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金家天才子,所謂的鎮塔禪院,對於李凌來說沒有那麼害怕。
總之,李凌就是這樣一個人。
酒婆婆對李凌難免有些擔憂,可她也知道,既然李凌打定主意,便會不顧一切。
“罷了,孩子,若是遇到危險,那紫晶玉鐲能保你一命。”
酒婆婆能做的大概也只有這些,她雖然看不透李凌,但她明白,這事情絕非那麼簡單。
喝了一些酒,柳如嫣便趕緊把李凌扶到小院的廂房裏:“夫君夫君,今晚我們該同房啦!”
“你這丫頭,也不知羞。”酒婆婆笑罵兩句,卻也沒有阻止。
這夜,酒香佈滿院子。
風情萬種的尤物終於能爲自己所鍾情的人寬衣解帶,愛語情話最後也要轉爲大汗淋漓。
怕是再香豔的畫手也畫不出此刻的旖旎春光。
一代魔帝重生之後,終於在這一刻盡了人事。
第二天醒來,李凌腰痠腿痛。
牀單上有幾點落紅,那是柳如嫣心滿意足的奉獻。
柳如嫣此刻還帶着笑容熟睡,她抱着李凌的胳膊,那柔軟的觸覺自是讓李凌享用不盡。
就在他們二人偷偷賴牀的時候,聽見院子裏非常吵鬧。
李凌挑開窗戶一看,又是一羣大光頭來了。
爲首的人依然是個光頭,他便是金睿明和金睿聰的三哥,金睿勇!
這金睿勇身形壯碩,一副五大三粗的漢子模樣,雖然修了佛法,卻也覺得他更像是花和尚。
“我的院子,豈是你們想闖就闖?”酒婆婆很是生氣。
就算酒婆婆早就不是院首,但她地位仍在,豈能讓人隨便闖進來。
然而那金睿勇則行禮說道:“抱歉了酒婆婆,在下並非有意要闖您的院子,只是昨天在下的家丁被這裏的人打傷,還望酒婆婆行個方便。”
“行個方便?”酒婆婆更是憤怒:“你們是不把我這個老太婆放在眼裏了?”
金睿勇還算懂事,他當然知道最好不要惹怒酒婆婆。
可他又實在不能忍受這種事情。
“酒婆婆,我們金家被那人侮辱,總歸要找回一點面子吧,否則以後在古桐郡如何立足?”
這時昨天那個被扯斷胳膊的人說:“我們勇少剛從金剛院修習歸來,若是他的名聲受辱,那我們金家豈不成了古桐郡的笑話!”
酒婆婆又未嘗不知如此,但她怎麼能讓開?
酒婆婆馬上便擋住了。
“今天我這個老太婆就站在這裏,如果你們敢闖,我便親自去找金無障問個明白!”
這可是她孫女的洞房花燭,怎麼能讓外人隨便闖呢。
沒想到金睿勇抱拳:“抱歉了酒婆婆,事關金家的顏面,我只能失禮……”
這時,從房內傳來一個聲音:“你們金家有什麼顏面?”
李凌披着衣服踩着一雙木屐走出來,他的衣帶都還鬆鬆垮垮,脖子上還留着脣印,一看就知道昨晚是一陣翻雲覆雨。
看到李凌這個樣子,那僕人馬上說:“勇少,就是這小子!”
雖然金睿勇沒見過柳如嫣,但他早就聽說柳如嫣美豔動人,他父親說了提親的事情之後他也早就把柳如嫣當成自己的女人。
如今,他所謂自己的女人剛剛被眼前的男人恩愛過,這讓他怎麼能接受。
就在金睿勇生氣的時候,柳如嫣也穿着睡袍走到廂房門口,她睡意朦朧,頭髮凌亂,就那樣站在李凌身後環抱着李凌的腰。
“夫君,他們好討厭,大清早就來擾人休息,我還想跟夫君來一場清晨的愛戰呢。”
很明顯,金睿勇氣得牙癢癢。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情罵俏,分明就是不把金睿勇放在眼裏。
在整個古桐郡,能真的不把金睿勇放在眼裏的人可不多了。
這可是金家三少爺,自幼在金剛院修行的金睿勇!
他本就是幾個兄弟裏脾氣最暴躁的人,如此事情怎能忍受呢。
“你們竟然羞辱我!”
“呸,不要臉,你這是自取其辱!”柳如嫣罵完了又親了李凌脖子一口。
“你這個賤女人!”金睿勇怒吼:“我要把你賣到怡紅院,讓你千人騎,萬人上!”
“夫君,他罵我!”
只聽見嗖的一聲,李凌直接衝到金睿勇面前,他用手抓着金睿勇的脖子便飄了起來。
衆人一看都比較驚訝。
“勇少可是脈境巔峯的高手啊,放到外面去也是宗師的資格,那人怎麼能……”
李凌掐着金睿勇的脖子令其說不出話,只能在半空中蹬腿。
“辱罵我的女人,應該斷了舌頭。”
說話間,李凌直接用二指掏進金睿勇的嘴裏,夾着他的舌頭便往外拉!
就在金睿勇難受的那一刻,他的三寸舌頭竟然被李凌硬生生地扯了出來!
頓時,鮮血滿地。
隨後李凌把金睿勇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只見金睿勇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嘴,鮮血止不住地往外冒。
他的眼神裏滿是驚恐,李凌能看到他在求饒。
可膽敢羞辱自己女人的人,李凌絕對不會饒恕!
接着,李凌便是甩出天誅劍,將金睿勇帶來的那些家丁一一斬殺,僅留了那個斷了胳膊的人一個活口。
金睿勇大概都沒想到自己剛剛回家還不足十日便被這樣殺了吧。
這已經是金家死掉的第三個兒子了。
還活着的那個人趕忙跪在地上給李凌磕頭。
“爺啊,爺,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都是勇少自己的主意,跟我,跟我沒關係啊!”
“帶路,去金家!”
“什麼!”酒婆婆和柳如嫣都有些驚恐,心想李凌去金家幹什麼。
剛殺了人家兒子,難不成還要打上門嗎??
“爺啊,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李凌將天誅劍架在這人脖子上:“帶路,去金家!”
“是,是……”
一炷香後,金家大門,一根竹竿洞穿了金睿勇的屍體,將其釘在了大門上。
在金家門前,還有用血寫下的幾個大字。“若再來犯,必滅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