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琴猶豫了一下,毫不猶豫的抽了最中間的連續三張牌。
“唔,按你剛纔衝抽牌的順序從左至右放好,分別是以前,現在,將來,那你先翻開代表過去的牌吧”。
聽了占卜師的話,史琴嚥了口水,將最左邊的牌翻開。
“嗯,是這張牌啊……”。
占卜師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生長在一個小康之家,武道天賦不錯,15歲就有武徒七重修爲”。
史琴驚訝的捂住嘴。
好準!
車文君也有些驚訝,看來這名占卜師有兩把刷子。
“中間這張牌,是你現在,你現在進入了另外一種狀態,如果說以前的你出類拔萃,而現在也就普通平凡了”。
“你別胡說,小琴她很好,很優秀”。
車文君見史琴有些黯然之色,趕緊爲她鳴不平。
“文君,你別說了,大師說的很對”,史琴強顏歡笑。
她以武師七重的成績進入周南中學,入學一年,武道沒有任何的靜步,還停留在原地。
雖然班上也有不少同學和她一樣,但和以前的她相比卻有很大的落差,以前她是年級第一,而現在只是在班級上的中游。
她不甘心,她害怕以後自己就這麼平凡下去,泯滅於衆人之中。
對於閨蜜車文君,其實她是有過嫉妒,不,是一直在嫉妒。同樣一同考入學校,當時車文君明明還沒有她優秀,只是以武徒六重的修爲勉強入學。但入學一年,她不僅大有進步,而且還反超她一重修爲。
她們是鄰居,雖然沒有明說,父輩只見確實經常拿她們兩個做比較。以前是她更優秀,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同,但是現在……
想到這裏,她面色有些複雜,“大師,能說說我的未來麼?”
“唔,未來啊……”。
占卜師看着翻開後的最後一張牌,陷入了沉默。
史琴的心也跟着掉在了半空中,“怎麼了,大師,很不好麼?”
“唔,一事無成”。
占卜師乾脆的給了四個字,讓史琴的臉色變得極爲難堪。
“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小琴,別聽她說了,我也不算了,咱們走吧!”
車文君將史琴的胳膊往後拉,想將她拉走,卻被史琴手中的力道阻止了前行。
“不,你要不信她算得準不準,那你也算一次”。
“你!”
車文君看到史琴眼中的堅定,再次妥協。
“好!你算吧!”
車文君氣呼呼的衝占卜師吼道,而一旁的史琴再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着兩人。
“先抽牌”。
“好,我抽!”
車文君隨意的抽了三張,“來,你算吧!”
占卜師看向第一張牌,“唔,你的過去整體和你的朋友很像,不過稍微比她要差點,但也還算不錯”。
說完,她又轉向第二張牌,“你現在的形勢大好,學業奮起直追,前途一片光明”。
中了!
車文君和史琴心中同時說到,此時,史琴當然是對這占卜師深信不疑,但車文君雖不至於,但也信了大半。
“至於,這將來……”。
占卜師笑了笑,“恭喜你了,小姑娘,你以後學業有成,甚至在事業上也是平步青雲啊!”
車文君聽到占卜師這麼說,心中沒一點高興的意思那是假的,只不過,她看到史琴臉上掩飾不住的沮喪,也不好表現出來。
那占卜師也不生氣,只是平和道:“200元”。
到也不貴,車文君心中嘀咕。
她隨手拿出兩張票子遞了過去,拉着史琴就往門外走。
這次,史琴確是出奇的順從,很快兩人又回到了巷子裏。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現在去培訓班已經來不及了,所以直接轉向回家的路上。
“那個,小琴,那個占卜師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啊”。
車文君出口打破沉默,一路上,史琴都沒有開口說話,平時都是她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現在她突然這樣,讓她有些不適應。
“嗯”。
史琴應了一聲,又陷入了沉默。
兩人並排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史琴突然停下了腳步。
“那個,文君”。
嗯?
車文君轉頭看向史琴,“小琴,怎麼了?”
“剛剛占卜師說完那些話,你說實話,你是很開心的吧?”
“我沒有!”
“呵呵,從小到大,你總是這樣,心口不一,別人見你這樣,還總是誇你沉穩懂事,而我,我總是想不到那麼多,有什麼就說什麼,就做什麼,反而被人在背地裏嘲笑腦子一根筋”。
“你夠了啊,史琴”。
車文君也有些生氣了。
“從占卜師那開始,你就變得陰陽怪氣,你就因爲別人的幾句挑撥,就在這裏跟我鬧?”
“挑撥?我鬧?”
史琴冷笑出聲。
“是不是挑撥,你我心裏清楚,人家說的句句屬實,哪裏有一點虛假成分。
你明明心裏已經完全相信了,可笑你還在我面前故作不信”。
“你……我懶得和你說了”。
車文君深深看了她一眼,獨自轉身離去。
而史琴看着車文君的背影,面上晦澀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三日後。
周南中學。
高二二班。
“同學們,這次是期末考試前的最後一次模擬考試,請大家予以重視。
相信大家都知道,高中不比初中,每次期末考試的成績尤爲重要。
每學期期末考試的成績,六次加起來,佔高考成績的百分之二十……”。
二班班主任在講臺上說話說的唾液橫飛,而臺下的人確實昏昏入睡。期末考確實重要,但大家從進高中開始,每次期末考班主任都是這套說辭,大家都能背了。
“哎,小琴,你最近修煉的怎麼樣,我到現在還是武徒七重,沒一點長進”。
史琴的同桌瞄了一眼講臺,發現老師沒注意這邊,偷偷和史琴說話。
說是沒長進,其實她進來時也就武徒六重修爲,在班上是墊底水平,但過了一年,卻又到了武徒七重修爲。
史琴實在不覺得她和自己說這話沒有一點炫耀的意思,不過,她反常的沒有直接翻臉,而是微微一笑,“是嗎,我湊巧剛突破至武徒八重了”。
“不會吧!”
同桌小嘴微張,不敢置信。
這史琴一年沒動靜,怎麼現在說突破就突破了呢?
史琴面上意味不明,“最近找到了突破修爲的好方法,每個人都可以用,當然,你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