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仙 >第一卷 第十九章:腹中惡胎(中)
    安排完後,三人觥籌交錯,酒足飯飽。顧墨和蕭小樓打車回鋪子裏,準備傢伙事兒。

    蘿蔔看兩人離去嘆一口氣。這TMD都是什麼事兒啊,偏偏讓我給趕上了。老子的彩票什麼時候能中啊~~~!

    回到病房,蘿蔔將打包回的飯餐放到桌上。“快喫哇,放寬心。”

    小三十緩緩坐起“真能放寬心就好了。”……“蘿蔔你說我是不是真對不起蘑菇呢?!這肚子裏的孩子和我一樣,也是苦命,”

    “哎喲喂!我的大小姐,不是你對不起蘑菇,是我們幾個都對不起您啊!孩子是無辜的,您還命苦?......算了吧!”

    這件破事早就讓蘿蔔焦頭爛額,今天藉着酒勁才說出口。可蘿蔔剛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小三十喫着碗裏的粥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淚,這碗粥算是免費續杯了!

    蘿蔔看了一眼,拿起桌上的暖瓶,保溫杯。“你先喫着,我去給你打杯水。”

    來到熱水房,蘿蔔正正經經地洗了洗手。打開保溫杯,裏三層外三層洗了個乾淨。掏出符篆,點燃符篆放到杯子裏,倒滿熱水放到一邊,揭開暖瓶蓋打水。

    一扭臉的功夫。杯子裏的熱水並沒有什麼變化。“咦!不對勁啊,按理說紙燒成了灰放到水裏,應該是淡黑色的啊?這麼這水和平時的沒什麼區別?”

    想到這裏,蘿蔔摸了摸胸口的護身符甚是寶貝。這時有病人家屬走進來打水,蘿蔔趕忙咳嗽一聲裝作沒有事情。

    回到病房,小三十還在那裏細嚼慢嚥,想來也是在思謀着什麼。蘿蔔揭開蓋子把保溫杯放到她面前。

    “喝點水,我也不是嫌你累贅。最近事兒多,有點心煩。”

    “嗯!”小三十簡簡單單回了一句,依舊在那裏默默喝粥。

    蘿蔔坐在一邊極其緊張看着她。(快喝啊,快喝啊。你倒是喝啊。對,這可是開水!我怎麼這麼糊塗。)

    想到這裏,蘿蔔掏出手機,打開抖音看了起來。

    過了十幾分鍾傳來小三十咕嚕的喝水聲。總算是喝了,接下來就等着她睡熟了。時間早得很,胡蘿蔔輕手輕腳來到走廊,站到窗前,點燃一根紅塔山強裝鎮定。(顧墨那小子最近是怎麼了?變了一個人似的。他身邊的道士卻很有兩把刷子。)

    不知不覺中,蘿蔔站在門外已經有三個小時,看了看手機上方的時間。蘿蔔躡手躡腳走回病房,將門輕輕反鎖,輕聲來到病牀前,蹲下。

    (小三十,我可沒有虧待過你。你可別怪我!)蘿蔔心中默唸幾句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白金星,鍾馗大師保佑啊!

    他隨後掏出符篆左手撩開被子。(這小三十睡相也不是很好,病號服上翻,露出潔白的肚皮,上面的汗毛也看的一清二楚。)

    (顧墨呀!顧墨!兄弟可是沒有對不起你啊!姓李的,我也是爲了你好!)趕緊忙正事!

    蘿蔔正準備往上貼符篆的時候,小三十說了幾句夢話,蘿蔔順勢身子一矮藏了下去,過了幾秒沒有了響動。這一下着實讓蘿蔔心驚肉跳。蘿蔔接着緩緩探出頭,見小三十仍然熟睡,將符篆貼在上面。

    過了沒一會兒,符篆掉落淡淡留下一張黃紙,上面看不懂的符文留在小三十的肚皮上。蘿蔔一看大功告成,緩緩將被子蓋上。把黃紙藏在口袋裏,躡手躡腳地帶上房門。

    剛一出來,蘿蔔大口吸着氧氣。(看來骨子裏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做這項工作,連呼吸都忘了。要不是自己平時游泳健身,怕是要憋個半死!)

