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把薄佑帶到沙發上坐好,“讓我看看有沒有哪裏傷到。”
薄佑乖乖的配合擡手,想道歉又不敢說。
墨染見他身上沒有傷,才放下心來,“小佑,你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他鼓起勇氣開口,“叔母,對不起,我不該追瑾兒害他摔倒受傷。”
“沒事,小孩子哪有不摔跤的,更何況他跟你玩兒可開心了,一時間沒把握好分寸,就擦破了點皮,你不用內疚。”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廚房做了烤雞和薯條,你們倆去洗個手,馬上就可以吃了。”
薄瑾聽到薯條也不哭了,趕緊從沙發上梭下來,叮叮咚咚跑去洗手了,一邊跑還不忘叫薄佑,“哥哥快來呀,看誰先喫到美味的炸薯條!”
薄佑終歸是個孩子,立馬把剛剛的不愉快拋諸腦後,跟着去洗手了。
薄君翊和墨染相視一笑,他很感恩的說道:“老婆,謝謝你,也讓你受委屈了。”
她嗐了一聲,“這有什麼,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現在也理解爺爺爲什麼偏心薄佑了,要是連他都不疼這孩子,還有誰會真心對他呢。”
男人坐了過去,握着她的手,“人都有私心,但我的染染是無私的,我們薄家就這兩個孩子,大哥工作又忙,作爲叔父,於情於理都該對他多加照料,可我沒理由讓你跟着受委屈,染染,等回家了你打我罵我出氣都行,好不好?”
“沒氣就好,我知道我的染染最善解人意了,晚點大哥回來吃了晚飯我們就回家,我知道你不習慣在這裏。”
女人靠在他的肩膀上,語氣喟嘆,“要是當初江虞多爲薄佑考慮考慮,理解大哥的工作和難處,不會是現在這樣,不過這個世上很多事都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能說雙方都有問題纔會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
“你知道她這些年的行蹤嗎?”
薄君翊眉頭微皺,“老婆,你這就問錯人了,她的行蹤我怎麼會知道,難道你還想把她找回來不成,這些事就不要去參與了,免得費力不討好,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好。”
墨染想想也是,“好,都聽你的。”
這時候倆孩子也洗了手出來了,新鮮出爐的烤雞加炸薯條,香味撲鼻,不管什麼年代,似乎都是小孩子的最愛。
以前她小的時候喜歡這些漢堡薯條,現在孩子六歲了,也喜歡喫,看着他們喫得異常滿足的樣子,墨染心裏也不由得高興。
“染染,披薩也做好了,你不喫嗎?”
她回過神,看到香噴噴的榴蓮披薩出爐,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我還說減肥呢,那我喫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