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他們再次來到天台時真的碰到了咒靈。

    那時,虎杖正站在天台的邊緣往下望,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腿一沉。天台的邊緣出現了一隻令人狂掉san值的咒靈。它是一團半透明的綠色物質,攀附在牆上。它像一個化掉的冰淇淋,不停地往下放滴着看起來黏黏糊糊的液體。

    分不清是着怪物的兩隻手還是什麼,總之從它身上分離了一塊黏糊糊的東西粘住了虎杖的雙腳,把他整個人往下拽。

    虎杖感覺他的腿被黏得死死的,他根本無法掙脫。

    “虎杖!”

    “小心。”

    伏黑惠拽住虎杖的身體,防止他被咒靈拖下去。

    釘崎拿出她的錘子和釘子,“這玩意頂多就是個三級咒靈,看起來也太噁心了吧,趕快給我消失吧。”她用錘子發力,將三顆釘子精準地釘在了咒靈的身上。

    咒靈痛苦地扭動着身子,三顆釘子漸漸沉入了它的身體內部。

    趁着咒靈痛苦的時候,虎杖從它那團黏糊糊的東西種掙脫出來。

    “釘崎,幹得漂亮。”虎杖邊站直身子邊說。

    “那還用說?”釘崎和虎杖說話間,咒靈順着牆壁準備溜走,但是沒有成功,惠雙手交疊召喚出一個影子將咒靈拽了回來併吞噬掉,在絕對的實力差面前,它很快就被拔除了。

    “欸,這麼弱的嗎?”釘崎插着腰說。

    “別分心,還有咒靈在。”惠說。

    “喂,快看。”虎杖指着又出現的一個咒靈說。

    只見面前出現了一個小孩子模樣的的咒靈,他渾身上學啊都是血,腦袋開了花,腦漿順着額頭往下流,讓人感覺又噁心又可怕。

    “這不就是那個一開始死掉的小孩子嗎?”虎杖說,他還記得櫻傳給他的資料中的照片,神奈小學墜樓事件中第一個墜亡的孩子就是眼前這個咒靈的模樣。

    “救救我,救救我!”咒靈哭着哭着,眼裏留下血淚,他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走着,每走一步,腳下就留下一個血腳印。

    釘崎看着這個咒靈說:“這真的是咒靈嗎?簡直像是走入了午夜兇鈴的片場呀,這是一隻鬼才對吧。“

    伏黑惠看着面前的咒靈額頭流下一滴汗漢,“理論上,咒靈都是奇奇怪怪的,什麼樣子都有,但是這麼具有人類擬態的,甚至還會說話的咒靈,絕對在一級以上了。所以,快跑。”

    虎杖,惠,釘崎迅速下樓梯,但是但是卻怎麼也沒有盡頭似的。

    伏黑惠最先停了下來,說:“這是一個半完成領域。”

    與此同時,在學校內的伊知地看着自己的手機,臉色凝重,居然出現了特級詛咒,他打電話給櫻,但是打不通。

    “關鍵時候怎麼掉鏈子了呀!”伊知地着急地說,這個點,八成虎杖他們在陽臺上遇到特級詛咒了,完了,要是知道心愛的弟子就這麼沒命的話,五條悟會殺了他的,可是他就是一個小小的監督呀,要是貿然跑到天台去就只有送人頭的份吧。

    伊知地哆哆嗦嗦地打電話給五條悟,然而對方同樣打不通。完了,伊知地裂開了。

    而此時的櫻正在和橫山川子對峙。

    房間裏的氣氛沉得可怕,地上躺着一具屍體,是校長,他死不瞑目,臉上還是一幅死時痛苦掙扎的表情,他死了沒多久,暗紅的鮮血順着他的胸口往下淌。導致他死亡的,就是他胸口上的傷口。

    而櫻手上就拿着一把帶血的水果刀,她挾持着橫山川子,鋒利的水果刀抵着橫山川子的大動脈,“快點,解除你的能力。”

    橫山川子笑了,“你以爲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能夠制服得了我麼?”

    我們把時間撥回到一小時前。

    發現了神奈小學十五年前的案子的櫻覺得自己好像觸及到了什麼。她想:當年橫山芳子的死如果真的另有隱情的話,也就是按照那個帖子的樓主說的是因爲校長的□□,那麼作爲她妹妹的橫山芳子又爲什麼會願意在神奈小學當門衛,日日見到自己的仇人呢?

    還有校長,如果橫山芳子的事情真的跟他有關的話,他又到底是出於什麼心裏僱傭橫山川子呢,難道他不會感到心虛麼?

    既然很多事情校長和橫山川子瞞着警方,櫻覺得自己去找她們問也絕對不會得到真實的回答,她覺得先聯繫那個發帖的樓主。

    令櫻感到驚訝的是,過了這麼多年,居然還能聯繫到那個樓主—海邊的真相

    櫻:你好

    海邊的真相:你好

    櫻:那個,我是看到你發的這個帖子,很感興趣,你知道,最近神奈小學又發生了很多起學生墜亡案,所以,我想找你瞭解情況。

    海邊的真相:你是想問當年的事還是現在的事?

    櫻:這兩件事你都有了解?

    海邊的真相:我是神奈小學的一個老師。

    櫻:這樣呀。

    海邊的真相:我不介意告訴你些什麼,只是大多數人只是把這些當做一種談資或是覺得我在故弄玄虛,蹭熱度。

    櫻:我不會的,我相信你的話。

    海邊的真相:最近的事情讓我想起了當年的橫山杏子。杏子當年是我們學校的校醫,跟我關係很好,她有個妹妹叫橫山川子,川子當時就在我帶的班上讀書。杏子家裏很貧困,從小父母雙亡,是杏子一手把妹妹川子拉扯大的。

    那個時候杏子突然有一段時間很抑鬱,身爲她朋友的我很擔心,有一天,杏子跳樓自殺了,死得很慘,聽說脖子扭斷了,死狀很悽慘。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杏子之前一直都是一個很陽光的女孩,突然就跳樓自殺是不太可能的事。

    案子還在調查階段,杏子的妹妹跑過來跟我說“老師,我看過姐姐的日記了,姐姐分明就是被那個人渣校長強迫了。”川子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哭得很慘。我告訴這麼重要的事情一定要交給警方調查。

    校長的聲譽在我們女老師這裏不太好,他總是喜歡用一種色情的眼光看着我們,學校裏有不少老師都中了他的招,杏子就是這樣,只是她太剛強了,選擇瞭解了自己的生命。

    我以爲校長會因爲杏子的事被繩之以法,但是我想錯了,校長在我們縣裏很權,他買通了警方,做了僞證,最終杏子被判定爲自殺。

    川子從此就變得很沉默寡言了,一般人在殺死自己姐姐的兇手的學校讀書都是不願的,但是川子雖然從此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還是堅持在這個學校上課。

    後來我發現川子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她說她常常看到一些怪物,甚至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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