    蘿蔔一邊透過小窗看着屋內。一邊掏出手機給顧墨打電話。

    “嘟~您撥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喂~這小子搞什麼飛機?”

    剛說到這,蘿蔔的嘴再次被捂住大驚之餘,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噓!我這不是來了麼。”

    顧墨放開蘿蔔,蘿蔔扭頭看到顧墨和蕭道長。變着臉說:“以後別開這種玩笑,人嚇人嚇死人知道不?”

    “好了。搞定了沒?”

    蘿蔔沒好氣的擡起手,做了個OK的手勢。

    三人湊過腦袋看向屋呢,見小三十沒什麼異樣,顧墨疑惑地問了句:“賒粥的,你那是什麼符?!”

    “削弱惡胎力量的,要是這玩意兒成了氣候,別說我。就是我師兄來了也搞不定!”

    蘿蔔一聽感情現在不處理惡胎有點出乎意料。“那咱們看個什麼勁!”

    賒粥道人蕭小樓搖了搖頭:“胡兄,這你就不知道了。我看看我們大蘑菇的前女友到底長什麼樣子!”

    顧墨擡腿輕踹了佘粥小道一腳。“我去你大爺的!”

    胡蘿蔔小聲問道:“蕭道長,那接下來,咱們幹些什麼!”

    “接着喝酒啊,你以爲呢?”說罷,蕭小樓一撣袍袖。雙手背在身後揚長而去。

    “我靠!蘑菇你這道友什麼性格。”

    “他就是那樣,沒個正形。等下來你看吧,肯定是花天酒地去。”

    顧墨和蘿蔔緊追幾步,三人來到了樓下。顧墨單手擺了輛出租車。沒幾分鐘來到北荒鎮翡翠皇宮。門口,蕭小樓把道袍脫下翻個面披上,拔出髮簪小心收起。猛然一看竟然是一款輕薄的風衣,顯然是定做的。

    蘿蔔一看顧墨,顧墨見怪不怪。這蕭小樓一代五莊觀入室弟子,來到市區,也是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樣。

    燈紅酒綠,燕語鶯歌大廳兩旁站着十多個衣着正經的兔女郎。蘿蔔緊隨其後。

    一位小姐姐走來:“蕭哥又來了?還是老規矩?!”、

    蕭小樓點了點頭。三人來到頂層,逐步上了樓梯,雜物間門口站着兩個衣着西服墨鏡的高大男子,男子一臉冷俊。

    蕭小樓來到門前,從貼身衣物裏面掏出了一張黑金卡!

    門口的兩位黑超特警點了點頭。打開雜物間的房門,瞬間裏面熱血澎湃的音樂洶涌而出。燈光搖曳,迷虹。舞池中間,幾個衣着暴露的小姐姐忘情扭動着。兩邊的各位四平八穩坐在那裏,顯然一番享受的模樣。

    來到這裏蘿蔔的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在這裏快活了二十多年,他都不曉得翡翠皇宮頂樓竟然別有洞天。

    蕭小樓踏步瀟灑這些浮世人間,來到私人包房。一屁股沉沉地坐在鬆軟的沙發裏,不一會兒,逝者推着小車走了進來。

    “蕭總,您要是來,打個電話就行了!門口那些個榆木是認不出您的。”

    說話的來人身着酒紅色西服,身後跟着六個侍者,不停地忙碌。細細打量這人,清秀的面龐,圓潤水嫩。身段凹凸有致,舉止斯文。看模樣三十五六。這類女子往往最爲致命。既有二十歲菇涼的稚嫩,又有四十歲婦女的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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