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司少甜颯妻 >第472章 好惡毒的家族!
    “大哥,我要他!”

    白袍少女興奮大喊,說話間鞭子就跟轉了個彎似得狠狠抽在了季同身上。

    “滾開,你也配碰我的東西!”

    季同飛撲過去就是爲了給司諾誠擋鞭子,但沒想到鞭子會被白袍少女出手擋一下,他剛鬆了口氣,卻沒想到對方會朝他揮了鞭子。

    而且,她稱司諾誠是“東西”?

    所以,其實在她眼裏,精緻的司諾誠連個人都不算,就跟個貨物一樣!

    刁蠻又惡毒的少女動手狠毒,言語中毫無人性可言,司諾誠要是落在她手裏,哪裏還會有命活?

    一鞭子下去,季同的後背就被抽出了一道血痕,鮮血染紅後背,季同怒了,轉身就要出手,卻聽到那邊傳來了女人痛苦的慘叫聲。

    覃琴被那個青年一手抓着頭髮,東方胥的母親在求饒,被那青年一腳踹開後,他拽着覃琴的一頭長髮將人慢慢地從地上拎起來,眼裏滲透出來了兇狠和玩味。

    “這麼能跑,還跑嗎?”

    覃琴被他懸空着拎着,渾身抖得厲害,尤其是那雙腿,一雙膝蓋都讓鮮血染紅了。

    季同拔出武器就朝那青年開了一槍,那是戰部專配的武器,平日裏在帝都打鬥除非對方窮兇極惡,一般情況下這武器是不會用得上的,因爲在域外又不能用熱武,在帝都有有各種限制,但是現在在這裏,誰特麼還管那麼多?

    子彈飛出去的瞬間,那青年眼瞳一震,抓着手裏的覃琴就擋,季同見狀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他媽還是男人嗎?”

    不,不對,他不是男人,他是畜生!

    他一出手就斷了覃琴的一雙腿,肆意侮辱之後還直接拎起她擋槍。

    那子彈便穿過覃琴的肩膀從對方頸脖邊緣擦過去,濺了血水的青年臉色隨即變得陰冷至極,“你是外面戰部的人!”

    他一把丟開在痛苦中呻吟的覃琴,“絮兒,這些人不能留,殺了!”

    東方流絮沒料到對方有這個身份,驚愕,“華國戰部?”她眼睛裏閃過一抹懊惱,“大哥,東方胥會不會……”

    她腦子轉得挺快,他們兄妹兩人聽族人說了東方胥沒能完成任務回來遭受到了嚴厲的懲罰,本來跟東方胥不合的他們今晚上是來找茬的,準備像以前那樣把人拖出來打一頓泄憤,沒想到東方胥帶回來的居然會是戰部的人。

    長老閣恐怕並不知道此人身份,東方流斐眼中閃過狠辣,“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

    他們東方門閥可不怕什麼華國戰部,要知道,他們東方一族可是隱世大族,他們打小就被灌輸了外界那些人都是螻蟻,他們自詡高人一等,東方門閥是凌駕在華國皇室之上的。

    一個華國戰部,算什麼東西?

    季同一擊出手後便護住了司諾誠,他本來是有機會帶着司諾誠走的,可是看着那青年鞭子一頭正卷在了東方胥母親的脖子上,他抓着匕首的手青筋鼓出。

    東方流斐似乎很享受殺人過程,他卷着鞭子一點點地收緊,目光卻看着季同,冷笑着道,“你倒是跑啊?”

    季同身後的司諾誠表情茫然,他看着夫人痛苦地仰着脖子,眉心蹙起,“壞人!”

    他抓起手裏的彩色石頭朝東方流斐砸了過去。

    東方流斐:“嗯?原來是個傻子!”

    對待傻子,他毫無興趣,看那石頭毫無目標地砸過來,他擡手就要接住一顆,準備待會讓着傻子把石頭給吞下去,結果他擡起的手指,沒了!

    就很突然!

    東方流斐:“!”疼痛感來得有些晚,他還保持着擡手接石子的姿勢,可是他的左手食指卻沒了,就跟被利刃直接一刀削斷了似得。

    東方流斐盯着這詭異的一幕,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懼色,但更多的就是憤怒。

    東方流絮一聽,不可置信,“傻了?”她看上的東西居然是個傻子?

    東方流絮還沒發現這一點,她一聽是個傻的,心有不甘,卷着鞭子要上前拽人,被季同拿着匕首擋着,她繞着兩人看了一眼,“就算是個傻子,留着也挺賞心悅目的!哥,都帶走吧!”

    她說着沒聽到大哥迴應,扭頭一看就見自家大哥滿臉煞氣,他的手上有血,他盯着司諾誠,直接就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季同在看着那手指被一顆石頭打飛也驚了一跳,這特麼碰瓷呢?一顆石頭打飛一根手指頭,你的手指頭是麪糰做的嗎?

    看鞭子飛過來,他果斷應戰,“誠誠退後,保護好自己!”

