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馬浩湯已經來了。
怒海幫的幫衆都氣勢洶洶地跟了過來。
作爲這艘船上的舵主,馬浩湯絕對不允許自己管轄的地盤會出什麼事情。
當他覺得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必須過來把問題解決掉。
於是,在聽到消息之後,他馬上便親自領着人過來了。
在這種情況下,路南圖自然非常害怕。
因爲馬浩湯直接站了出來。
“聽說你們要在我的船上搞事情?”
路南圖低頭不語。
他原本做了一個計劃,到了亞特州之後便能夠找機會殺了海骷髏。
結果現在看起來似乎這個計劃要胎死腹中,甚至連離開這艘船都快要成了奢望。
“私自買賣腰牌的是誰?給我站出來!”
買賣腰牌就代表要混入到怒海幫。
最近怒海幫馬上就有要崛起的意思了,在這個層面上除了差錯的話,他如何去向海骷髏交待呢。
絕對不允許!
見到路南圖正在那瑟瑟發抖,馬浩湯走了過去,抓起他的衣領問道:“是你小子,是麼?”
此刻的路南圖真是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他是真的搞不懂自己應該如何是好了。
殺父仇人的手下如此對待自己,可又不敢反抗,全天下還有比這更屈辱的事情麼。
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
此刻,一個人站出來說:“馬舵主,他只是買腰牌的,真正賣腰牌的是那個人!”
話鋒已經轉向了李凌。
馬浩湯扭臉看着李凌。
他並不認識李凌,但是既然李凌膽敢賣腰牌,那麼就說明這是怒海幫的幫衆吧。
船上的幫衆那麼多,馬浩湯不可能每一個都認得。
尤其是新來的,他更不可能認得。
“小子,入了我們怒海幫,然後準備吃裏扒外是麼?”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看似好像是沒有辦法有迴旋的餘地了。
李凌倒並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
壓根就沒有回答。
“不敢說話,是害怕我弄死你是麼?”
“馬舵主,這小子一定是吃裏扒外被發現了,害怕您弄死他。”
馬浩湯一步一步地走到李凌身前。
“小子,識相的現在跳下海自生自滅,我懶得弄髒我的手!”
一旁的路南圖已經徹底絕望。
他知道李凌厲害,但他不相信李凌能厲害到連馬浩湯都不怕的地步。
如此面對面地質問,哪怕李凌有三寸不爛之舌能說得天花亂墜也不可能把事情解決掉吧。
若是從船上把人扔到海里去,恐怕這個人就得死定了。
此處乃是大海深處,平常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靠岸。
所以扔進去無疑是求死。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膽敢不聽馬浩湯的。
換做正常人早就開始求饒了,可李凌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敢說話麼?那我現在就把你扔下海!”
看似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逃避的理由了,馬浩湯真的要把他扔下海。
“動手!”
馬浩湯直接下令。
就在這個時候,路南圖則站出來了。
“且慢!”
“哦?你小子又有什麼事?”
路南圖說:“一切都是我的問題,若不是我非要買腰牌,恐怕也不會讓李兄臺沾染這些是非。”
“你想幹什麼?”
“馬舵主,若是您真的想要找人領罪的話,那便把我扔下大海吧,我不願因此害了李兄臺!”
路南圖倒是個真漢子。
一般情況下,誰在這種時候碰到這種事情會挺身而出呢。
但路南圖心中還是有俠義的。
他覺得李凌遭遇到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莽撞而造成的,若不是他要買腰牌,怎麼可能會有這些麻煩事呢。
所以,他必須要挺身而出。
“小子,在我的船上玩這種江湖義氣是麼?呵呵,你以爲你能跑得了麼,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就一起滾到大海里吧!”
馬浩湯突然這麼說,讓路南圖覺得很驚訝。
“我一命換一命不行麼!我替李兄臺去死!你留下李兄臺的性命不行麼!”
“我說,不行。”馬浩湯直接讓手下把路南圖架了起來。
在馬浩湯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俠義什麼一命換一命,有的只是他想殺誰就殺誰。
那路南圖自然非常氣憤,可他除了氣憤又能如何呢。
死到臨頭,他也只好對李凌鞠躬:“抱歉李兄臺,是我害了你。”
就在旁邊的幫衆們準備對他們下手的時候,李凌笑呵呵地出手了。
李凌僅僅用一個掃堂腿直接把身邊的人都踢到海里去了。
他的這個舉動無異於是引起了衆人的驚訝,尤其是那馬浩湯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然而就在馬浩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竟然被李凌掐着脖子舉到了船體外面!
此刻馬浩湯腳下懸空,只要李凌一鬆手他便會掉下去。
“你,你小子知道你在幹什麼麼!海幫主不會放過你的!”
“哦?你用海骷髏來嚇唬我麼?”
嘭!
無形之中,馬浩湯直接少了一條胳膊。
人們竟然連李凌是如何出手都沒有看出來!
這時候,有一些幫衆直接在高喊:“放了我們馬舵主!”
嗖!
啞啞隨便一個彈指,喊話的那個幫衆直接就死了。
如此出手不凡,着實令人震驚。
人們很難相信在船上會有如此厲害的高手,可這樣的高手偏偏就是出現了。?
阮離離覺得很正常,倒是那路南圖覺得驚訝。
路南圖真的不知道李凌已經厲害到這種地步了。
哪怕連身邊的小姑娘都能彈指殺人,這簡直是厲害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僅憑李凌和啞啞這兩下,船上的幫衆們便已經徹底屈服。
脖子還被李凌鉗制着的馬浩湯一見到如此場景,頓時便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他是個修煉者,自然明白李凌的修爲遠超自己想象。
對於這種高手來講,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求饒。
“兄臺!大俠!是我的錯,我不該用怒海幫威脅你,雖然不知道大俠是什麼意思,但留我一條命可好!”“我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