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們兩個人，一個是魔，一個是妖，而天山是正兒八經的名門正宗，怎麼可能收他們爲徒呢。
所以說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啞啞也問：“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怎麼才能找到柏曦兒姐姐呢？”
這對於李凌來說也是個難題。
天山是二字勢力，如果硬闖的話，還真不好說。
畢竟硬闖二字勢力在歸墟大陸裏是幾千年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了。
上一次發生的時候，還是被滿門抄斬。
既然如此，他們就必須要想一個還算不錯的辦法。
李凌思前想後，覺得不如直接去問問好了。
他走到天山的守山弟子面前，然後詢問：“這位小哥，敢問我想要進去燒香，應該如何走？”
對，他可以燒香。
雖然一些門派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但是這寫名門正派則有些不太相同。
這些名門正派平時需要常人百姓的敬仰，所以平時有百姓去燒香的話他們不能阻攔。
一旦阻攔的話不就是顯得非常不好嗎。
守山弟子看李凌的打扮也不像是尋常百姓。
“你不是百姓，爲何要進去燒香？”
“家裏有人染了重病，希望能夠燒香祈福，聽說天山的草藥乃是天下之最，所以想要來求一副。”
如此吹捧，那守山弟子倒是覺得合理。
同時李凌還掏出來一些錢財：“還望小哥通融一下，我們只是進去燒香求藥，不論成功與否，辦完事就出來。”
守山弟子的雙眼掃視着別的地方，然後嘟囔了一句：“行吧，速去速回。”
李凌一開始還以爲自己會失敗呢，結果他都沒有想到竟然成功了。
這天山的規矩看來也太鬆了吧。
這可是二字勢力啊，如果連二字勢力的管理都如此鬆懈，那麼整個歸墟大陸得成什麼樣子。
倒是能不能見微知著，其實李凌也不敢確定，但是他知道，事情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
可不管怎麼說李凌也已經進去了，他和啞啞就這樣混進了天山。
要說天山管理鬆懈，倒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怎麼說呢。
李凌也不相信他們以香客的身份能夠進入到多麼好的地方。
天山一定是有那種內外有別的部分。
香客能進的地方一定是那種不太重要的地方，至於天山真正的要地，恐怕一般人還進不去吧。
先不管那麼多，先進去再說。
李凌故意將自己和啞啞身上的那種妖魔的氣息壓制到最低，只要不是特別厲害的高人，見到他們一定會認爲他們是凡人吧。
雖然李凌並不是特別願意僞裝成這個樣子，但是既然已經僞裝了，那麼就繼續僞裝下去吧。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跟着許多百姓朝着一個廟宇前進。
天山很大，大到不可想象。
這一個門派，可是比風耳國的面積還要大。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還不一定能夠知道是這個樣子吧。
畢竟也是個二字勢力，有着如此廣大的佔地也非常正常。
李凌跟着百姓們來到了一個專門燒香的廟宇。
便見到一大片的百姓對着一尊石像開始上香祭拜，並且還都下跪磕頭。
燒完香之後，有一個天山的弟子便將一顆小藥丸交給上香的人。
接受了小藥丸之後，那些上香的人都特別感激，甚至是再次鞠躬致謝。
李凌在想，那到底是什麼靈丹妙藥，能夠讓人如此尊敬。
湊近了看看，他才發現原來真不是什麼太好的東西，原來就是個元靈丹而已。
這種東西在哪個門派都是非常基礎的丹藥，有什麼好需要的呢。
然而對於老百姓來說，這可能是非常好的東西了。
畢竟不管怎麼講也是他們最需要的。
元靈丹這種東西平常人吃了一定會益壽延年，不敢保證百病消除，平常的病肯定是能夠治好的。
有一點李凌倒是比較不理解了。
雖然元靈丹不算太好，但是僅僅燒香磕頭就能得到的話，他倒是想要把九耀的那些凡人都叫過來了。
畢竟九耀裏的凡人才是真正意義上沒有任何修爲的凡人。
每個人都過來領一顆元靈丹的話，以後不就能修煉了嗎。
所以他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在這裏。
天山到底是得到了什麼，纔會如此慷慨！
難不成說是天山就願意這麼慷慨嗎？
這一點李凌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他知道一個門派或許在平時喜歡樂善好施，但絕對不會相信一個門派能夠永遠地這麼做下去。
就算是樂善好施也一定有一個限度，要麼就是能夠獲得其他更大的利益。
李凌試探性問了一個天山弟子：“敢問小哥，這種丹藥的施捨，到什麼日子纔會結束？”
如果有一個結束的日子才正常。
他可以理解成爲天山最近有什麼喜事所以才這麼做。
然而，對方給出來的回答卻讓李凌有些震驚。
“結束？永遠都不會結束啊，我們天山幾萬年下來都是這個樣子，只要你來燒香磕頭，就能領到元靈丹。”
“怎麼可能！”
李凌壓根就不相信。
即便一顆元靈丹非常不值一提，可也絕對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拿到的。
雖然天山家大業大，但是按照這麼折騰的方法，恐怕用不了幾百年天山就會敗落下去了吧。
偏偏對方說天山幾萬年下來都是這個樣子的，那李凌不免會起疑心。
這個時候天山弟子又說：“每個人一輩子只有領五次的機會，多了就不允許了。”
五次的機會……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雖然李凌暫時還沒看出來，但是他知道情況一定不對勁。
到底不對勁在哪裏呢。
每一個百姓都那麼開心，那種開心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然而天上掉餡餅這種好事怎麼可能會發生呢。
就算是天山真的那麼善良，他們也絕對沒有強大的財力支撐這一切吧。李凌好奇地問道：“天山那麼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