    身後司諾誠被嚇呆了,摸着兜裏僅剩下來的兩顆石頭,想扔,但是又有點捨不得,糾結中季同負傷,那兩兄妹比季同的修爲高,季同已經失去了帶着司諾誠逃跑的機會,所以兩面受敵。

    司諾誠看着倒在血泊裏的夫人和琴姐姐,他迷茫的臉上總算是有了慌意,尤其是他在扶夫人起來時摸到了滿手的血,他盯着手上的血,呆呆的。

    夫人還能說話,抓着他的手,“跑,快跑!”

    這兩兄妹是東方門閥裏出了名的兇狠,她今天是等不到兒子回來了,也好,她突然很慶幸,兒子沒回來,就是,連累了這兩位客人。

    她想跟這位客人道聲歉,擡眼卻見到了原本眼眸清澈的青年此時眼睛裏滿是血紅色,她呆住,啞聲,“誠誠?”

    但青年的血瞳只是一瞬,夫人再看時,已經消失不見,恍若幻覺。

    季同不敵二人,受傷嚴重,但他唯有應戰才能護住身後的人,直到他被打斷了一條腿。

    “這麼不中用啊!”東方流絮卷着鞭子朝着司諾誠甩了過去,這一次,沒人再能攔得住她。

    司諾誠被捲住拖了過去,季同眼睜睜看着這一切發生又無能爲力,“你別碰我弟弟!”

    東方流絮把人一卷拎在手裏,還伸手在司諾誠臉上掐了一下,“我碰了啊!”

    季同:“!”那你完了!

    司諾誠好看的臉上沾了血,又被掐了一下,本能有些抗拒,但他被鞭子綁得緊緊的,動不了,只能皺着眉,“髒!”

    他嫌這人髒!

    東方流絮:“!”要不是看在他這張臉的份上,她現在已經弄死他了!

    東方流斐陰沉着一張臉,他始終盯着司諾誠,讓東方流絮都有點不自在了,“大哥,你不會是……”

    看東方流斐依然沒轉開目光,東方流絮急忙道,“東方胥一回來,任務失敗,族內這一屆的選拔賽應該會提前,大哥你現在可千萬不能分心啊!”

    那手指斷得也太離奇了,東方流絮心裏在諷刺大哥不中用,表面上卻沒表現出來。

    東方家族的血緣關係本就淡薄,強者爲尊,什麼哥哥妹妹的,想要上位,至親皆可殺!

    東方流斐這才轉移了視線,“把這個也帶走!雖然斷了一條腿,但還是有用的!”

    沒關係,他的一根斷指,遲早要這小子的命來還,等流絮玩膩了人也廢了,到時候再砍了喂狗!

    季同咳着血,大腦因爲受傷開始恍惚,他目光緊追着司諾誠,又急又怕,聽到那兩兄妹商量着將他先丟去長老閣,而司諾誠則被東方流絮帶走。

    至於東方胥的母親和倒在血泊裏的覃琴……

    季同現在已經無能爲力了!

    他在剛纔已經確定了司諾誠從大澳回來後一定是受了傷,性情大變之餘連本能的自保能力都忘記了,此時此刻,他看着頭頂昏暗的天際,迷迷糊糊地想。

    此時就算陸瑤來了,有着戰皇級的東方瘋狗們也是不好對付的,畢竟陸瑤也只是戰皇級,且人生地不熟的,必然處處受制。

    完蛋,他們不會真的死在這裏面吧?

    ……

    體表溫度下降,渾身溼濡,陸瑤看着面前的河水,頭頂明月,下波光粼粼,她如水鬼從水裏慢慢站起來走向了岸邊。

    陣法的門開的隨意,她也不知道會掉在哪裏,環顧四周,荒郊野嶺,有野鳥的叫聲和獸類的低鳴。

    她上了岸,感受到了這一方天地濃郁的靈氣,“嗯?”

    華國領土外靈力和氣運都越來越差,但這裏卻很充沛。

    所以,這裏面的一定有貓膩!

    她在岸邊草叢裏盤膝而坐,用靈力在身上走了一周天,再次睜眼時身上的衣服已經烘乾。

    她起身,再次打量着天色將明的環境,有山有水,有靈氣,這就像修真世界裏的一方祕境,有時候陸瑤都在想,到底是這個世界本身就延續了千百年前的修真界才導致了現如今的古今綜合,還是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修真界和現代的融合?

    在這之前,她以爲隱世家族雖是隱世,但最多就是被華國皇室封了一塊領地作爲族人聚集地,不跟外界來往,不參與任何政見,相當於與世無爭的門派。

    然而現在她才明白華國皇室的無奈了,這些隱世門閥手裏掌控着不爲人知的高階祕寶,除非他們主動出現,否則外人連進出口都找不到。

    他們之所以隱世很有可能只是因爲時機未到。

    否則他們在司家設置陣法截取氣運又是爲了什麼?

    或許在帝都,還有很多這樣的陣法還沒有被發現!

    拿別人的氣運蘊養這一方天地,幾十上百年,直到將對方家族的氣運吸乾!

    這個家族就像一隻巨大而醜陋的蚊子,一直潛伏着吸血!

    好惡毒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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