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司少甜颯妻 >第451章 送你離開,千米之外!
    送你離開,千米之外!

    貝拉女王以流星姿態呈半圓弧的軌道消失在了千米之外。

    大澳臣民們驚呆了。

    “不,女王……”

    “殿下……”

    還是貝拉那幾個侍夫發出接連的驚呼聲纔將衆人給拉回了神思。

    “不好啦,女王飛走啦!”

    “不是,是女王被打飛了!”

    “……快救人啊……”

    大長老帶着騎兵衛們朝着女王飛去的方向狂奔,其他家族也派了人緊跟其後,留下章年這羣華國使臣代表團們目送着那流星般飛出去的女王,發出了感慨聲。

    “這手筆,有點像……”

    幾人將目光投向了司家老爺爺,老爺子被看得頭皮發緊,“別瞎說!”

    看他幹啥?不就是想說這手筆像極了他司家那位乾的嗎?

    哦,什麼像啊,本來就是,沒見他人剛進去,女王就被丟出去了嗎?都不用人證物證的!

    不過比起那一掌轟碎司家老宅,只把人丟出去已經很仁慈啦!

    那邊大澳子民們呼天搶地地去找女王了,這邊章年一衆人圍坐在帳篷外面默默喫瓜,順便還去霍爾斯家族那邊順走了人家一頭剛烤熟的烤全羊。

    帳篷外鬧哄哄的,帳篷裏卻歲月靜好。

    不過,如果這隻手的主人更溫柔點的話!

    陸瑤看了一眼覆蓋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力道有點重了,她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側臉,想起了剛纔帳篷內貝拉女王的那位侍夫,結果纔剛想到這兒,這張臉的主人目光就看向了她。

    陸瑤:“!”怎麼突然有種被抓姦的既視感?

    不對啊!

    “你在想誰?”他那眼睛,就跟個透視鏡似得。

    陸瑤穩得一批,“想你!”

    司諾誠怔了一下,板着臉,垂下的長長眼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了一圈的暗影,他端起了桌上的那隻碗,面無表情地開口,“喝了!”

    他說着收回了覆蓋在陸瑤腹部上的手,遞過碗之後便坐在一邊,也不看陸瑤,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瑤接過去看到了濃黑色的糖水,是紅糖和姜的味道,她正想說什麼,結果一擡眼就瞥見了某人的耳根有一絲的薄紅,淡淡的,從耳根一直延伸到了頸脖處。

    似乎是覺察到了陸瑤的注視,司諾誠惱羞成怒,擡臉就瞪她,“看什麼看?喝你的藥!”

    兇巴巴的!

    如果忽略掉他那微紅的耳根的話,確實看着挺兇的!

    陸瑤“哦”了一聲聽話地端起碗喝了一口,“真甜!”

    司諾誠不理她,陸瑤舔了舔嘴,“跟你一樣甜!”

    司諾誠:“!”他想生氣的,但是卻莫名被陸瑤的話給弄得想氣都氣不起來了。

    “什麼甜的?裏面加了點藥材!”司諾誠硬聲反駁她。

    陸瑤又喝了一口,“是甜的,你嘗一下?”

    司諾誠皺眉,一副抗拒的模樣,但下一秒陸瑤便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溫軟的脣貼在了他的脣上,帶着點藥香的甜味兒順着溫熱的液體進了他的口中。

    司諾誠眼瞳撐大了幾分,口腔裏是藥香味兒,但更讓他欲罷不能的是脣間的溫軟。

    他伸手抱住陸瑤狠狠地在她脣上咬了一口!

    陸瑤倒抽一口氣,淡淡的血腥味兒彌散開,咬出血了!

    真下得了嘴啊!

    陸瑤摸着破了皮的脣瓣,舔了舔脣角的湯汁兒,問還瞪着她的司諾誠,“甜嗎?”

    司諾誠:“!”

    瞪了半響,司諾誠才哼了一聲,“你過來!”

    陸瑤幾口乾完了那碗紅糖水,坐了過去,就見司諾誠已經撿起了旁邊疊放的衣服,整理開抖了抖,皺眉,“這質量穿着怎麼能舒服?也只好勉強將就一下了!”

    他一邊嫌棄大澳皇室衣服質量太差,一邊抖開,“你先把衣服換下來,髒了的褲子……”他說着眼神有點躲閃地不去看陸瑤,最後咬咬牙,低聲,“我給你洗乾淨!”

    陸瑤:“!”

    她接過司諾誠遞過來的衣服走到屏風後面開始換,很快換完走出來,“髒了的就換一套吧,不用洗!”

    司諾誠擡臉,臉色不好看,“你不是說這套衣服穿着舒服嗎?”

    陸瑤確實覺得這套衣服穿着舒服,畢竟是華國長老殿用特殊材料做出來的,專門用來打架簡直不要太好。

    但她怎麼可能讓司諾誠給她洗衣服呢?

    “回頭我讓霍老再給我準備幾套同款的!”她把疊好的衣服準備擱一邊,結果卻被司諾誠搶了過去。

    “你不是很窮嗎?”

    陸瑤:“?”她窮不窮跟薅不薅戰部羊毛好像沒啥關係吧?

    “那你還這麼鋪張浪費?”司諾誠三兩下將那套衣服捲起來放進了一個袋子裏,“我回去就給你洗乾淨!”

    陸瑤嘴角抽搐,真,不必!

    但她要是再說不用,恐怕這次被咬的就不是嘴巴了!

    “你過來!”司諾誠把衣服弄好後又對她招手,陸瑤疑惑,就見他拍了拍寬大的牀,“躺着!”

    陸瑤看了看這牀鋪得還挺豪華的,一看就是貝拉的牀。

    但陸瑤一點也不覺得躺一下有什麼不對,她躺了,司諾誠便伸手替她揉肚子,剛開始手的力道控制不好,幾次調整之後才合適了。

    “你身上的傷?”陸瑤的視線在他的白袍上穿梭了片刻,司諾誠手沒停,“還好!”

    陸瑤不信,“腳上!”

    司諾誠擡腳,有些不悅,“那些醫師包紮的,太醜了!”

    他語氣裏滿是嫌棄,但也沒將那包紮地太醜的繃帶給扯掉。

    陸瑤拉着他一同躺下,要去解開他的領子。

    司諾誠伸手一擋,“你確定要在這裏脫我衣服?”

    陸瑤:“檢查傷!”

    司諾誠反問,“那我現在能脫你的衣服嗎?”

    陸瑤:“?”

    “給你檢查傷!”司諾誠一本正經道。

    陸瑤:“!”罷了,不用脫他的衣服她也可以檢查,於是司諾誠沒能脫得了她的衣服,興致缺缺。

    但他畢竟有傷在身,又在深淵底開啓血祭大陣時出了手,所以等他揉着揉着眼皮就開始發沉,陸瑤順勢拉過他的手將他拉進懷裏,而司諾誠在他懷裏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沒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陸瑤待他睡着了便用靈力替他調理身體,從深淵裏得到的那塊鏡片還沒有融進他的體內,等他們回到大澳皇都再進行。

    這一次靈力遊走他全身用了一刻鐘,一切還好,但唯一讓陸瑤憂心的是,她依然沒找到小鏡靈。

    荒島上他被施加了禁制的鐵籠子關押,差點沒命,她趕去時他渾身浴血,但他還是擊殺了那個黑袍人,所以,他是怎麼殺的對方?

    陸瑤心裏已經隱隱有了答案,她將懷裏的人摟緊了些,就聽到了司諾誠迷糊中低喃的聲音。

    “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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