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樓洗漱過後換上了他那套寬鬆的睡衣,他端着一壺熱水走到顧墨的房中,顧墨躺在牀上翻看着那本古書......
蕭小樓滿臉堆笑地坐在牀邊說道:“顧兄,又在用功麼?”
顧墨白了他一眼痠溜溜地說道:“可不是麼?沒想到蕭兄還留有底牌。我再不努力,不就把差距越拉越大了?”
蕭小樓哈哈一笑,用手裏的茶壺給他倆倒了杯熱水:
“貧道不是早就說了,那先天罡氣不是貧道不願意傳授與你,只是這功法過於陽剛,對顧兄而言會嚴重影響你的鬼氣......”
說到這裏,顧墨輕輕合上古書說:
“賒粥的,你今天爲什麼把你髮髻上的碧玉簪子取下來了,而且我看那碧玉簪子也是越發翠綠了!這裏面有什麼貓膩,你不準備說說麼?”
賒粥小道蕭小樓嘿嘿一笑:“既然顧兄已經察覺,貧道告訴你也無妨!”
說着蕭小樓從懷裏把碧玉簪子取了出來遞給顧墨。
顧墨用手剛一觸碰到碧玉簪子立馬,徹骨的冰涼瞬間通過指尖傳來。顧墨瞬間好奇地打量起來。這小小的碧玉簪子只有一紮來長,通體冰涼不說,上面還雕刻着精美古樸的道家紋刻,就連不懂文物的顧墨看後,也是讚歎不已。
蕭小樓見顧墨臉上的表情,嘿嘿一笑說道:
“這碧玉簪子乃是老天師隨身修行之物,昔老天師將其傳與貧道,讓貧道下山除魔衛道。在外遊歷多年貧道才明白老天師其中深意。”
說到這裏,蕭小樓擡起頭來看着屋頂暗自神傷......
顧墨眉頭一皺白了他一眼:“賒粥的,講故事就講故事!別老給自己加戲!”
蕭小樓聽後再次低下頭來,又擺出一副猥瑣至極的表情,笑着說:
“貧道多年之後才發現,這碧玉簪子本身就能加持道力,而且貧道越是斬殺邪祟,這碧玉簪子也就越發透亮!”
顧墨很是不解地問:“那和你換下發髻上的簪子有什麼關係?”
蕭小樓嘿嘿一笑說:“當然有關係,這碧玉簪子能量積攢到一定程度就能用來當做武器,到時候‘滅神罰形’不在話下!”
顧墨切了一聲把碧玉簪子還給蕭小樓說:“聽你說的天花亂墜,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賒粥小道蕭小樓臉色一沉,一本正經地說道:“到時候,顧兄可千萬別眨眼纔好!”
兩人互相嘲諷幾句,也就趕緊躺下睡覺,鬼知道接下來幾天內有什麼突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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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顧墨揉了揉鬆弛的睡眼,等他伸過懶腰過後,擡眼看去,睡在一旁賒粥小道蕭小樓,四仰八叉睡相那是相當的難看!
顧墨搖了搖頭看着蕭小樓無奈地說道:“虧你還是個仙風道骨的道士,睡相一直這麼難看!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
說完顧墨嘆了口氣,換好衣服走出房門來到小院之中......
放眼看去無籤道童已經早早在石桌上倒立了,小傢伙兒還在石桌上攤開一本道家典籍,一邊倒立一邊看着,虧這小傢伙兒能想的出來!
一旁犄角旮旯裏,竟然坐着剛剛運動完的理科男!他身下已經有一小片汗水的痕跡,顯然這小子還是比較惜命的!
顧墨點了點頭,走到院中深吸一口新鮮空氣開始修煉天罡步伏羲拳。一套拳法下來,顧墨渾身冒着熱氣。理科男算是大開眼界了,顧先生能夠如此剛猛也是有原因可循的!
沒一會兒功夫,向芸嬌和蕭小樓也全都睡醒。兩人洗漱過後開始準備早飯。
顧墨收起功法調整呼吸,緩緩幾步走到理科男身邊說:“理科男,你感覺怎麼樣?”
理科男苦笑一下說:“還不錯,只是我這兩天下來把一整年的運動量全做完了!有點累。”
顧墨哈哈一笑說:“累就對了!總比掛了好。”
理科男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蕭小樓端着噴香的糯米粥走了出來:“籤兒洗漱去。時間不早了你還得上學。”
無籤道童嗯了一聲,小步跑向洗手間。
沒一會兒功夫,幾人洗手落座,就在這時牛所的電話直接打到了蕭小樓手機上。
蕭小樓看着手機屏幕眉頭一皺:“這纔剛回來半天,難道又有案件發生?”說完蕭小樓喝了一口粥接起電話:“喂?”
牛所那天頭聽起來有些焦急:“蕭道長,你和顧先生在一起?”
蕭小樓擡眼看了看對面的顧墨再次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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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那好,我等等派小王過去,局裏出事兒了!”
蕭小樓單說了句好,牛所那頭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顧墨有些不解地看蕭小樓說:“怎麼了?”
蕭小樓喝了口粥說:“局裏出事了,說是小王等會兒就過來。”
顧墨嗯了一聲,兩人趕緊喫早飯。然後回屋收拾好隨身物品。並且叮囑理科男多運動鍛鍊身體。
向芸嬌看着收拾忙碌的蕭小樓,柔柔地說了句小心!蕭小樓聽後傻兮兮地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小王就把車開到小院門口,顧墨和蕭小樓對視一眼大步朝着車旁走去。
兩人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小王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車內蕭小樓問道:“小王,局裏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小王嘆了口氣說:“牛所在去省城的時候派馮凱旋處理李錦飛那件案子,結果這死胖子好大喜功直接帶着兩個兄弟就去了,等我們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才知道他們三個已經住院。死胖子李錦飛失血過多陷入昏迷,另外兩個弟兄全都骨折,一時間精神有點兒恍惚,暫時什麼都問不出來……”
賒粥小道蕭小樓皺着眉頭說道:“不應該啊!貧道見那貨車司機身體消瘦,沒多大本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小王又是嘆了口氣:“誰知道呢!真是b了狗了!反正海洋哥已經帶弟兄們去了案發現場,結果李錦飛那小子早就跑了。牛所也安排人和交通部門溝通過了。”
蕭小樓點了點頭:“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發現沒有?”
小王長長地嘆了口氣:“現場除了幾具腦殼被擊穿的女屍,連個作案工具都沒找到,我都覺得有些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