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組成立之後,鄧凱文將需要調查的具體內容告訴了小組的成員,先由兩位年輕成員,李彤和王陽,利用互聯網爬蟲技術,在海量的互聯網內,一定範圍內爬取原始資料,再由另外的一個律師和鄧凱文進行原始數據的彙總,分析,得到具體的一些結論。

    開完短會,鄧凱文讓大家拿來自己的辦公用品,接下來的幾天內,大家都在這個會議室裏面來進行工作,直到這個案子的結束。

    佈置完,鄧凱文回到了自己的會議室。

    鄧凱文不和他們幾個一起工作,他作爲上級,和他們一起工作反而會使大家的工作效率下降。

    回到辦公室,鄧凱文直接拿出手機,給羅易打了一個電話,彙報這裏的事情。

    “凱文,你做的很好,結合你這裏的工作小組,我給你一個方法,可以更加高效的利用這個爬蟲技術。方法一會發給你,有啥進展,隨時給我通電話。當然,除了下班時間,現在在這錄節目呢,不太方便。”

    ‘叮咚’在掛斷電話之後沒有太長的時間,鄧凱文接到一條短信,上面的標題是爬蟲技術與社會工程學。

    ‘社會工程學?’

    我們目前身處於互聯網時代,每天差不多大量的訪問互聯網,只要訪問,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比如說某一條的說說,某一條的評論,語氣,照片什麼的,都是我們留下的具體痕跡。利用這些痕跡,我們就可以獲得很多的線索。

    比如某一條說說結合時間可以判斷出某個人的星座,或是生日。一般來說,不是經過大量訓練的人,可能只會記得那麼一到兩個的密碼,這個密碼當然也是本人比較熟悉的,比如說生日,比如說某個特定的日期,知道了一個密碼,就意味着所有平臺的密碼差不多都處於危險狀態,這就是社會工程學。

    當然,這其中需要大量的數據搜索、收集,那麼搭配爬蟲技術就太完美了。

    爬蟲爲社會工程學提供原始的材料,社會工程學分析所得的結論,又進一步的縮小了爬取的範圍。

    這個就是,羅易發給鄧凱文的具體方法,以前羅易也就是簡單的聽說過,這次的事情,剛好可以派上用處。

    .............

    另外一處,餘歡水已經拿到了配給自己的車輛,具體牌子他也不太知道,上去體驗了一把,反正駕駛體驗還是挺不錯的。

    上車翻找了一會兒,餘歡水在副駕駛的儲物箱裏面找到了一個檔案袋,打開檔案袋,裏面是一把鑰匙和一個具體的地址。

    餘歡水將紙條撕毀,將鑰匙放到自己隨身攜帶的揹包裏面。

    開上車,餘歡水來到了一個地方,是一處墓地,從後備箱裏面拿出了在來路上買的白百合和白菊花,聆着以前老朋友最喜歡的酒,來到了老朋友的墓地。

    將花朵放到墓碑的前邊,拿起酒和帶來的兩個酒杯,一個杯子裏面倒了一杯,“大壯,我來看你了!”

    “這是你最喜歡的酒,就在我們以前經常去的那個小酒館裏面,那個時候我們三個人!算了!”餘歡水拿起一杯酒撒到了墓地前邊。

    此時,一個角落裏的一個身影向着這個地方挪了挪,似乎想要更加的挺清楚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壯,原來的事情是我真的錯了,我害怕,我只好說是你騎車,但是這個謊言也折磨了很長的時間,現在我剛被確診胰腺癌晚期,沒剩下多少日子了,這也算是對我的懲罰了,我接了一個事情,明天正式開始,如果我能夠活着回來的話,我將這次的獎金,分一大部分補償給你的母親,我走了,開了車,不能喝酒,你盡興。”

    餘歡水直接將剩下的酒全部的倒進墓地前邊。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騙鬼呢吧,開車來不能請代駕嗎?”

    餘歡水轉身一看,正是呂夫蒙,來到餘歡水旁邊,問道:“你真的胰腺癌晚期了?”

    “我來到這還能撒謊嗎?”

    呂夫蒙:“真的是報應呀!”

    “你別落井下石了,我正要找你呢?欠我的錢還給我,我準備全部補償給大壯一家!”

    呂夫蒙:“還用你說,當初知道你說謊之後,我就將錢全部給大壯媽媽了,你知道他家當初過的是什麼日子嗎?對了,前幾天,我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你出醜,你瞧瞧,當初的餘歡水哪去了?”

    聽到昔日好友的奚落,餘歡水有點無地自容,不知從何時自己變成了以前討厭的這個模樣,這個的確診,對自己算是一個當頭棒喝,讓自己徹底醒了過來。

    仔細想想,其實當初被撞似乎有點蹊蹺,餘歡水現在只想着調查完這個任務,然後嘗試着調查一下當年的那個事情,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時間究竟還有多少。

    餘歡水,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張照片,他看呂夫蒙現在混的人模狗樣的,說不定能知道一些,完成自己前邊幾個簡單任務,快速拿到獎金。

    “蒙子,你知道這個人嗎?”餘歡水將照片拿到呂夫蒙面前。

    “這個是?你知不知道,當初咱們三個一起創辦的那個團購項目,現在是在誰手裏面嗎?”

    這個問題,餘歡水曾經也有些疑問,當初好好的一個項目,就差一步融資直接就要起飛了,怎麼會因爲一場車禍直接的就完蛋了呢。

    呂夫蒙向着餘歡水解釋了一下當初的原因,當初兩個人撞了車,都身受重傷,但餘歡水受傷輕一點,曾經他的記憶裏是傷情比較輕,直接就接受了交通警察的筆錄詢問。

    其實,做筆錄的時間,其實是在很久以後了,車禍之後,兩個人直接昏迷,餘歡水再次有記憶就在傷好之後的問筆錄的那個時候。

    當初,三個人都沒有什麼積蓄,重症監護室的花費可不是開玩笑,沒辦法,呂夫蒙將“自己的孩子”賣了,賣的對象就是當初答應融資的那個富少,也就是這個照片的主人----趙宇樂。

    付錢的那個祕書,呂夫蒙曾經在魔都趙氏集團上市敲鐘的儀式上,見過這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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