菲婭兮已經說不出話,嘴脣都在顫抖,一雙眼睛恨恨的盯着他。
這時候,樓嶼湛纔開口,“我是什麼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你不說這些毒藥從何而來,我也能查到。”
“害死我的孩子,挑撥我和她之間的夫妻關係,你死不足惜。”
安菲婭兮動了動蒼白的脣,說不出話來。
樓嶼湛將染紅的匕首扔在地上,直接離開了。
樓越溪雙手抱臂,看着已經不成人樣的安菲婭兮,冷笑出聲,“來人,給我把她扔進鹽水缸裏,泡三個小時。”
聽到這話的安菲婭兮此刻腦子一片空白,她現在非常後悔爲什麼要去招惹一個不能招惹的人。
自記事以來,她就囂張跋扈,自以爲是,有着大小姐脾氣,但這些卻能夠很好的隱藏,把自己變成一個高嶺之花,給男人一種無法接近的錯覺。
這個辦法也確實吸引了很多男人,因爲她這張臉足夠有魅力,可以讓人有徵服欲,包括那時候的樓嶼湛。
不過她還以爲此時的樓嶼湛是彼時的他,沒想到竟然棋差一着,給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
渾身都是傷口的安菲婭兮被扔到鹽水缸裏,那種蝕骨的疼痛讓她生不如死,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