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自己獨創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最終的效果會如何。
但是他以自己的天資進行過推演,覺得應該還不錯。
反正暫且只是這個樣子了,李凌必須要進行這種刻印。
那把靈氣煞氣凝聚而成的小刀就這樣開始在李凌的元核與魔核上進行着鐫刻。
想要成功刻印,幾乎每一刀都是錐心之痛。
李凌不像別人。
別人的刻印期都是隨隨便便繼承已有的圖譜,隨便施加在元核上就行。
然而李凌要進行一刀一刀地鐫刻,這種痛苦可想而知。
更何況,李凌要鐫刻的是兩個!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李凌是絕品元核!
他的元核魔核本就比那些一品二品的還要堅硬,如此他的刻印期則更是顯得難上加難。
沒有辦法,既然是李凌自己選擇的路,那不管如何他都要做下去。
啞啞在一旁看着,她看到了李凌的額頭上青筋爆紫,時不時都會有豆粒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哪怕是身邊人如此看着,也能夠感覺到李凌正在經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還好,每一刀的鐫刻李凌都嚴格控制,絕對不會有任何倦怠的地方。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了。
從黑夜到白天,從春天到冬天。
暗夜沼澤的所有靈氣煞氣都已經被李凌吸盡。
終於,經過李凌的不懈努力,他已經成功地將仙魔太極印鐫刻成功!
那一刻,整個暗夜沼澤都乾涸了,變成了乾燥而龜裂的大地。
天上轟隆隆的雷聲彷彿也在昭示着李凌的成功。
此刻再看李凌的修爲,簡直是成倍地增長。
若是有人能夠內視看到李凌丹田裏的情況,則會發現他的元核魔核上佈滿了不可言說的紋路。
更重要的是,元核魔核正在以太極圖的方式進行交互旋轉。
在李凌的丹田裏,竟然真的孕育出了一個太極!
仙魔太極印,終於成功!
此刻,李凌周身都有些污穢,那是他因爲修煉而將體內雜質都驅除出來的結果。
明明是一個魔頭,皮膚反倒是更加細膩白皙,卻也更加堅韌,除非玄器級別的寶物以外,否則不可能讓李凌受傷。
而除此以外,李凌的五官也變得更加迷人。
若是以前李凌的面容模樣只是中人偏上之姿,但現在他絕對可以稱得上貌比潘安!
啞啞不禁捂着自己的嘴:“簡直就是當世美男子!”
並不是李凌改變了容顏,他的模樣是在以前的基礎上變得更加英俊了而已。
怕是世間最美的女子此刻恐怕也配不上他了吧。
然而李凌對此卻並沒有那麼在意,他只想感受一下自己的修爲。
現在他已經到達了刻印前期,可是戰鬥力卻堪比刻印後期。
現在哪怕是刻印巔峯的高手過來挑戰李凌,他也有一戰的把握。
在這種情況下,李凌準備休息一下。
“過了多長的時間?”
“已經兩年了。”
“什麼!”
得知現在的時間,李凌都倍感驚訝。
不知不覺竟然已經過去了兩年。
雖然對於修行者來說,兩年的時間並不能算什麼,可是突然間就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還是讓李凌感覺到驚訝的。
“是啊,真的已經過去了兩年,整整兩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原來鐫刻自己獨創的仙魔太極印竟然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只是李凌沉浸在自己的修爲裏,以至於忘記了時間。
在這兩年裏,魅影成功地整合了夜荒星,讓夜荒星的影族人完全聽命與她。
林四郎也變得更加成熟,在一幫人的幫助下,他也將木荒星治理得井井有條。
至於白荒星和邪荒星則是沒什麼變化,白斬愁和骨九百依然是那個老樣子。
天荒星依然如此,在依音的帶領下變得更加蒸蒸日上。
唯有獸荒星遇到了一些麻煩。?
啞啞說:“聽說獸荒星的主宰鱷千齒最近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哦?”
“也不知道爲何,獸荒星上的蟲族開始造反,並且打下了很多的地盤,大有要與鱷千齒分庭抗禮的樣子。”
“蟲族?”
“是的,就是蟲族。”
“按理說蟲族天生的資質就比其他的獸族要弱小,爲何能做到這個地步呢?”
“這就不知道了,總之鱷千齒覺得很難受。”
“罷了,不管他們了,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吧。”
反正李凌也沒有打算去獸荒星,況且獸荒星的主宰是誰也跟李凌沒有太大的關係。
就連對方是否臣服於自己李凌都沒太大的想法。
“我們回家看看吧,都已經這麼久沒回家了,說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
“嗯!”啞啞點頭:“我也好想念霞姨!”
於是,李凌同魅影拜別,準備回到雄荒星蒼民島的老家看看。
自從上次離開蒼民島,仔細算算差不多也有三四年的時間了。
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穿過星橋,李凌回到了雄荒星的龍門客棧十一樓。
這個十一樓還是那個老樣子沒有變,甚至小靈官還在那裏等着。
“咦,你竟然回來了?”
小靈官看到李凌回來了很是好奇。
因爲以他的經驗來講,凡是穿過龍門進去探祕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就趕緊退了回來。
這李凌倒好,一去就是兩年多,不但活着,修爲竟然還暴漲了許多。
低頭看了下去,李凌才發現龍門客棧已經被拆。
“好好的龍門客棧,怎麼被拆了?”
小靈官搖搖頭說:“一隻螞蟻乾的,它當時打到了天字一號的位置,然後直接把龍門客棧拆了。”
大概那個小螞蟻就是搬山了吧,李凌如此想着。
除了搬山,恐怕誰也沒有這麼大的心氣去做這種事情。
回想起當初遇到的那隻白蟻,李凌的心中便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是完全不知道一隻螞蟻如何有了那麼高的心氣。
不過也罷,一切都是它自己選擇的。
李凌倒是對另一個問題比較好奇。“小靈官,都過去了兩年,爲何你卻沒長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