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泰恆一腳踹到在地的張仲,更是顧不得腹部的疼痛,連忙轉身抱着李泰恆的大腿,哭訴道:
“李師兄息怒,是我錯了,我們一定把事情辦好,請你放心。”
這時候,姜浩成也是在一旁冷笑着插嘴,語氣森然地說道:“要是你們辦事不力,我們完蛋之前,會把你們一家子都解決掉。”
“張仲,你家好像還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吧?”
聽着姜浩成那平平淡淡的話,張仲頓時抖如篩糠。
他連忙轉身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姜浩成的小腿,哀求道:“姜師兄大人大量,高擡貴手。”
姜浩成卻是擡腿一踢,一腳踢在了張仲的肩膀上。
張仲原地滾了兩圈,這才重新爬了起來。
“踢得好,踢得好。”
張仲連連磕頭,“兩位師兄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辦好,包管最短時間之內,學院裏就會到處流傳李凌害死葉萋萋的消息。”
姜浩成眼角瞥了張仲和另外三人,直把他們看得都趴在地上不敢擡頭,這才語氣淡淡的說道:
“這件事情,你們辦不好,不僅神池宮要殺你們。就是我們,也會把你們一家老小都送上路。”
張仲四人抖如篩糠,都紛紛把額頭抵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姜浩成十分滿意張仲四人此時的狀態,他微眯着眼,白皙的臉龐露着親切地微笑:
“不過呢,如果你們辦得好了,我們也不介意手指縫裏漏一點,給你們也改善改善伙食條件。”
“你們覺得如何?”
四人連連磕頭,齊聲稱頌姜成浩大氣。
李泰恆居高臨下的看着,在他鞋子邊上磕頭的張仲一眼,心生鄙夷“哧”的一聲冷笑,“還不給我滾去辦事。”
張仲連連點頭,小心翼翼地帶着另外三人離開了李泰恆的舍屋。
“真是一羣賤骨頭,不敲打敲打,他們就不自在。”
李泰恆不屑的罵了一句,繼而又苦笑着搖頭:“賤是賤了點,不過可比養着馬忠明省錢多了。”
姜浩成卻是對李泰恆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可他們哪有馬忠明那麼好用?”
李泰恆點點頭:“也是,養十條看門犬,不如養一隻喫人的狼。”
李泰恆想起馬忠明在議事堂的表演,和之後在舍屋裏爲李泰恆出的那些謀劃。
也不得不承認,養一個一肚子壞水的馬忠明,要比養着張仲這些笨蛋要強太多。
至少在關鍵時刻,馬忠明還能出來替他和姜浩成出謀劃策。
張仲這些人,也就只能幫着李泰恆束縛一下女人手腳,到處找人傳謠,做這等下三濫的事情。
……
明月學院。
獨自一人到處閒逛的林飛兒,被幾個女學生堵住了。
爲首的女生名叫葉婉柔。
這葉婉柔愛慕張戈一,多次明裏暗裏找張戈一表白,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張戈一始終對葉婉柔客客氣氣的,就是不同意和葉婉柔交往。
葉婉柔本來想,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只要自己堅持下去,張戈一早晚有一天會被自己打動的。
葉婉柔急了,帶着自己的小姐妹就想來找林飛兒。
好巧不巧,兩人在路上遇到了。
此刻,葉婉柔正惡狠狠的冷聲呵斥林飛兒。
“林飛兒是吧?我不管你是哪個學院的首席,你從哪裏來給我滾回哪裏去,我們明月學院不歡迎你,張戈一也不是你能覬覦的!”
林飛兒瞥了葉婉柔一眼,不動聲色的說:“我記得,這裏好像是明月學院,不是你家吧?你是院長嗎?你能代表明月學院嗎?我想在哪裏你管的着嗎?”
“你還敢頂嘴?大家一起上,給我撕了她這張爛嘴!”葉婉柔氣壞了,一揮手,立刻有四個女學生衝過去,想撕扯林飛兒。
林飛兒打眼一看,衝過來的幾個女學生,包括葉婉柔都是鑽石鏡初期修爲。
林飛兒不以爲然擡手拍去。
轟!轟!轟!
幾掌過後,四名女學生都被打倒在地。
林飛兒可是鑽石鏡巔峯期修爲,對付幾個初期不要太簡單。
打倒了她們之後,林飛兒衝到葉婉柔身前,擡手又向葉婉柔轟去。
“啊!救我啊!”
嚇得葉婉柔驚聲尖叫。
就在這時,張戈一突然出現,橫在兩人中間。
林飛兒收手,微微皺眉看向張戈一,張戈一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飛兒,明月學院不得私下毆鬥。”
葉婉柔此時已經緩過勁來,眼神發狠的瞪着林飛兒說道:“這裏是明月學院,容不得你們華武學院的人,在這裏囂張!”
林飛兒看着葉婉柔,眼神越發寒冷,心想,讓你猖狂,我遲早要把你這個小賤人碎屍萬段。
張戈一略感頭痛,以手揉了揉腦門。
“葉婉柔,林飛兒已經轉來咱們明月學院了。大家都是同門,不要內鬥!”
“可是張師兄,這個女人對你不懷好意,我看她就是……”
“好了,我自有分寸,不勞你操心,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先帶飛兒離開了”
葉婉柔不服,還想爭辯。卻被張戈一打斷了。
“可是張師兄……”
“沒有可是,你管好自己吧,我的事不需要你過問!”
張戈一不耐煩的拉着林飛兒離開。
看到葉婉柔喫癟,林飛兒樂在心裏,扭頭給了葉婉柔一個勝利的微笑。
氣得葉婉柔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
林飛兒一邊跟着張戈一走,一邊開心的問道:
“張戈一,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張戈一寵溺的揉了揉林飛兒的小腦袋低聲說道:“我是聽杜師弟他們說的,他們說葉婉柔來找你麻煩,我怕你喫虧就特意趕來了。”
林飛兒冷哼一聲:“切,就她那廢物樣,我還能喫虧?”
張戈一笑笑:“嗯,我家飛兒最厲害了。”
兩人並未走遠,說話也並不避人。葉婉柔站在兩人身後聽的清清楚楚,氣得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